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傅司礼救自己的事情,宋乐凯有些闷闷不乐。
“爷爷,你也知道,何甜甜的父亲不好惹。所以三哥只能选择智取,他先是故意输钱闹大阵势,引得所有人关注他……”
宋乐凯霹雳扒拉的一顿讲。
末了,说到傅司礼给他出的主意,更加生无可恋。
“三哥说,让我假意顺从,先哄着何甜甜放了我,之后再离开港城,等时间长了,兴许何甜甜就对我失去了兴趣。
三哥还说,如果不这样做,我一直抵抗下去,惹得何甜甜伤心,难保何承灿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
不仅仅是他,傅司礼去救他也是冒着巨大风险的,如果他不听傅司礼的,他们两个都会玩完……
宋老爷子听完点点头:“阿礼说的对。”
然后,又凉凉看向宋乐凯:“你早该想到这个办法的,最后竟然还要阿礼去救你,亲自教你……”
说到最后,宋老爷子叹息一声:“乐凯啊,你说你脑子平时转弯挺快的,怎么这回这么糊涂?”
宋乐凯:“……”
爷爷,你不应该夸我……面对强权宁折不屈吗?
还有,你不问一下三哥为什么要输钱而不是赢钱吗?
这个问题,可是他死乞白赖的才从傅司礼嘴里问出来的。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回前院看看。”
说完,宋老爷子就站起身走了。
宋乐凯目送自己爷爷健步如飞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然后,再一想到傅司礼当时的答案,宋乐凯就笑不出来了。
三哥当时被他烦的要死,冷冷瞪他一眼后,说道:懒得费脑子,输钱来得快。
宋乐凯当时直接风中凌乱了……
而当他从林元洲嘴里得知傅司礼在港城的公司时,那心情简直难以言说……
咱就是说,有人躲人,直接躲到人老窝里的吗?????
——
傅司礼私人园林
叶小糯看着忽然回来的傅司礼,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因为,傅司礼昨天才打电话说要自己天天给他打电话。
叶小糯以为他要有一段时间才回来。
傅司礼关上书房门,走到软榻旁,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痛吗?”
“……痛。”
不是幻觉。
傅司礼收回手,弯腰抱起叶小糯,然后自己坐在软榻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他一只手揽住叶小糯的纤腰,一只手自然的搭在她腿上,“还疼吗?”
叶小糯:“……”
傅司礼问这干嘛???
“嘶——”
腿上的肉被人捏了下,叶小糯立马回神答道:“疼,还很疼。”
说完,她伸手双手搂住傅司礼的脖子,讨好般的仰头冲他脸上亲了下。
亲完后,叶小糯把脸埋在傅司礼的胸膛,诺诺道:“傅司礼,再等等,等我好了,行吗?”
她真的怕他兽性大发不管不顾……
傅司礼挑眉,看着鸵鸟似的叶小糯,坏笑道:“这样不行。”
闻言,叶小糯抬头,“那得怎么样你才放过我?”
傅司礼不答,只是凝视着她。
叶小糯想了想,看了眼他的薄唇。
然后,心一横,眼一闭,冲着傅司礼就吻了过去。
“呵呵……”傅司礼低笑一声,看着女孩颤抖的眼睫,命令道:“叶小糯,睁眼。”
叶小糯依言睁开眼。
傅司礼抬起放在她腿上的手,单手捧着她脸颊慢慢凑近她。
“小糯……”
他又这样叫她。
叶小糯心尖一颤,双手不自觉收紧。
吻……
如期而至……
傅司礼一边吻她一边低声道:“小糯,不准闭眼……看清楚我是怎么吻你的……下次再想讨好我……就按这个标准来……”
叶小糯瞬间全身都红了。
傅司礼……他……他…………
他了半天,叶小糯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吻……
还在继续……
叶小糯愣愣的盯着傅司礼近在咫尺的容颜,听着两人缠绵悱恻的接吻声……
她的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脚背都忍不住绷直了……
一吻结束,傅司礼额头抵着她额头,“小糯,记住了?”声音低沉嘶哑。
叶小糯耳尖忍不住动了动,她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傅司礼看她这羞怯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一声。
小白兔真好骗。
他问那话没别的意思,但显然小白兔想偏了。
要搁以前,他兴许会不管不顾,但现在他可舍不得。
缓了一会儿,傅司礼抱着叶小糯躺在软榻上开始闭目养神。
他一只手搂着她,另一手搭在她腰上,以绝对禁锢的姿态抱着她。
叶小糯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她头枕着傅司礼的胳膊,试探的问道:“傅司礼,我可不可以出去?”
话落,傅司礼猛然睁开眼:“出去干什么?”
傅司礼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开心,叶小糯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傅司礼,我不是要去见傅默。”
“那是又要去看你妈妈?”
“不是。”
想到接下来说的话,叶小糯紧张的下意识揪住了傅司礼的衣服。
她看了傅司礼一眼,小心翼翼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不可以正常出去上班……”
想到什么,她又补充道:“傅司礼,我发誓,我绝对不跑。”
胸前的衣服被叶小糯越揪越紧,傅司礼挑眉,“叶小糯,你很缺钱?”
“嗯。”叶小糯点点头:“医疗费之前都是你替我缴的……”
虽然是看傅司礼的心情,但好歹是缴了。
“所以,你又是想像之前那样去挣医疗费?”
一想到叶小糯之前面黄肌瘦的样子,傅司礼就一阵气恼。
“如果是这样,叶小糯,你想都别想。”
“不是,不是。”
叶小糯看他生气的模样,连忙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傅司礼,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去挣医疗费,我是想挣点钱还账。”
傅司礼被唇上的柔软弄得一愣,“还账?”
叶小糯见有效,连忙又凑上去吻了吻:“嗯,我之前因为妈妈的医疗费借了很多人的钱,还没还清。”
听完,傅司礼气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