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目前在我这里算是过关了,但是能抵多久洪水,还要看日后的验证。”全羽说。
“但是我既然采用了,就会做到我的承诺。”
“豫王府往后会好过一些,至于县主,只怕需要等一等。”
“我要等什么。”孟璃不太理解。
原本全羽说的话,她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全羽嘴角边似乎抿了一抹笑意:“且看往后再说吧,县主必将前途无量,眼下并不是你能抵达的最高位置。”
孟璃想,不管往后会怎么样,她只管做好眼前的每一步就是了。
那些盐和茶早就已经运走了,人多势众,全程无人敢拦截,全羽回去的时候,还是带着这一队轻骑。
马儿身上的行囊里,是孟璃赠送的十瓶茅台美酒和十盒橡皮泥。
全羽倒也没有拒绝就收下了。
“全公子,一路平安。”孟璃道。
“多谢。”全羽翻身上了马,侧头,目光落在陆慕面上,留下一句:“早日回去京城吧。”
“我在京城等你们。”
然后策马而去。
陆慕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会回去的,那是他最初到来之地。
孟璃有些欣慰道:“终于会有所改变了吧。”
豫王府不用指望和楚家的联姻,她这里,也省了一些烦心事。
陆慕看着那一队人马消失在视线中:“是,全家有了态度,那些和全家有关联的人家,也会见风使舵。”
在京城就是这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对于这种事情,都是十分的慎重。
像全家正得势,能给的太多了,所以再暴利的生意,也不能打动全羽。
非要是那种关乎全家百年大计的要事,全羽才会动容。
陆慕拿起孟璃的手,郑重地握着:“不是娘子,不会有这一个开始。”
他无以为报,只有奉上一生的珍重和爱护。
孟璃看他一眼:“夫妻说这些做什么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这样客套,我就跟你拜兄妹。”
陆慕一听,眼眸就晦暗了两分,手上加了一把劲攥着。
“做兄妹,八辈子都不可能,生生世世都不可能。”
“那做什么呀。”孟璃故意打趣他。
陆慕再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场,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向房间。
“看来娘子还没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这就让娘子记忆深刻一些。”
房间的门虚掩着,陆慕用身体碰开,门又很快关上了。
小草和石头看到了,二人促狭对视一笑。
想到他们都是单身,又颓然地低下了头,唉,只有单身狗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而这时,谢闲在亭下喝酒,懒懒靠在柱子上,双眼醉意朦胧,这些天,他的心情都很糟糕。
眼睁睁看着陆家得到了全家的助力,而他什么都做不了,丧失了一开始的良机,之后就难办了。
所以,他时不时就借酒消愁,孟武和孟宁不知缘故,劝了好些回。
此时,他看着陆慕抱着孟璃去了房间,就好像是一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值得庆祝。
突然心头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升起,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摔在地上。
酒壶碎了,酒香四溢。
孟宁听到动静赶紧从书房出来,看到这样的情形皱起了眉头。
拿着扫帚过来,一边收拾一边说:“谢大哥,你到底怎么了?这几日你都这个样子,问你有什么事你也不肯与我们说,既然是兄弟,你说出来大家也好替你分担是不是。”
谢闲眼里隐隐泛红,无奈地摇头:“这件事情,你们帮不了我。”
“但至少可以一起想办法,我大妹聪明吧,我的妹夫聪明吧,我不信,他们一点作用都起不到。”孟宁收拾好了,就在谢闲一边坐下来。
谢闲眉头上的青筋跳动着,他现在之所以这么烦恼,就是因为这两个人。
“谢大哥,你在我们家里,不仅仅是我的兄弟,也是半个家人了,你千万不要把我们当外人。”孟宁很诚挚地说。
谢闲看着孟宁一脸真心的样子,突然带着一丝苦涩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头。
“孟宁兄弟,你放心吧,我没事,我有些累,去休息一会儿,不再酗酒了。”
他摇晃着站起身来,走向房间。
转身的时候,眼里浮起了两分阴沉。
这件事,也不是一点转机都没有。
大桥有了设计,可是能不能好好建起来,谁也说不定。
孟宁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谢闲是那种落拓不羁的人,看着是无忧无虑,自在享受的,想不到他也有这许些难以排解的心事,也有棘手的难题。
只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
陆慕把孟璃放在床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下头来吻她。
他吻得很深情,带着细致的温柔,由浅及深,眸子里深深倒映着她的影子,犹如千万年一般执着。
孟璃抱着他的腰,他的腰紧实有力,仿佛蕴藏着永远也使不完的力量。
男人的投入像一只手一样在她的心头上撩拨,越来越痒,仿佛有水波在弥漫,温暖轻柔,又像大海一般,蕴藏着滔滔不绝的能量,随时准备着冲破什么。
孟璃的手,从男人的腰畔,移动到男人的后背,忍不住加了一把力。
陆慕的身躯,沉沉压了下来。
“娘子——”他的吻动情地移动到她的脖子上。
所经之处,带起极致的痒,让孟璃微微弓起了身体。
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发生什么,孟璃打住那种想要不断沉沦的感觉,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湿漉漉的,嫣红的嘴唇启动,双眼清亮犹如蒙了一层雾气地望着男人。
“好了,大白天的,身体有没有好。”
她舍不得,但她必须为了他考虑。
“要是劳筋动骨的,又要养半个月。”
陆慕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有点苦恼,又有点生气。
生气他的这副身体,为什么不尽快好起来,让他没有一点顾虑。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可是娘子,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孟璃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这里?”
又移到腹部:“还是这里?”
渐渐有往下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