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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百〇三)背后暗算胡一波
    曾易叹息道:“没办法,这都是上面安排的。他在镇里本就不受人待见,乡民们看病都来我家。他刚来镇里时还找过我家麻烦,因为我爷爷德高望重,帮着说话的人多,他也就不敢造次了。”

    张勇胜点点头道:“这人就是个小人,能不搭理他最好。他这次让胡一波来看病估计也没安好心,打着挑拨离间的主意呢。要是老爷子给他治不好,他说不定就找机会发难,借机整人了。”

    曾国权摇摇头道:“他那点手段我才不担心,镇里从上到下没人会听他的。就是他在县里有人,实在是麻烦得很。我倒是无所谓,就算开不了医馆,大不了我背起背篓走街串巷,一样给人看病行医。”

    张勇胜笑道:“老爷子,您放心吧,他们不敢动您的。别说镇里的乡亲们不答应,就算是我这关他们都过不了。这种小人您不用放在心上,有事让阿易给我打电话,我来处理这些小人。”

    卢天德愤愤不平的道:“现在社会就是这种小人多了,才搞得乌烟瘴气。姓钟的和姓胡的都不是好东西,真想打他们一顿出气。”

    董震武哭笑不得的道:“他好歹是县长,那么多镇里的官员陪着呢。他要是在这里被打,云山县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觉得你还是消消火,别那么意气用事。现阶段先把小卢的伤治好了,比啥都强。”

    张勇胜也劝说道:“对,董老说得没错,对官家的人,咱们还是敬而远之吧。他老丈人是省里的大官,闹大了也不好处理的。”

    说过了白天冲突的事,众人又一起聊了聊武功的事情。这里一天来董奇山缠着曾易切磋武功,董震武等人也跟着凑热闹。曾易自然乐得不行,平日里他交手的次数不多,这次算是终于有机会了。

    从昨晚到今早,双方较量了好几场,大家对曾易的武功佩服得不行。曾易虽然年轻,但武功已经接近一流高手,董奇山叔侄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卢天德的铁砂掌对他根本没用,他还能硬碰硬的反击。

    卢天德这个年过得真是跌宕起伏,以前他以铁砂掌自傲,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曾易的无毒神掌看似不如铁砂掌威猛霸道,但掌力变化精妙无比,铁砂掌撞上去不但没用,劲力还被反弹回来。

    董震武和卢天德行走江湖多年,哪里见过这么神奇的武功,顿时有种见了世面的感觉。就连长期以行侠仗义自居的董合仁,面对曾易时都礼让三分,可以说他们彻底被曾易的武功征服了。

    张勇胜在曾家聊了一会儿天就离开了,他们第二天要返程回云山,这个假期也快结束了。卢天德叔侄自然留下来治病,董家的人也会多留两天,主要是董奇山想多和曾易切磋几次,增加交手的经验。

    回到张家大院,客厅的灯好亮着,张建雄夫妇还没有休息。张勇胜大概的解释了一下曾家医馆发生的事,张建雄也感到唏嘘不已。这种事在社会上很常见,虽然老百姓都很厌恶,但根本管不了。

    以当今社会的状态,钟永浩这种小人最吃香,他们靠着后台混得风生水起。一般的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他们,敢怒而不敢言。像卢天德这种敢动手的毕竟是少数,而且卢天德是外地人,大不了一走了之。

    张勇胜和父母聊了一会儿,就拉着白芷萱洗漱上床了。他靠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芷萱叫他两声都没有答应。白芷萱小脾气发作,立刻在张勇胜腰间狠狠掐了一下。

    “哎呦!你干嘛呢?莫名其妙的掐我干啥?”张勇胜不解道。

    “我还想知道你干嘛呢?怎么一声不吭的,脑子里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吧?”白芷萱瘪瘪嘴,满脸狐疑的表情。

    “不是什么坏主意,是好主意呢。”张勇胜挠挠头,尬笑道:“你说胡一波来曾家医馆看病的事能操作一下不?马上就要开学了,然后就是农机厂重组的事,我想先下手为强,敲打一下他。”

    白芷萱皱了皱眉头道:“操作?你想咋操作?就不孕不育这种事,就算闹得满城风雨,又能怎样?谁还没有点病啊?”

    张勇胜贼兮兮的笑道:“不是不孕不育,是欺压平民。今天他们不是和卢天德打了架么?卢天德被罚了几千,他的人屁事没有,这公平么?如果拿这个做引子,再推波助澜一下,你觉得可行么?”

    白芷萱大惊道:“你又想做什么?他可不是普通人,他老丈人是省里大员,不是贾志国这种小角色,被你轻松的就拿捏了。”

    张勇胜冷笑道:“省里大员又怎么样?不过时吸老百姓血的蠹虫而已。况且他老丈人已经退休了,未必能护得住他。这次不用我们动手,我让金凯来做。他早就看胡一波不顺眼了,肯定很乐意的。”

    “如果是金凯的话倒是没什么,就算出了事也有他家顶着。”白芷萱点了点头道:“不过这就是屁大点儿事,根本不可能将他从县长位置上拉下来,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么?”

    张勇胜摇摇头,笑道:“我倒没想过把他拉下马,只是敲打一番,顺便试探一下而已。这事爆出来,肯定有人为他说情,我就能知道他在县里到底有什么路子。这叫投石问路,江湖人士必备技能。”

    “那行吧,你自己和金凯商量,我就不管了。”白芷萱瘪瘪嘴道:“昨天你还说自己不是阴险小人,这会儿就琢磨上阴谋诡计了。”

    张勇胜耸耸肩道:“这不是阴谋诡计,这叫阳某。腐败在阳光下最容易治理,我只是让他晒晒太阳,也算是为云山百姓谋出份力。”

    白芷萱疑惑道:“我就是不明白了,你好好的干嘛非和他做对呢?你俩又不认识,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无事不好么?”

    张勇胜摇摇头道:“与坏人相安无事,就是对好人的残杀。他要拿云山百姓的血汗钱镀金,先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份本事。他折腾别的企业我可以不管,但老赵老周是我兄弟,我不能见他们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