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武士猎魔团的人到到了跟前,这些人的装束都是现代常见的白领打扮,个个都是西装革履,其中有几个还穿着燕尾服,扎着领结,带着白手套,看起来一丝不苟。
“来自华夏的朋友,您好。”这些人中领头的对方慎来了一个颇为正式且有风度的见面脱帽礼:“鄙人安东尼,向您表示最诚挚的问候。”
方慎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的态度,见这安东尼表现的颇有风度,方慎也是点头示意。
而且这安东尼的修为也很不错,别看此人单打独斗的能力不强,但那只是因为此人的职业是一个炼金术士罢了。
他擅长的方面,在于炼制各种既有魔法又有科学的附魔物品。
就好比现在整个黑武士猎魔团的成员中,一大半人的武器,看样子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而这些附魔,虽然在普通人眼中是神秘的魔法,不过在方慎眼力,却不是太入流,跟华夏的阵法之法,符箓之道,根本就没法比。
“华夏的朋友,不知道这几个女人,跟您是什么关系?”安东尼这人向来比较谨慎,而且极其做人,很少会得罪人,而且朋友几乎遍布天下。
方慎随口一答:“没有什么关系。”
安东尼松了一口气,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好办了,兄弟们,把这几支狼人母种给抓起来!”他又看向方慎:“华夏朋友,我们附近的营地有上好的美酒,我欲邀请您前往品鉴,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么面子?”
方慎还是跟刚才一样的表情:“你吗?并没有这个面子。”
安东尼的笑容也一下子凝固,整个人尴尬至极,好他的修养不错,这才没有爆发,只不过手下的人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一些刚刚就对方慎出言不逊的人立即跳了出来,对着方慎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口。
方慎随手一挥,这个高声咒骂的人,在瞬间就脸色一红,随后喉咙一甜,鲜血井喷似的涌出来,不久后就倒在一边,瞳孔里的光芒渐渐散去,只剩下躯体时不时的抖动两下。
“你!”饶是安东尼好脾气,此刻也是气恼至极。
“华夏人,即便你不屑于跟我们做朋友,也没必要下杀手吧?你真当我们这里几十号人,还有我们营地里面的几百人,都是吃素的吗?”
方慎走到那刚才被杀之人的尸体旁边,一只脚在他的袖口一翻,一把精致的银色手弩赫然出现,并且是处在时刻发射的地步,显然此人早就想杀方慎久矣,只不过可惜的是,他还没有出手,就被方慎轻易杀死。
“安东尼,从来没有人可以拿着武器指着我方慎这么久,此人难道不该杀吗?”
安东尼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是也只能把那口气强行咽下去,继续问道:“既然华夏朋友与这几个女人并无瓜葛,可否让我们带走?”
安东尼这一句话一问出来,那几个女狼人都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方慎,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
显然,别看安东尼跟方慎时表现的彬彬有礼,但并不说明此人就是个善茬,在女狼人眼力,他恐怕就是天底下最恐怖的恶魔,落在他的手上,结局可以说是生不如此。
好在方慎的回答是摇了两下头:“并不可以。”
几个女狼人都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充满感激着看向方慎。
“你!”安东尼恼羞成怒的站起来:“看来您是铁了心要与我们黑武士猎魔团作对了?”
方慎脸上挂着若有如无的笑容:“你们这黑武士猎魔团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铁了心跟你们作对?”
“好!非常好。”安东尼的脸色都成了猪肝色,不过此人隐忍的功夫显然是日本人级别的,都到了这种情况之下,他仍旧是没有发作,他想了一会,反倒是大手一挥:“我们走!”
而他的那些下属,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解,但安东尼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极高,一个个压着怒气,默默走了。
直到猎魔人完全离去后,喀秋莎等人方才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是瘫坐在地上,不过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又迷惘了。
满地都是护送她们的同伴的尸体,她们该依靠谁?
这些女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最后才推出喀秋莎作为代表。
这个女人走到方慎面前,用她那有些蹩脚的华夏语说道:“华夏的强者,我们可不可以轻轻您一件事。”
“请说。”方慎正在用透视眼观察黑武士猎魔人离去的诡异,喀秋莎来到了身旁,方慎也没有去看她。
喀秋莎鼓足了勇气,她想起了刚才那个微有些肥胖的女狼人的说法,说是让自己说出请求时,可以将衣领拉开一点,这样的话,成功的概率会高很多。
喀秋莎把手放在了衣领上,稍微拉开了一点,那刺骨的寒风进灌进了她的胸脯,冷的她直打了两个哆嗦,她下意识的想把衣领合上,不过当她看到后面那个年纪不过十多岁的毛子萝莉女狼人时,还是一咬牙,手上用力,直接将衣领拉开了好大的一截,随后才用颇有些软糯的声音说道:“我们几个,要去中西伯利亚的一处地方,沿途多有艰险,所以想请华夏强者您,您沿途护送一下,我们三个,不,除了那个小女孩之外,我跟丽莎,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喀秋莎自顾自说着,她现在根本就不敢去看方慎的反应了。
这女人虽然是俄罗斯人,但是身上却有着华夏女子的气质,善良,温柔,关键时刻,却又有牺牲精神。
方慎此时已经将黑武士猎魔团的位置给记清楚了,当他回过头来时,正发现了低着头,正在那里自顾自说着,脸上通红的喀秋莎。
“不过华夏强者,如果您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喀秋莎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不要将您的种子留在喀秋莎体内。”
方慎:“......”
方慎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将喀秋莎的衣领重新又给合上:“就凭你刚才给我酒肉,又在我被你的同伴咒骂时挡在我面前的情分,我送你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