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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那一刻我很想你
    陆砚臣直接反客为主,重重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他吻着她的唇,辗转反复,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气息灌给她。

    要她的一切都只属于他。

    在那张有着无限遐想的沙发上,他将她逼到了角落里。

    一手按在沙发扶手上,一手从她的要测绕到身后,忽的一把拉下她裙子的后背拉链。

    扶软顿觉背后一片清凉。

    而他则扣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扶软被迫仰起头,纤腰被掐着,动不了一点,只能任由陆砚臣搅乱她的呼吸。

    陆砚臣贴着她的唇,气息沉了又沉,“软软,我要你。”

    他克制不住的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颤栗而沙哑,“现在就要。”

    扶软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无声胜有声的回应他的需要。

    陆砚臣瞬间就疯狂,红了眼压着她索取。

    男人的热情似乎永远用不完。

    一开始扶软还能招架,可时间一久,她就不行了。

    偏偏他还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平日里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一到这种时候,就跟失了控一样,没个轻重。

    扶软只能在扛不住的时候,用咬他来控诉他的野蛮。

    所以陆砚臣的脖颈处,总有一块红痕。

    白日里暗沉下去,晚上又重新被咬红,反反复复,从未好过。

    他喜欢她给自己留下痕迹,就像是烙印一样,是值得他炫耀的勋章。

    这一次他要得格外的凶,扶软也咬得格外的狠。

    结束后,她香汗淋漓。

    半眯着眼,双眸氤氲着一层水雾,春意迷蒙着,格外的勾人。

    陆砚臣最爱她这幅模样,爱得欲罢不能。

    他搂着她,像是捧着什么至臻宝贝一般,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她的眉心,眼眸,鼻尖,脸颊处。

    辗转,流连又忘返。

    他吻去她额头的汗,手落在她腰间,在她耳畔细语,“累吗?”

    “累。”扶软没说谎,她是真的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那我抱你去洗澡。”陆砚臣起身,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径直走向浴室。

    扶软勾着他的脖子,软软求饶说,“只洗澡,不做别的,好不好?”

    这一刻男人心是柔软的,他应着声,“好。”

    扶软是真累了,甚至都顾不上害羞,任由男人给她洗澡。

    她躺在浴缸里,热水缓解了些许酸痛,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你泡一会儿,会舒服一点。”陆砚臣调节好水温对扶软说道。

    “嗯。”扶软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儿,软软的靠着浴缸。

    陆砚臣则去一旁淋浴。

    他一丝不挂,就那么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水蔓延着身体。

    成熟男人的身体,是不输女人的勾人。

    扶软看得迷了眼,视线直勾勾的从他脸上往下,落在脖颈处的红痕上。

    她弄得。

    很显眼,也很有成就感。

    只是看到那处痕迹,难免会想到纠缠时的火热画面,脸颊也跟着升了温,连耳朵尖都红了。

    好在陆砚臣正在专注淋浴,并没注意到她此刻的囧样。

    扶软赶紧移开视线,继续往下。

    他虽比从前清瘦了些,但该有肌肉的地方还是有的。

    扶软很清楚的记得,他胸口处那有力的心跳声。

    虽然两人这段时间做尽了羞羞的事,可扶软还是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掩的打量他的身体。

    她依旧会害羞,依旧会脸红,依旧会心跳加速。

    只是当她视线落在男人胸口下方那处浅浅的痕迹时,眸色顿了顿。

    她出声叫他,“陆砚臣。”

    “嗯?”男人正洗着头,腰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勾出了诱人的线条。

    扶软吩咐道,“你转过来,面对我。”

    陆砚臣扬了扬眉,随后大方的转身,向她展现着自己的好身材。

    可扶软的注意力,并不在他的身材上,而是紧紧的盯着他胸口往下的位置。

    他突然一顿,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那个地方。

    “过来。”扶软勾了勾手指。

    “软软,我还没洗完。”

    “过来。”扶软语气硬了一些。

    知道逃不过,陆砚臣只能走近。

    扶软伸手挪开了他捂着那位置的手。

    那里,有着一个手指宽的疤痕。

    如果不是他站在淋浴灯下,几乎发现不了。

    “怎么回事?”扶软抚着那处疤痕问他。

    陆砚臣按着她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后,才开口说道,“陆州臣捅的。”

    扶软的手陡然一颤。

    那个位置,就在心脏下面一点点。

    只一点点。

    若是便宜一公分,就能扎到心脏了。

    扶软眼睛一下就红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之后。”陆砚臣握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你走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消沉的情绪里,日子也过得浑浑噩噩的,陆州臣在那段时间,疯狂的蚕食着陆氏的股份,排挤走那些不支持他的股东,是陆厉臣找到了我。”

    他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他说如果我继续这样消沉下去,陆氏会被陆州臣彻底吞噬,就算我看不起陆氏那点资产,可那毕竟是爷爷留给你的,如果被陆州臣彻底吞噬,会让人非议你,说你没能守住爷爷留给你的东西。”

    其实陆厉臣说的话比这些难听得多。

    “我只好振作起来,从陆州臣手中夺回了所有陆氏的股份,逼迫他当众签下股份转让协议,他被逼急了,用刀捅了我。”陆砚臣说出了那段经历。

    扶软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捏了一下,生生的疼。

    她红着眼问他,“疼吗?”

    陆砚臣摇头,“软软,他捅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只是,很想你。”

    他没说那一刀差点扎中了他的心脏。

    他也没说付子期是如何痛骂他的。

    他那个时候仅有的念头就是,他好想她,好想好想她。

    扶软并没意识到自己掉了眼泪,她只觉得喉咙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她用另一只手拨开陆砚臣的手,看着那处疤痕,心尖尖都跟着疼了起来。

    她微微抬起上半身,倾身过去,将唇印在那个疤痕上。

    很轻很轻,像是在安抚他。

    陆砚臣只觉得阵阵暖流,涌过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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