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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第三百三十九章: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把小阿哥和小格格抱过来,将耳房从头到尾彻查一遍。”

    “不,直接收拾出另外一间房。”

    壮仆上下摸了钮祜禄氏一圈,摇了摇头。

    吕雉道:“来人,将钮祜禄氏押下去。”

    “去给凌柱大人报信。”

    “还有,请四爷回来一趟。”

    钮祜禄氏大惊:“四福晋,您、您这是做什么?”

    “我对圣子、圣女并无恶意。”

    “请您放心。”

    吕雉当即否认:“我不放心!”

    “是谁,让你一直称呼他们为圣子、圣女的?”

    “八福晋吗?”

    钮祜禄氏突然沉默了。

    宫中收到消息的胤禛,立时赶了回来,心中满是忐忑。

    小福晋向来是爱吃醋的。

    他要如何解释,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谁知,他一回府,一进隔着屏风的产房,就听见乌拉那拉氏冷静的声音道:“爷,有人对小阿哥、小格格动手了。”

    “什么?”

    “龙凤胎没事吧?”

    吕雉:“暂时无事。”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事,就要问钮祜禄小姐了。”

    胤禛脸色的忐忑,顿时消散,化为阴鸷,对着她:“是谁指使你的?”

    钮祜禄氏原有的满腔柔情,在此时也生出了恐惧:“四爷,妾身、妾身对您如何,您是知道的。”

    胤禛的声音冰如寒窖:“我不知道。”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为何感染了时疫,都显得很诡异。”

    “所有皇子里,只有我感染了。”

    “而恰好又在这个时候,我身边的人都被派了出去。”

    “八福晋才让你过来,为我煮药。”

    “福晋,这段时间,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开始往回查。”

    “不想打扰你的休养,这才不曾提起。”

    “我不知道钮祜禄小姐还说了什么,但我除了喝过她煎的药,其他并无逾越之举。”

    钮祜禄氏顿时破了防:“四爷!”

    “您怎么能这么说?”

    “你我初见,是你在马蹄之下救了我。”

    “我这才、才芳心暗许。”

    是啊,她其貌不扬,身份也不显,性格也沉闷,在京城贵女之中一直都不起眼。

    那日,还是第一次有人搭救。

    也是她距离一位英俊潇洒的男子,那般的近。

    她如何能不动心?

    八福晋察觉了,她否认不及,也愿意搭上八福晋的桥。

    她自然知道,八福晋有所图。

    可这有什么关系,只要结果对她来说,是好的,不就成了吗?

    谁知,这对夫妻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雍郡王府这般大,如何就容不下她一个小妾的位置?

    胤禛闻言,面色有一瞬间的茫然:“我什么时候救过你?”

    “啊,那次……原来是你。”

    “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钮祜禄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

    “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于你,于我,都没有好处。”

    钮祜禄氏的心,顿时如挨了一拳。

    早知如此,当初,她还不如让那马给踢了。

    钮祜禄·凌柱收到消息,心情更是忐忑。

    他早知女儿心存妄念,又不肯走正经选秀一途。

    据闻四爷拒绝了所有妾室入府,想来,也确实是走不通。

    今天,是四福晋派人来传话。

    想来是女儿又擅自做了惊人之举。

    凌柱一时感叹四福晋没有到宫中公开,只是私下给他传信,到底是给他留了面子。

    又忍不住也有所妄想,若是这么刚好,四福晋也同意接收女儿入了雍郡王府。

    往后,他也算是上了四爷的这辆车了。

    心思流转之间,他到了。

    刚在宝棠院正堂外门廊下行礼,便听见四大爷一句:“钮祜禄·凌柱,你的女儿意图对我的嫡子嫡女图谋不轨。”

    “此事,你可知情?”

    凌柱差点崴了脚,大惊:“什么?”

    “小女她做了什么?”

    “她趁着府上收宫中之礼不备,闯入了小阿哥和小格格的住处。”

    “你当问问她,具体做了什么?”

    钮祜禄氏哭丧着脸,跪在了凌柱身边:“阿玛……”

    凌柱一巴掌“啪”就打在了女儿脸上:“你,糊涂!”

    “你都做了什么啊?”

    “你这是要阿玛的命啊!”

    钮祜禄氏捂着脸十分委屈:“女儿什么都没有做,阿玛连你也不信我吗?”

    “女儿真的没有……”

    “没有的话,你为何不经过主人家同意,私自闯入四福晋的院子?”

    “不对,你从来没有来过雍郡王府,如何会认得路?”

    “你都在跟谁来往啊?他们这是要害你,害我们全家啊!”

    屏风后头的吕雉心想,果然知女莫若夫。

    四爷也在想,还是福晋利落,这么快就喊对了人来。

    钮祜禄氏低着头:“女儿、女儿错了,女儿不该听信八福晋的话。”

    “是她给了女儿一张舆图,让女儿进府的。”

    “她还……”

    四爷的面如寒冰:“她还让你做了什么?”

    “她还给了我一个香囊,说是和圣女一样的制式,放了不会惹人怀疑。”

    吕雉心头一紧:“那香囊里有什么?”

    “我、我不知道。”

    “她只说回头小格格若是有任何不适,我这时候如果能带药上门,对小格格有恩,就不愁、不愁嫁不进雍郡王府。”

    一旁的凌柱痛心疾首。

    吕雉当场让人检查小格格身上的香囊。

    打开里头是不知名的药草。

    胤禛厉声问道:“这是什么?”

    “只有小格格身上,小阿哥身上有没有?”

    钮祜禄氏身形瑟缩了一下:“回四爷的话,我、我不知道。”

    “小阿哥身上没有。”

    “八福晋说,小阿哥是嫡长子,身份贵重,轻易不可动他。”

    “而小格格……”

    四爷怒道:“本郡王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十分贵重。”

    “尔等卑劣,如何敢轻犯?”

    “解药呢?”

    钮祜禄氏早已泪流满面,吓得声音发颤:“我没有。”

    “八福晋说,不一定会犯。真的犯了,才会派人拿给我。”

    “她还说、还说……”

    吕雉冷冷道:“是不是说,要让我的小格格受一点苦头?”

    “如此,我身为额涅,便会恨不得能替小格格受罪,百般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