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一样东西，能够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哪怕是钱，也总有一部分或是真心或是假意而讨厌金钱的人存在。
放到现在，这句话也同样适用。
霍明捷再帅气，演得再好，也终究不可能网上所有人都吃这一套。
况且这部《新聊斋志异之小谢》，也不过是个还算不错的故事，是不可能得到一致好评的。
如今网上的舆论，其实是有些不对劲的！
霍明捷走到窗台前，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家便宜侄子。
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霍明捷便当即开口问道：
“现在网上的舆论，又是咱家的水军公司下场了？”
电话那头的霍成荫微微一怔，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道：
“二叔，您等一下！”
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还没有挂断，便只隐约听到了霍成荫那边敲击键盘，移动鼠标的声音。
片刻之后，霍成荫方才终于确定了自家二叔说的事情，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传来了他如负释重的声音：
“啊，原来是刚播电视剧的舆论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您的事情被爆出来了……”
霍明捷听着这话，没好气地道：
“你就不会盼着点我好啊！”
霍成荫笑了笑，然后又大翻看了一下如今网上的舆论，正色开口道：
“咱们水军公司这次是真没出手，毕竟这部剧宣传还是在公司手上，和咱们关系不大，公司也没花钱来找咱帮着营销。”
“不过这次的舆论一边倒，一看也知道是有水军在幕后操纵，应该是公司那边搞的。”
“唉，可惜了，这么糙的手段，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人看出来嘛！要是公司那边之前能找到我这儿，不仅能够办得更漂亮，也还能给他们打个折呢……”
霍成荫叹息的时候，并不是单纯地因为这一笔生意没了而惋惜。
而是他知道，随着有人已经正式盯上了网路水军这块灰色产业，自家叔侄两个的水军公司以后就不能吃独食了。
像之前那样，明星一遇到事就上赶着给他们送钱，然后轻轻松松就能赚上几百万网上营销费的事情，以后就没那么容易了！
霍明捷闻言，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经过他亲手指导过的水军公司，颇有后世网络水军的风采，精通拉踩、化身隐匿、灌水刷屏、转移大众注意等方法……
总之叔侄两个的水军公司，手段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么粗糙，这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霍成荫忽然“咦”了一声，表现得似乎有些惊讶错愕。
“怎么了？”霍明捷顺口问道。
霍成荫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账号，看着这个账号下面唯二的两个帖子，迟疑着道：
“这有个账号，就是当初带刘天仙节奏的……”
霍明捷闻言，眉头顿时一动。
嗯，糖人和天仙小姑娘还有段恩怨呢。
当初《仙剑一》之后，蔡总也是像追着霍明捷一样，追着想要签约天仙小姑娘，但可惜最后没成，似乎还起了龌龊。
说到这里，霍明捷倒是也隐约想起来了。
上辈子就有网友吐槽，糖人公司很擅长养水军……
难怪当初霍成荫拉自家二叔出来当挡箭牌，对手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呢，恐怕就是发现了搞到自家人头上了，这才选择停手了吧。
霍明捷稍微迟疑了片刻，却是开口叮嘱道：
“先不管了，这件事和咱们关系不大。”
糖人的蔡总对他不薄，天仙小姑娘也是朋友加小舔狗，那边都不好偏帮，干脆就当不知道好了。
电话那头的霍成荫闻言，便是毫不犹豫地关上了网页，道：
“知道了，的确不关咱们的事情。”
现在这部电视剧的收视率以及所带来的知名度，已经足够让霍明捷巩固自己的名气，证明自己的能力了。
至于之后水军过分宣传可能带来的反噬，那也是公司需要头疼担心的事情。
中止了这个话题之后，霍明捷忽然话锋一转，没头没尾地说一句：
“最近你看电视剧了吗？”
霍成荫闻言一愣，旋即苦笑地道：
“二叔，您应该是知道我有多忙的……”
相较于霍明捷，便宜侄子的确更加忙碌。
糖人公司内部递来的资源，说实话已经让叔侄两个不太看得上了。
霍成荫这段时间，已经在为霍明捷继续接触其他合适的剧本了，整日奔走在各个小圈子的应酬酒局之中。
这样看起来，叔侄两个似乎和当初没签约糖人时的境遇差不多。
但实际上，差别还是很大的！
很多时候如果没有糖人做后台，没有糖人人脉这些隐形资源，叔侄两个混多少年都不见得接触到一些圈子。
就比如这次的《薛仁贵传奇》，如果没有糖人，角色只怕也没那么容易确定下来……
霍成荫对自家二叔极为了解，却是继续开口道：
“您可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什么电视剧，到底有什么安排，直接说吧！”
“最近有部《武林外传》，帮我接触一下，买断它的网络独播权！”霍明捷开口道。
“网络独播权？”
这么一个新词汇，霍成荫之前是没有听说过的，此时只能从这个词的词面之上大概猜出了它的意思。
“您要这玩意干嘛？”霍成荫又问道。
霍明捷闻言，笑了笑道：
“我看好啊！现在这个价格便宜，但日后网络发展起来，这网络独播权就贵了！”
现在的圈内人都看重首轮、二轮、三轮的播放权，要么就是刻录光碟的版权。
对于“网络独播权”这个新鲜玩意，根本就没人看重。
但是这放在几年之后，各大网络播放平台起来之后，就是截然不同了！
后世的某家公司因为没有老板，没有九九六，没有内卷，五险一金极为齐全而受到网友的艳羡。
都在传这家公司，光是手上《甄嬛传》的版权费还有收租金，就能够维持开支。
其实这一点是不对的，人家公司亲自出来辟谣，版权费只占公司年营收的百分之几，不算大头。
但是就算是只占了营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也是高达千万的金额，还是纯利润。
《武林外传》论及影响力，甚至还要强于《甄嬛传》，如果现在提前买断版权，那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再整理一下最近几年的热播电视剧，咱能买都买下来。日后就算不弄个网络播放平台，单是版权费也能弄不少！”
对于自家二叔的眼光，霍成荫已经是毫无怀疑了，此时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便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武林外传》的网络独播权，当年只卖了十万，另外《士兵突击》的价格也是低得可怜。
囤这个，可比囤房子要赚太多了！
——
还有一章，但可能会有点晚，大家可以明早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