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内,徒留宋悦溪一个人蹲在地上埋头哭泣。
她给男人打去电话,抽噎着说:“陈嘉树清醒过来了,我什么也没做成,他就跑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半晌,似是不忍:“别哭了,小溪。”
宋悦溪却丝毫没有被安慰道,泪流满面:“我没做到你交给我的事情,你还会娶我吗?”
“还会有下次机会的。”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叹息。
看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宋悦溪终于崩溃了:“不会有下次机会了!这次过后,陈嘉树肯定不会让我继续在公司待下去的!”
这次男人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徐子皓搂着最近新交的女朋友安琪走过,看见一间套房的房门大敞着,一个姑娘蹲在那里哭得伤心。
他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这样的戏码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常见,却在扫到门牌号的一瞬间愣住了。
这不是他留给陈嘉树的私人套间吗!
想到陈嘉树的德性,他心里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拍了拍安琪的屁股,让她先下去等他,安琪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朝徐子皓撒娇:“不嘛~”
徐子皓悠悠地看了她一眼,眼含警告:“乖!”
这是她钓到的最有钱的凯子,安琪也不敢忤逆他,只能气急败坏地跺跺脚,不情不愿地走了。
他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笑道:“姑娘,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强求的。”
陈嘉树那是千年铁树开花,这辈子就认江南一个了,你怎么争得过她呢。‘
他本意是想劝女人迷途知返,毕竟她身段看起来很不错,男人总是对漂亮姑娘抱有怜悯之心。
谁知女人哭得更加伤心了,徐子皓索然无味地看了一会儿,正准备走,宋悦溪就抬起朦胧泪眼:“如果我偏要强求怎么办。”
徐子皓嗤笑一声:“那就活该你伤心呗。”
陈嘉树跌跌撞撞地跑下楼,神智越来越模糊。料想这不是宋悦溪一个人的主意,说不定那人还有后手,他没有搭乘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到了楼下,隐隐约约看见一辆熟悉的黄色跑车,身穿白色包身裙的女人身姿妖娆,正要上车。
他一把扯开女人,坐上了副驾驶。
“卧草你......陈嘉树?”徐子皓刚想大骂,看清冲进来的男人,怪叫出声:“你干嘛,你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陈嘉树没心思跟他斗嘴,药效上来,他某处地方憋得就要爆炸了。
“送我回家!”
“你真当我是你司机了?给我下去!”
话音刚落,徐子皓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他是个花花公子哥,一看就看明白了,惊奇道:“卧草!你居然中招了!”
陈嘉树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快点!”
徐子皓也顾不上车窗外一脸着急的安琪了,一脚油门飞驰出去,嘴上还在叨叨不停:“你、你可千万要忍住啊。我可不是女人,你不要兽性大发啊!”
陈嘉树:......
根据陈嘉树的指示,徐子皓敲响了江南的房门,不管她一头雾水的神情,把人推到她怀里:“人我送到了啊,不用谢。我先走了,再见!”
江南扶着神志不清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陈嘉树一靠近她,大掌就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她受到撩拨,身子竟一阵阵发软。
“陈嘉树,你喝醉了吗?”
嗅到熟悉的气息,陈嘉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趁其不备吻上她的红唇,勾住香软的小舌交换着津液。
江南倏地睁大眼睛,坚硬的某处抵着她的小腹,男人迷离的双眼带着陶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吻了半晌,陈嘉树轻轻衔住她的下唇,喃喃说道:“老婆,我终于找到你了。”
感受到他话中浓厚的悲伤,江南一怔,却一时不察被他推上了高地。她连忙扣住他的大掌,却被他抓住机会,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双手推高至头顶。又重新堵上她的唇,另一手往神秘的幽径探去。
这具身子久未经人事,没两下就被他撩拨得喘息不已。江南哆嗦着,忍不住回应陈嘉树,换来的是更加急迫的掠夺。
直至后半夜,两人激战才结束。陈嘉树抱着江南,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颈间。江南累得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