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韩风而言,有些难度。
韩风还是大气的说道:
“这都是小问题!”
“放心吧,小爷会给你医治好的!”
慕容烟放下掩盖在来脸上的手,叹气道:
“谢谢。”
“你也不用安慰我了。”
“如果你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治疗好我的内伤,且能让我重新持剑,也不会这么犹豫了。”
她以伤感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宽慰韩风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哪里说的不对,你将就着听吧。”
嘿!
韩风顿时不服了!
第一次被人看穿,还略带一丝无情的戳穿心里虚荣的小气球。
看在慕容烟心情不好的份上,原谅她了。
可是,小爷悬壶济世,独步天下,活死人肉白骨,扬善除恶,一向从无失手。
要是不把这个暴力女神的伤治好,让她登顶至臻剑道,抚平她脆弱的小心灵,岂不是有失威名?
岂不是很没面子?
韩风自信道:
“小可爱,心里放踏实了。”
“你的问题,小爷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立刻回山!”
当然,回山是回不了,娃娃亲还没退完呢!
反而,越退越麻烦!
慕容烟用手指抹去眼泪。
此时。
她的俏脸上,已经满是晶莹透亮的泪光。
也许是心情低落到谷底的缘故,敷衍的朝韩风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声谢谢。
韩风嘿嘿笑道:
“怎么不信?”
慕容烟照顾韩风的面子,说道:
“信!”
韩风笑道:
“既然相信,给小爷笑一下?”
慕容烟的心情在绝望的谷底,听到韩风逗她,仿佛灰蒙蒙的谷底有一朵白花绽放。
虽然依然挽救不了她心里的灰色,也是一道美丽的光景。
慕容烟不禁婉儿一笑,说道:
“我在悲伤着,你能不能正经点。”
刚才哭出来,心情放松了很多。
该面对的,终归需要去面对。
她这一笑,像是乌云散去,晴空万里,春风百里,万紫千红。
美人一笑倾城,她能颠覆了整个天下。
韩风不由得心里一晃神,说道:
“这才对嘛!”
“相信,就会实现。”
这个时候。
慕容烟的电话响了,是九爷打来的。
慕容烟清清嗓子,柔声说道:
“九爷。”
江九爷呵呵笑道:
“烟儿,你们到哪了?”
慕容烟抬眼扫视线下窗外,说道:
“大概二十分钟吧,快到了。”
江九爷哈哈一笑,说道:
“那成!”
“我去酒窖拿两坛酒!”
挂了电话。
慕容烟看了眼扭曲变形的方向盘,摇头一笑,不敢想象是自己的杰作。
她看向韩风,说道:
“我们换台车吧,这台车会有人处理。”
慕容烟说着,探过身,伸去去拿后排的红木剑匣。
韩风的视线不经意一瞥,拿俯身而下,展露出的旖旎光景。
又扫了眼扭曲变形的方向盘。
妈耶!
哪个王八蛋娶了她,哪个王八蛋倒霉!
每天的生活模式只有一种。
那就是冰火两重天。
两人下车。
后面的影卫开车驶来,载着两人回江家。
……
江家。
后花园里。
江九爷挂了电话,爽朗哈哈一笑,把电话放进布袋里。
边上站着的矮胖敦实的柳树墩,伸着脖子,问道:
“二哥,烟儿怎么说啊?”
他对边上的三弟说道:
“树墩儿,两个人正在路上,快到家啦!”
“咱们赶紧把酒搬出来两坛!”
江九爷说着,拿起插在土里的铁锹,又挖起了土。
柳树墩束手站着,说道:
“两坛哪够啊!”
“埋了十几年,天天盼着尝这一口,总得过过瘾不是?”
毕竟江九爷干过农活,虽然上了年纪,挖土的速度依然迅速麻利。
他挖着,说道:
“成!”
“你开心喝多少,就搬多少!”
柳树墩嘶一声,略微思考,说道:
“二哥。”
“韩少主的身世是不是要给他讲讲?”
“要是不把事儿撂明了,他再来个退婚咋办?”
江九爷把土撂一边,翻眼看了下三弟,说道:
“怎么撂明?”
“再把当年的事儿全抖露出来,少主还不提着刀杀到燕京去?”
“再弄个天翻地乱?”
“时代变啦!”
“以前的规矩,不是现在的规矩。”
“总不能让少主陷于不义吧?”
“至于秦家,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毕竟有秦维在那站着。”
柳树墩冷哼道:
“娘的!”
“现在就想拍死秦麓山个狗东西!”
江九爷挖着土,说道:
“他坐着武道会长的座椅,加上现在局势不比当年,想动他,没那么容易!”
“你敢乱动,我可用铁锹拍你。”
“刚才我听烟儿的语气不太对劲,两人的关系还没处好。”
“咱们先把事情点一下,以后的事慢慢看。”
柳树墩点头道:
“哎!”
“听二哥的!”
两人聊着,江九爷把挖出两个平方的方块地。
把上面的一层防水掀开之后,出现两扇门状的石板。
江九爷弯腰,拉着石板上的圆环,把石板朝两侧拉开。
一个下行的梯形通道出现了。
“走,下去看看。”
两个老头,沿着水泥梯下行。
当年为了以防不测,挖的地窖避难。
万一突发意外,就让晚辈小孩躲进来,总不能绝后了。
等江九爷把势力发展起来之后,这个地窖也失去了意义,就用来藏酒了。
地窖的面积有三间房差不多,高度两米多点,伸手勉强可以触及到顶部。
贴着三面墙壁,摆放着木质架子。
虽然过了十多年,因为下面保持干燥,架子用防潮的桐油刷过,还很结实。
此刻。
架子上整齐摆放着一坛坛酒。
酒香浓郁扑鼻。
柳爷吸溜一下口水,抹了抹嘴巴,咧嘴笑了。
两个沿着架子走,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数酒坛的数量。
这都是女儿红,等晚辈女娃出嫁的时候拿出来宴请用的。
江九爷道:
“烟儿这18坛,够数。”
“小凌这18坛,也够数。”
“一叶这18坛……”
“不对,上面怎么有个洞?”
两个老头走过去,发下一坛酒封口处被老鼠咬开一个洞。
江九爷当时就火了,咬牙道:
“这狗日的!”
“我说酒味儿这么大!”
柳树墩握着拳头,蹲着、趴着、踮脚四处看,像是要把老鼠找出来捶死!
“他娘的!”
“老子抓到它,把它炖了!”
江九爷抱着酒坛,往里看,晃了晃,里面的酒咣当响,但是不能喝了。
江九爷很窝火道:
“别说没用的,让人把老鼠洞补起来。”
“再放一坛酒下来,凑个数,免得这丫头说咱偏心。”
“狗日的!”
“祸害老子一坛酒!”
两个老头正在给老鼠较劲怒骂,出口处探下一颗脑袋。
江凌一身白衣,戴着白玉面具,走了下来。
她上下打量两个老头。
嘿!
布衫裤子能穿很多年的两个老头,都换上了对襟马褂和崭新的方口鞋。
跟土财主似得。
江凌略显惊讶,调侃道:
“九爷,柳爷,你们这是过年呐?”
——
PS:作者只是把进入脑子里的人和事,表述出来。所能做的,就是把故事生动有趣一些。至于人和事,作者也不想改变本来的样子,也是出于一种尊重吧。至于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可以指责作者的写法、故事排列架构、文笔、更新、错别字。其它的,就没必要了,作者也不会搭理。(这个保留吧,不要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