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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237 亮剑吧,少女!
    唐姬既然看破蔡红鸾与自家夫君之事,自然颇有怨气!

    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招惹眼前这人,莫说刘表还在人世,就算刘表不在,以她叔母、姨母的双重身份,一旦传扬出去自家夫君的名声定然受辱!不过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看两人眉来眼去的架势,显然木已成舟,不止一次行那云雨之事,所以唐姬的话语中也有些火气。

    ‘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想到此处,蔡红鸾不由得心中凄苦,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放着堂堂荆州刺史夫人不当,非要不远千里来被这小丫头羞辱。

    此刻何思安不在身边,蔡红鸾却也恢复了几分曾经荆州主母的气势,其本就是果决之人,心知此刻若还藏着掖着,自己便落了下乘,即便将来有一日嫁到何府也会难以抬头,把心一横,蔡红鸾开口答道:“既然我与玉凤妹妹结为姊妹,我们自然应平辈论交!”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乱了礼法?夫人觉得呢?”唐姬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反问道。

    “虽然与理不合,但有些缘也许是命中注定,从相遇的那一刻便无力阻止,妾身...也...”说到后来,蔡红鸾居然眼角含泪,声音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

    唐姬明白,虽然对方表面看似再说与樊玉凤的义结金兰之事,实则却已是坦白与自家夫君的关系。看到对方的样子,唐姬自然知晓她后面想说的话,无非便是甘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一同前来,还不是情根深重...

    ‘哎,夫君啊夫君,你...哎!’

    唐姬此刻已然原谅眼前女子,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于是板起脸来,继续开口:“既然事已至此,妾身也无话可说,只是毕竟此事有悖伦常,还需莫要声张...”

    闻言,蔡红鸾心中一喜,感激地看向唐姬,后者却冷哼一声,继续开口:“不要高兴的太早,既然夫人已于玉凤结为异姓姊妹,那么不知以后你我该如何称呼?”

    “...既然妾身与玉凤为异姓姊妹,那么便随玉凤妹妹一同称呼夫人一声姐姐,可好?”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寻个没人的时候,记得给妾身敬茶...”

    ...

    为黄承彦一家安排的府邸就与何府一墙之隔,两边前院隔墙已然打通,往来十分方便。

    “此处乃是一间七进宅院,另外给您二老配了丫鬟、小厮等二百余人,如果不够,只要知会一声便可...”何思安一边陪同黄承彦,介绍介绍道。

    后者却微微蹙眉,随后便将何思安拉到一旁无人之处。

    “岳父这是…”

    “这...贤婿觉得,是否太过奢靡?”

    闻言,何思安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摇头。

    “诶,您是思安岳父,孝敬您老人家是晚辈应做之事,况且这些钱都是从小婿的私库所出,岳父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闻言,黄承彦也颇为吃惊,脸色郑重的询问:“现在只有你我翁婿二人,老夫也便有话直说,之前便听元直提到,这些年益州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以及子女学习费用均是贤婿私库所出,原本老夫以为此乃帝王心术,收买军心所用,方才听贤婿一说,莫非…当真如此?”

    闻言,何思安微微一笑,凑到黄承彦耳边,压低声音道:“岳丈也是自家人,小婿便不于隐瞒,的确如此!

    小婿的生意主要来自四处,西域都护府、交趾一代的贸易区、与甄家合作的酒肆、商铺以及与蔡家合作的刊物!

    其中西域都护府所占股份多一些…”

    “等等,何为股份?”

    “股份就是分成的意思,目前西域都护府的每年收入大概占小婿总收入的八成左右,单单去年一年大概…”

    何思安在黄承彦耳边说出一组数字,后者直接瞪大双眼,一口气险些没喘过来,给何思安吓得连忙上前搀扶,并为其揉顺后背。

    许久后,黄承彦方才缓过来,第一句话便是:“贤婿所言当真?!”

    “当然了,岳父想啊,我大汉经过连年征战,土地荒废,百姓贫瘠,与其在这边跟曹操、袁绍等人空耗,为何不将目光转向更远的地方?既然岳父已然来到益州定居,月英也即将成为我的夫人,那么有些事便可说与岳父知晓…”

    顿了顿,何思安继续开口:“岳父觉得我益州地域如何?”

    “…单论土地,益州之地便抵得上中原兖、徐、青、扬四州总和!”

    “不瞒岳父,目前西域都护府已然不亚于益州!”

    “什么?!”

    何思安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炸雷般响彻在黄承彦脑中。随后不可思议的看向何思安颤声说道:“贤婿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可是开疆拓土之功啊!”

    似是想到什么,黄承彦表情忽然变得郑重:“贤婿…若尾大不掉该如何应对?”

    “尾大不掉?”何思安勾起嘴角,反而提出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岳父可知晓为何思安不希望我益州百姓跪拜与我?”

    “愿闻其详…”

    “人啊,跪啊跪的,骨气也变跪没了,一个帝王如果只靠着强行将自己百姓的脊梁压弯来维持自己的地位,那么这个王朝也便离灭亡不远了…

    而思安这些年所做的,也不过是让百姓挺直腰杆,堂堂正正的做个真正的‘人’!面对压迫之人敢于反抗,面对异族敢于主动战斗,仅此而已…”

    黄承彦反复咀嚼何思安话中含义,隐约有些明白,却有如云山雾罩般一时半刻看不通透,只好放在一边,继续询问:“可是贤婿有如此旷世功绩,为何不公之于众?”

    何思安摇摇头,说道:“这便要从西域都护府的性质说起,一时半刻很难说清,总之,岳父只要把西域都护府当作是我大汉以及我们这一脉敛财的一种工具便可,正因如此,思安才不愿将其公之于众,严格来说,这个庞然大物并不属于大汉,也不属于某一个人,而是属于一群有着共同利益之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