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完没完?”陆敬安语气不善,带着隐忍的怒火,浑厚磁性的烟嗓突兀而起,带着些许压迫。
“不知道,”华浓喘息着,落在他脖子上的手缓缓收回来,陆敬安这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毒药,沾上他就恨不得立马中毒身亡。
男人抽开身子,压着怒火:“去看看。”
华浓担心是卫施疑惑着剧组的人,坐直身子,将松开的衣衫略微整理了番,趿拉着拖鞋往门口去,刚走到玄关,手刚落在门把手上。
屋外的叫嚣声平地而起:“华浓,我知道你在里面,有本事你给我开门,装什么乌龟?有胆子做事情没胆子开门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你门给砸了?”
“先生,你不是说你是华小姐的朋友吗?”屋外,物业保安听见霍方杰的叫嚣声赶紧伸手想将人拉走。
这个小区,在影视城也算得上是豪宅,住着众多明星,物业管理费收的也高,没搞好服务得罪人是小事,被曝光是大事儿。
“你松开,老子是华浓前未婚夫。”
霍方杰被华浓逼的连过街老鼠都当不成了,现在不仅仅是京港豪门圈子容不下他,而是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华浓要对他赶尽杀绝。
这个女人,心太狠了。
好歹也一年多的感情,竟然要赶尽杀绝。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华浓,你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华浓站在屋子里,眉头紧拧,浑身怒火偾张,原以为霍方杰也只敢在京港闹闹,没想到闹到影视城来了,这里到处是狗仔,到时候这闹出事儿,她还得花时间和精力去解决。
她心一横,这不得弄死他?
说是迟,那是快,华浓立马转身想去拿手机打电话。
刚转身,被陆敬安摁着腰怼到了门板上,拖着她的腰,含住她的唇。
后背撞在门板上“咚”的一声响,门口霍方杰的叫骂声停了几秒,刹那间,疯狂的砸门声继续响起。
华浓被陆敬安圈在门板上,身前是强势霸道攻略凶猛的男人,身后是霍方杰那个傻叉在疯狂砸门。
陆敬安这个变态.......
“华浓,我知道你在里面,有本事告爷没本事出来算什么本事?你不是京港一姐吗?你他妈敢做不敢当了是不是?”
“华浓,你个死婊子。”
陆敬安吻她的动作越来越凶,亲得她唇角发麻,受不住地推开人。
转而,陆敬安低头,张口咬在了华浓的锁骨上。
啊————。
尖叫声传来,华浓意识到门后有人,瞬间捂住了嘴巴。
显然,霍方杰也听见了华浓的声响。
惊愕、愤怒、不可置信,接踵而起,但凡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华浓,你在干嘛?你屋子里是不是有男人?”
“你给老子开门,你跟老子谈了那么久都不让老子碰,是不是瞧不起老子?华浓,你把门给我打开。”
“人呢?怎么还没上来?快报警。”
物业的人见霍方杰跟只疯狗似的控不住,赶紧喊了同事上来。
不多时,走廊里传来男人的惨叫声,霍方杰被人拖走了。
华浓喘息着,扶在陆敬安肩头,惨白的脸色带着些惊魂甫定,天晓得,她多怕霍方杰真的将门砸开了。
那她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里了。
男人松开她,走到茶几上抽出张湿纸巾擦了擦指尖,华浓见此,脑子翁的一下响起。
顺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上:“你是变态吗?跟老婆用手?”
.........
“凛哥,工作群炸了。”
“什么事情?”
“说是浓姐的前男友找到影视城她的公寓里去撒泼,被警察带走了。”
萧北凛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一顿,疾步走到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还有人拍了视频,霍方杰喊的那几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华浓屋子里有人?
还是男人?
如果不是,霍方杰不会炸得那么厉害。
“凛哥?”京康拿着门禁卡站在门口,望着屋子里,小心翼翼地问:“你看,浓姐今天肯定受惊吓了,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
萧北凛将手机随手往床头柜上一丢:“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买个西瓜?”
京康:.........行吧!
「浓姐真倒霉啊!果然仙女碰到渣男真是有理说不清了,这要是闹出事儿来,浓姐估计又得头疼。」
「据说浓姐他爸就是被渣男一家给气死的,浓姐现在把人告上法庭了,渣男一家接受不了这个事情,闹到影视城来了」
不仅影视城的人在吃瓜,京港豪门圈子也在吃瓜。
萧北凛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信息一条一条地往上翻页。
..........
“起来。”
陆敬安随手将手中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朝着坐在地上的华浓伸出手。
后者仰头望着他,噘着嘴:“起不来,腿软。”
陆敬安轻笑,弯腰单手托住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没出息。”
“你有出息,你真有出息,玩这种恶趣味。”
陆敬安脚步一顿,侧眸望着华浓,空着的手摩擦着她的耳垂:“华浓,就许你爱玩儿,不许我爱玩儿?”
华浓急了,支棱起腰:“我玩的是别人,你玩的是我,能一样吗?”
“我有洁癖,玩不了别人。”
“多玩几次就好了.......啊!”华浓被掐了一把腰,疼地喊了一声。
“谁的电话?”浴室里,陆敬安刚放好水将华浓放进去。
男人沉眸听了下铃声来源:“你的。”
“拿给我。”
卫施看到群消息时,天灵盖都要冲顶了,火急火燎给华浓打电话。
“霍方杰去找你了?”
“恩,我没开门。”
“那只疯狗,我昨天约了几个投资人吃饭,听他们聊起霍方杰,说他喝酒喝多了家暴池娴,把人打进医院了。”
“京港现在没人鸟他,他跟着你的时候风光无限,到哪儿都有人喊他一声杰哥,现在大家都把他当瘟神似的避着,这疯狗都整出心理变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