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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一种奇怪的病
    孟璃把眼睛虚睁开一些,看到男人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里衣,韧实健美的胸腹若隐若现,大腿修长挺直,充满了撩人的魅力。

    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有多美好,她都不敢想。

    望着那英挺的眉眼,明明眼馋,却有点嘴硬。

    “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啊。”

    水温热气氤氲,男人俊美的眉目有一种不真实感,可是却深深凝望着她。

    “难道夫妻共浴,不是理所当然。”

    孟璃的脸上烫热了几分:“可是你进来,我还怎么洗啊。”

    “难道不是这样,才洗得更舒服。”

    男人搂紧了她,他的身体滚热,挨得近了,好像有一把火,开始把孟璃点燃。

    让她感到,喉咙也有点干燥。

    所以,他吻她的时候,她也积极地回应。

    最后男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她扒下来的。

    然后,夫妻两个在浴缸里,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陆慕抱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孟璃,把她轻轻放到床榻上。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很轻,像花瓣飘。

    隐约有一缕檀香侵入孟璃的鼻尖,同床共枕多日,她已经迷恋上这样的气息。

    忍不住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身。

    陆慕顺势躺了下来,手一收,将她揽入怀中。

    以前的夜晚,他不知多少次产生过这样的念想。

    可是他的手,却迟疑着,连她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他伸出手,又默默地,收了回来。

    现在他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抱着她,毫无保留。

    他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不是觉得,是一定是。

    第二天一大早,赵婶抱着她七岁的小儿子明宝来了,她的脸上布满了愁容。

    赵明宝被养得很好,有点胖乎乎的挺可爱,平时也是一个欢脱的小子。

    此刻他却闭着眼睛,昏迷不醒,脸上有一层不正常的红,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体看起来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县主,县主,璃丫头。”

    赵婶在外头喊。

    孟璃在这屋子里面做打版图,听到声音就走出来,看到情况道:“赵婶快进屋里。”

    有一个屋子,是孟璃专门用来给人看病的,在倒座房的西尾间。

    进去赵婶把明宝放在床上,她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三天这个样子了,看了村里的大夫不见好转,镇子上的大夫也看过了,今天是烧得最严重的,好在璃丫头你从县城回来了,就来让你看看,你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

    孟璃摸了摸明宝的脑门,高烧已经很严重了,她先给明宝的腋下放了一支温度计,然后拿起明宝的手,给他把脉,脉象很虚弱,甚至断断续续的。

    又默不作声用了一下空间里的仪器,五脏六腑肿胀充血,温度也更高,当然这是高烧的一种连带反应。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症状了。

    体温计时间到了,她拿出来一看,好家伙,四十点九度,快要四十一度了。

    赵婶看了一眼孟璃凝重的脸色,知道情况不妙,更是提心吊胆。

    “烧成这个样子,浑身跟火炭一样,摸着就害怕,就怕有个三长两短。”

    “有服用过退烧药吗?”孟璃问。

    “最好的退烧药都用过了,没有用,镇子上的大夫说,病得有点不同寻常,就是不知道什么引起的。”

    “现在天气是转凉了,可是我家明宝也添了衣服,没有受凉,就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烧,烧了几天越烧越高,什么药都不管用。”

    眼下这样的情况,第一件事要给明宝退烧,不然只怕挺不过今天。

    孟璃一时无法辨别病因,干脆两种退烧药都用上,一种病毒性的,一种细菌性的,大体逃脱不了这两样,而且到这种程度,可能已经混合感染了。

    果然两种最强效的退烧药用上去,又打了一针退烧,明宝身上的烧慢慢降了下来。

    在孟家二房这里躺了半天,就降到了三十八度三。

    “退烧了退烧了,我们家明宝有救了。”赵婶一脸激动地给孟璃作揖。

    就好像明宝从死神的边缘被拉回来一样。

    “我就说找璃丫头有用,璃丫头什么都会,什么办法都有。”

    孟璃忙扶住她的手:“赵婶不用客气,这还不知道什么引起的,所以我下重了药,也不确定这两天能不能好起来,先让明宝在我这里观察,你说怎么样。”

    遇到那种疑难杂症,她就是想要搞清楚。

    赵婶一想,这是好事啊,一口答应了下来:“好,真好,只是要麻烦璃丫头了,我把人带来,你就一直在忙活着,实在是辛苦。”

    “不辛苦,行医也是我的一个职责,只有把成因弄明白了,其他人患了类似的病才好治疗。”孟璃说。

    她观察了半天,症状无非是高热,乏力,都觉得只是普通的高烧,问题是如果是平时常见的高烧,镇子上最好的退烧药一定退得了。

    这个时候明宝虚虚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赵婶,第一句话就是:“痛,痒。”

    “孩子,哪里痛,哪里痒。”赵婶赶紧问。

    “全身痛,全身痒。”明宝一边说着,想要伸出手去挠,可是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手都抬不起来。

    赵婶赶紧把他的外衣解开,给他挠痒痒,这手一碰到,明宝就哭喊了起来:“痛,好痛。”

    他的眼泪都出来了,五官挤在了一起,脸色都有点发白。

    “我也没有咋用力呀,我轻轻的。”赵婶说着,又给他挠痒。

    可明宝又大叫了一声:“痛死了,呜呜。”

    这下子赵婶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一脸无措。

    孟璃问道:“是什么样的痛?”

    明宝疑惑地看着她:“痛就是痛。”

    “那是到处发酸的酸痛,还是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还是说闷闷地痛,又或者是涩痛。”

    明宝这才知道原来痛有这么多的类型,他好好感受了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

    难怪,浑身发痒却不能挠。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痒痛。”

    明宝说:“一开始病了,就有点痒痒痛痛的,那个时候还能挠,现在不可以挠了。”

    孟璃皱着眉头,这种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是身上痒的话,是免疫系统在下降,或者肌肤血液受到感染啥的,至于刺痛,说明到处在都在受到病毒细菌的攻击。

    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