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孟璃活到了三十岁,她一心投入工作,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男女那方面的经验。
但是前世到了那个岁数,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加上和男人缠绵这许多晚上,步骤还是明白的——
他们就差最后一步了。
孟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时而嘴角边勾起,随而忐忑浮上心头。
等她洗好了,在身上抹了细腻好闻的润肤乳,换上一身丝滑柔软的睡衣,又喷了点香水。
门被推开了,一阵淡淡的酒气侵入她的鼻尖。
混杂着男人身上的幽香,很好闻。
孟璃正在窗前抖着头发,夜风穿过窗柩,头发也快要风干了,散发出一阵阵芬芳。
她感受到男人的动静回过身来,就被一双大手抱起。
男人低头埋在她的颈间,贪恋地嗅着这样的气息。
他咬了一下她纤细柔美的颈部:“娘子,你好香啊。”
孟璃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任由他胡来,不管是温柔还是粗鲁,内敛还是疯狂,都夹杂着他深沉不悔的爱意。
这一夜,他们圆房了。
男人身上的精力怎么都使不完,前后要了三次,一直到了丑时末刻才停下来。
孟璃每一处肌肤都是酸的,每一寸骨头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上,是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她感到自己沉甸甸的,似乎在往不知处处坠去,又好像轻飘飘的,一阵轻风都可以吹走她。
头发里都是汗水,湿漉漉地扑在枕头上,眼睫毛被打湿得模糊不清。
可是却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就好像全身都打开了,都舒张了,淋漓尽致,不再有那种克制憋闷的难受。
男人结实有力的大手,揽过她酸软的身子,他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喑哑呢喃:“娘子,累了?”
孟璃嘴角边抽搐了一下,她都有点害怕了:“相公节制点吧,再来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好像还剩下不少精力,有些地方顽强地挨着她,不依不饶的。
“好,那娘子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再。”
都说男人开了荤以后,食髓知味,以后都念着,孟璃有一种感觉,从此她不要有安生的日子过了。
但是,男人这方面很厉害,她很满意。
第一次的时候时间有点短,也有点仓促,但第二次的时候就调整过来了,第三次堪称完美。
她的手懒懒地搭在男人的腰畔,凑到他的耳边问:“是什么感觉啊。”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一直想这样要下去。”
换了好几种姿势,每一种都要不够——
现在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汗,又不断激发着他的渴求。
如果可以,这个晚上,他都不想休息。
孟璃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沉沉睡了过去。
陆慕吹灭了灯,看着怀中的人,眼眸比暗夜还要黑,涌动着浓烈的情愫。
她是他的人,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一想到这个事实,心中的激动就难以遏制。
忍不住把她紧紧抱着,她的软柔,又让他心头升起了无限的怜惜,手不自觉松了松,生怕弄疼了她。
今晚是特别值得纪念的晚上,他舍不得睡。
时不时就在孟璃的脸上亲一下,额头,鼻子,脸颊,嘴唇,下巴,都不放过,直到天快要亮了,一份难以抵制的困意袭来,男人才合上眼睛,小憩一下。
孟璃一直睡过了半个早上。
被阳光晃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好像从一个很深的梦境中醒来,等把房间瞧得真切,她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那就是从此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新的满足和期待——
她和男人,真正成了共同体,成了携手应对一切危机和困难的夫妻。
他们再没有保留,也没有退路。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杯温水,一碗蟹黄鲍鱼粥,还在冒着热气。
孟璃撑着身体靠在床头上,喝了一口水,只觉得浑身精力为之一振。
灵泉之水管用,以后再累,喝这种水,也可以恢复大部分体力。
这样想着,脸颊又是一热。
何尝是男人戒不掉,想到陆慕的那种资质,她觉得每晚上都来,也不是坏事。
她端起蟹黄鲍鱼粥,一口一口送到嘴里,虚乏的身体得到填充,慢慢地饱暖起来。
男人走进房间,接过她手上的碗,拿过勺子来喂她。
他看着她的眼神,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更深的,更浓了。
就这样巴望着她,一刻都舍不得挪开。
“我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要人喂,被人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笑我呢。”孟璃嘴巴上说着,男人递过来的,毫不含糊一口吃掉。
嗯,真香。
面前又是一张无比俊美清凌的脸,吃着更有感觉了。
“我就想喂娘子,谁要是敢笑话,我好好收拾他。”
男人说着,替她擦拭掉嘴角边粘着的东西,温柔细致。
吃好了,孟璃下床的时候,微微一个打晃。
虽然有灵泉之水的作用,但是昨晚被男人摧残得太厉害了,其实也没有完全恢复,走路还觉得腿根子发酸。
陆慕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扶住。
孟璃就不信这个邪了,又喝了一大口灵泉之水,腿脚有了更多支撑的力气。
看着陆慕眼下还是带着淡淡的乌青,明显没有睡好,也给他来了一杯。
总不能让别人一眼就知道,他们两个折腾了很晚。
“以后,一次就可以了,这样下去谁受得了啊。”孟璃戳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抓住她的手,低眉看着她。
“如果一次不够呢。”
“那也只能来一次。”
陆慕想了想:“听娘子的。”
一次可以,时间长一点就是了,昨晚三次,他也摸索出了经验。
打开房门出去,又是一种不一样的心情,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是新生活的开始。
“陆慕,等吃过午饭,我们就去寿原之地看看吧。”
那是朝廷奖励给她的封地,这段时间因为陆慕养伤,就一直搁着,方圆五十里的地,一个人肯定是看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