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心不够静?”
何思安喃喃自语,随后心中默默运转张道陵传授的净心诀,而后又反复试了几次,但每次总是不出意外地以失败告终,其中一次何思安甚至坚持到神秘头颅的嘴唇似乎要张开时方才盖上盖子,而一旁的邹婉儿却从始至终都未感知到任何异常…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掌灯时分,邹婉儿连忙阻止想要再次尝试的何思安。
“好了,今天便到这里吧,还是查阅下相关书籍再行尝试揭秘,毕竟再隐秘的事情,也不可能掩盖住所有痕迹…”
邹婉儿建议道,何思安自然也未反驳。
当晚,甄宓趴在何思安怀中,抬头看着自家夫君那白皙而英俊的脸庞,轻声开口:“夫君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之事?”
“没什么,只是一些公务上的事情而已,让宓儿担心了。”
倒不是信不过甄宓,只是头骨一时对于普通人来说太过惊悚,何思安自然不会如实告知。
“哎,都是宓儿太过无用,不想各位姐妹般能为夫君分忧…”
“诶~宓儿哪里话,能娶到宓儿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本就是夫君之幸事!其实月英、若兰他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对了,听闻岳丈大人过几日便是七十大寿,宓儿若无事,为夫随你一同走一趟汉中可好?”
“真的吗?”甄宓眼前一亮,整个人都贴在何思安身上,一双扑扇扑扇的大眼睛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当然了。”
“嗯嘛~”
“宓儿如何奖励夫君?”
“嗯…夫君不是一直想用…那物吗?”
“宓儿是说狐狸尾…”未等何思安说完,嘴唇便被红着脸的甄宓堵上…
风停雨歇,二人相拥入眠,不知过了多久,何思安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起身走出寝殿,穿过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来到一处偏殿的墙边,掰动墙壁上的一处烛台,一旁的墙壁缓缓向上抬起,露出一条向下延伸供一人通行的阶梯。
何思安没有丝毫犹豫沿着幽暗的阶梯缓缓向下,阶梯两侧的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墙壁之上便镶嵌着一颗明珠,柔和的光芒洒落,驱散着四周的黑暗与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霉味,似乎还夹杂着些腥味以及知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紧绷起神经。
随着何思安不断深入,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潮湿,偶尔还能听到水滴落地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一处约有四百余平的方形地下室。
室内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有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有的则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在房间的中央,一张约有一米二高,三米见方的巨大的石桌旁矗立在正中央,何思安没有理会周围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何径直来到桌前,在桌沿下方一阵摆弄,拉住一处铁环向外一拽,石桌下方又是一阵响动,随后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地道。
转入其中,这次并未走太远便出现在一处不大的密室内,与上面的珠光宝气截然不同,这里正前方约两米处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铜镜,只不过镜面朝内,何思安无法看到镜中的自己,而墙壁四周则摆放着许多夜明珠,四处角落内各有一盏长明灯将不大的密室照的透亮!
而墙壁上则摆放着各种刑具,何思安缓步前行,几个呼吸后便看到巨大铜镜前的景象。
只见一口大约一米高的大缸摆放在铜镜正对面约一米处,可以看到此刻的里面正有一个男子,头颅露在缸口外,从其的微弱呼吸中可以得知这人竟然还活着。
不知为何,看到此刻的缸中奄奄一息的男子,何思安心中瞬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以及…想要去虐待的变态情绪。
快步走过去的同时随手扯过墙壁上的一个铁钳,目光紧紧地盯着缸中的男子。
此刻的后者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水缸的大小以及刚好卡住脖颈又不至于使人窒息的缸口,此景此景不由让人想到一种酷刑,人彘!
密室中响起了粗重的呼吸,何思安缓缓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缸壁,感受着那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不顾对方的爱好求饶,何思安熟练的用钳子将对方的嘴撬开,保持大张的状态,紧接着脱下裤子,一支不大的鸟鸟出现在眼前,哗哗声响起,不偏不倚的浇在对方口鼻之上。
缸中男子的身体猛地一颤,露出惊恐而无助的眼神,同时发出痛苦地呻吟。
何思安则犹若未闻,抖了抖鸟鸟,随后便伴随着男子的惨叫和身体的颤抖提起裤子,开始了新一轮令人无法想象的酷刑。
随着折磨的方式越来越变态,何思安的眼神也变得愈发疯狂,仿佛在彻底沉浸在这种虐待的快感之中,就在其快要其快要彻底沦陷之际,忽然不经意间抬头,正对上那面落地的巨大铜镜,由于屋内光线通透,可以看清除了缸中男子那扭曲的表情外,眼前手持皮鞭的根本不是自己,狰狞的表情下的五官依稀有些熟悉...
等等,这不正是白天时在桃木盒中看到的那头颅上的脸庞!?
一股从内而外的恐惧散遍全身,何思安猛然睁开眼睛,自己仍在寝宫之内,一旁佳人安然入眠,几缕微光透过床头的幔帐映照进床铺,显然已经天亮。
何思安并未起身,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剧烈的心跳预示着其还未从方才的梦境中平复下来。深吸口气,何思安紧闭双眼,试图捕捉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回忆穿过哪处游廊,进入哪间寝殿...但梦境中的细节却像沙粒般从指尖滑落,无法紧握。
不知不觉间,晨光透过轻薄的幔帐,洒在何思安的脸上,温暖而柔和。枕边之人的轻声呢喃惊醒了沉思中的何思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甄宓那白玉无瑕般的慵懒脸庞,心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吐了口浊气,直接栖身而上,清晨的第一场大战,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