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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怎么一身香水味
    也不知道是谁把陆砚臣回云州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第二天他就接到了很多邀约。

    临风是能推就推,实在推不掉的,就只能上报给陆砚臣。

    美院的校庆,院长亲自出面邀请陆砚臣,他不得不给这个面子。

    “你就安心去吧,我就在家,又不会乱跑。”扶软很无奈的催促着陆砚臣。

    临风都在大门口等了快半小时了,他还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

    陆砚臣又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亲,说,“一会要是饿了,就吃点蛋糕,不想吃甜的就喝鸡汤,我保着温的,随时都可以喝,要是觉得困就睡觉,我争取早点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耳朵都要生茧子了。”扶软推了推他又要凑近的脸。

    陆砚臣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胸上一摁,很精准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那我出门了。”

    “嗯。”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起身出了门。

    看到陆砚臣出来,临风急忙站直身子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我已经跟曾校长说过了,说你可能会晚点到。”

    他已经能熟练的处理这类事情了,熟练得让人心疼。

    说是美院校庆,其实就是校方拉拢资本的一些手段罢了。

    能被邀请参加校庆的,全都是美院比较出名的毕业生。

    当然还请了一些跟美院不相干,但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前来参加。

    比如,方时清。

    方时清之所以还能蹦跶,是因为方家几乎举了全家之力,保住了她。

    也意味着方时清是方家唯一的希望了。

    陆砚臣刚到,曾校长就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寒暄一番之后,便将他安排在了贵宾席位。

    没多会儿方时清也被安排到了这个席位上。

    看到陆砚臣的时候,方时清脚下的步伐顿了顿,有些迟疑。

    可现场还有其他同行和媒体在呢,她只能佯装镇定的坐在了陆砚臣身旁的位置上。

    一般这种情况,都会点个头打个招呼走走过场的。

    陆砚臣却全程端坐在位置离,双眼平淡的目视着前方。

    或者说,他目空一切。

    方时清咬了咬唇,勉强的坐直身子面对众人。

    等人都到齐之后,曾校长亲自上台去致辞,慷慨激昂的发表了好一番演讲,又才邀请名人上台致辞。

    陆砚臣早就让临风跟曾校长知会过,他不发表任何演讲。

    曾校长哪里敢强求,陆砚臣愿意出席校庆,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方时清则不一样,她是作为新锐画家上台演讲的。

    因为长得漂亮,加上声音甜美,引得台下的学生们不停的吹口哨鼓掌。

    等她发表完演讲下台的时候,下意识的看向坐在贵宾席上的陆砚臣,发现他正抬手看时间。

    方时清眸色暗了暗,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后重新坐回原位,继续保持着先前的姿态,看上去端庄又得体。

    陆砚臣一直坐到了跟曾校长约定的时间,便起身跟曾校长道别。

    “我送送你。”曾校长很热忱的开口。

    “不用了曾校长,我的车就在校门口。”

    “要的要的。”曾校长很坚持,“你为我们学校捐赠了两座美术馆,我和全体师生都非常感谢你。”

    “曾校长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陆砚臣很谦卑的道。

    “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可对我们美院的莘莘学子们来说,能有你这样的师兄,是他们的荣幸。”曾校长跟陆砚臣一路闲聊到了校门口。

    临风为他打开了车门,陆砚臣跟曾校长道别离开。

    曾校长一直目送他的车子离去,才收回视线准备返回校庆现场。

    方时清不知何时也走到了校门口,见到曾校长,笑着跟他打招呼,“曾校长。”

    “方小姐,很感谢你能来捧场。”曾校长热络的迎了上去。

    “曾校长客气了,贵院邀请我是我的荣幸才对。”

    “方小姐太谦虚啦,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沉墨。”

    提及这个名字,曾校长情绪就非常的激动,“很早之前我就有关注你的作品,还一直想要邀请你来我们美院做客座教授的,可惜那会儿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所以错过了这大好的合作机会,这次要不是我的朋友把我引荐给你,估计我还不知道沉墨就是你呢。”

    方时清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曾校长过誉了,当时我年纪尚小,有点不知怎么面对这些荣誉,便没告诉任何人,也是这两年风格逐渐成熟,才有了重拾自号的念头,不过这件事,还请曾校长帮我保密才行,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身份,毕竟我们方家……”

    提及方家的时候,方时清很惭愧,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曾校长急忙表态,“我懂的,我都懂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半点消息的,等方家的风波过去,我们再谈合作也不迟的。”

    “谢谢曾校长的理解。”方时清重展笑容。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方时清便跟曾校长道别离开。

    离开美院后,她接到了电话。

    “已经按照您吩咐的做了。”

    “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阴冷的声音,“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陆砚臣回到家时,夕阳正好照进客厅。

    扶软就睡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年糕睡在她右边的地板上,二黑则睡在她左边的地板上。

    听到门口的动静,年糕抬起头看了过来,二黑则戒备的站起了身。

    等看见来人是陆砚臣后,两只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陆砚臣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子脱下外套,先去了一趟盥洗室,给自己彻底洗手消毒之后,才走向扶软。

    他弯腰凑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原本睡着的扶软眼皮动了动,睁开眼,水蒙蒙的看向来人,“你回来啦?”

    “怎么不去床上睡?”陆砚臣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想等你。”扶软伸了伸懒腰,然后冲陆砚臣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

    陆砚臣扬了扬眉,眼底带着兴味。

    “快点。”扶软催促他。

    男人这才重新弯腰凑近。

    扶软像二黑似得,在他身上四处嗅了嗅,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你不是去参加校庆吗?怎么会一身的香水味儿?”

    还是女士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