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联系很频繁?”
“能有多频繁?你别把我想成不三不四的女人。”华浓扫了他一眼。
总觉得陆敬安这话里有话。
有些事情身为女人的华浓不知道,但是同为男人的陆敬安一眼就可以看穿。江起溟对华浓绝对不是普通的意思,眼里那种时不时溜出来的占有欲很是刺眼。
但竟然当事人后知后觉,没有感觉到,身为华浓老公的陆敬安也不可能主动告诉华浓别的男人对她有意思。
“照片中这四个人,都是昨晚的当事人。”
“你现在怎么想?”
“江老太太性子太猖狂了,不琢磨琢磨她,她分不清京港谁是大小王。”
陆敬安似乎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华浓也没多问,这种事情,陆老板干起来应该是得心应手的。
毕竟商场霸主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
“准备什么时候休息?”
华浓看了眼身后的床,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休息,可这种环境我也躺不下去呀!我什么时候睡过这种地方呀?太难了。”
“下辈子再也不当女明星了。”
“为什么要等下辈子?这辈子直接不当不就可以了吗?”
“这辈子啊?算命的说我吃软饭会死人,虽然死的不是我,但我还是有点不忍心的,万一陆老板嗝屁儿了,我去哪儿找这么完美的床搭子啊?”
陆敬安的技术太好了,华浓打小就被人伺候惯了,能遇见一个在生理上也把自己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人,她应该珍惜,不能让人就这么嗝屁儿了。
陆敬安听到床搭子这三个字,心里一哽,感情华公主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床搭子来对待?
“要是离婚了呢?”
难得听见陆老板的口中说出离婚两个字。
华浓还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离婚就离婚呀,离婚之后就不能当床搭子了吗?”华浓不理解,这年头不多的是不结婚不谈恋爱只解决生理需求的床搭子吗?
“不能,我的道德和良知不允许我这么干。”
“万一离婚之后我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爱人,更不可能。”
陆敬安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稍微有些高涨,华浓听着,点了点头,抓住了这中间的漏洞:“所以你对我好,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不管娶了谁都会对人家好,还是单纯地因为喜欢,因为爱我,所以才对我好?”
“陆老板,你今天这个话是在承认你给我的东西是和给别人的一样的吗?”
陆敬安:..........“我们俩聊的是一件事情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华浓,你每次这么把我往坑里带,是在掩饰自己的虚心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华浓依旧坚持己见。
陆敬安这日,选择挂电话。
不想重复给任何解释,华浓不瞎,他明明知道,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他,明明现实生活当中她将自己对她的感情都看在眼里,却还不敢承认,这种胆小鬼,跟她多说一句话,自己都觉得脑子疼。
华浓看着挂断的电话,爆了句粗口.......
.........
“怎么了?大晚上的。”
江家老宅,老太太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披着睡衣去了客厅,正看见佣人打开门,一群警察涌了进来。
“江老先生在吗?我们警局的,调查点事情。”
“什么事情?”老太太问。
“你们今晚有没有见过这四个人?”
“见过。”
“什么时候?”
老太太回忆了一下:“大概晚上9点,他们进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有没有在你们家用过什么吃食或者茶水。”
老太太警觉性四起,总觉得出事儿了,望着警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如实回答。
还没等他想清楚,佣人就先开口了:“有,喝了点茶水。”
“杯子呢?”
“洗了。”
警局的人对视了一眼,脸色深沉。
“出什么事儿了?”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我们接到有人报警,说在江家别墅附近的草丛里看到四个人倒在里面,120过去把人拉走进医院,医院给出的结论是中毒,现在还在昏迷中,我们沿着监控查过来,他们四个人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江老爷子,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这里。”
“中毒?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喝的茶水我们也喝了,为什么他们中毒了?我们没有?”老太太追问。
“这件事情我们需要调查过后才知道。”
“那你们就先去调查。”
老太太语气不善,惹得对面的小伙子起了脾气,刚想发作,被身后的人拉了一把。
“老太太,我们也只是公事公办,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你总不会希望我们什么都不调查,然后就直接盖棺定论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江老爷子没有半分好处。”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律不仅仅是用来约束平民百姓的,他能约束任何人,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有什么成就。”
江老爷子跟着警局的人离开的时候,没想到门口会站着那么多记者,没有任何防备地就直接冲进各大长枪短炮的阵列当中。
仅仅是一个晚上的功夫,首都知名教育家、学者某大学前校长因涉嫌给人下毒的新闻就直接冲上了热搜,无论怎么下,都下不来。
江家人一时间乱作一团。
老太太瞬间觉得没了主心骨,一个电话打给了江越安。
清晨七点半......
首都某高层公寓的主卧室里,一场酣战正在高潮中,柔弱的女孩子披散着及腰的长发,正被人磋磨。
电话响起时,她狠狠松了口气。
那侧,老太太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到了她的耳里。
几乎是顷刻间,男人抽身而起,扯过浴巾裹在身上。
“奶奶那边出事了,我抱你去洗个澡。”
“我自己洗,你去忙吧!”银铃般的声响清脆入耳,江越安听着,心头荡漾,俯身亲了亲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