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有着婚约的关系。
但是这样被他看见,就算沈朝惜心理素质再强,也觉得浑身都不适应。
她现在,只想让他解开绳子。
这个被绳子绑在床上,手脚分开的姿势,太难堪了。
即使陆云洲将她的身体,用衣服裹住了。
但也只是包裹着身体中间那段,她的两只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衣服是穿不进去的。
只能裹住。
可是,她的腿,还暴露在外面,什么都没穿。
沈朝惜觉得自己可以死一死了。
还有她湿濡的唇瓣,是他为了掩人耳目低下头来吻她的时候,唇齿攻掠间,她嘴里流出来的。
因为她的眼睛被黑布条蒙着,她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脑袋有些混沌。
沈朝惜想到了之前,她为了退婚,在帝景会所里晚上撞见他的时候,故意吻过他。
她也这么做过,但她只是浅尝辄止……为了糊弄他的那时候。
现在,陆云洲却在明知道她喉咙疼,发不出来声音,只能用口型,对他说,帮她解开的时候。
他竟然俯身下来,忽视了她的祈求,把她的唇瓣堵住了。
她的两只手,被分开绑着,白色绳子在床头,拉扯着。
她在抗拒,唇瓣刚张开,就有水渍沿着嘴角,溢出银丝。
嗯……湿濡的唇瓣,在男人的薄唇间,逐渐,变得水润起来。
陆云洲俯身,抱着她,吻住她的唇瓣,原本是在安慰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发狠了些,将她逼得,嘴角完全,止不住水渍。
沈朝惜受不了,她的手腕又开始动的时候,陆云洲眼神一冷,漆黑的眸,似乎蕴着复杂的冷色。
随后,他伸出手,在床上摁住了她的两只手,怕她伤着自己。
她现在的两只手,被绳子磨得手腕一片红肿,要是她继续再挣扎下去,只怕是会磨出血了。
冷眸微抬起,陆云洲眼神极冷,怀揣着的心思,似乎落在了这个房间的外面。
有人在偷听。
刚才,他是故意逼得她,发出声音的。
“谁?”就在这时,陆云洲沉冷的声音,陡然传出。
在那门外偷听的人被吓了一跳,那名年轻的服务员,当即,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陆云洲看了眼外面,在听到门被人刷开房卡,推开的时候。
他拧起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拉过床上纯白色的被子,长腿一抬,压在了少女的身上。
完全,从外面的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副,敞亮的房间里,豪华大床上一片凌乱很急。
少女的手在挣扎,男人压在大床上,眼神迷乱,仿佛酒劲未消,在变着法子折磨床上的人。
虽然,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少女被男人挡住了,看不清,但是那白色的绳子,依旧绑在少女的手上,分开在床头。
还有她的脚,也是被分开在那,绳子根本就没有解开过,不用想,都知道刚才这房间里,发生着怎样令人脸红的事。
刚才他在门外面听到的,那口水交缠的声音,是确实存在的。
想着,这名年轻的服务员脸上扬起微笑,神情恭敬,好似是自己的失误般,眼底浮现出歉意。
他推着餐车进来,餐车上,是散发着香味的夜宵,跟一些红酒。
“封先生,是盛先生让我们准备好的晚餐,给您送来的。”
晚餐?
其实是夜宵吧,毕竟是在江面上的豪华游轮上,晚上结束了酒会后,也有些人喜欢再深夜里,喝点酒,吃点东西的。
这算是贵宾级的待遇了吧。
只不过,这个盛鸣初应该是不安好心,想着全方位的监视着,才好放心。
之前的监控,被盛鸣初关了,也是怕被人发现,惹得封晨炘不高兴,所以当盛鸣初试探了他,的确是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后,也就把监控关了。
却没想到,还安排了人,在深夜里过来查看现场的情况。
而现场,也几乎凌乱不堪,纯白色的大床上,他只能看到纯白色被子外面,露出来的脚踝,被绳子拉扯着。
并且那个弧度,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这个程度,要是继续下去,人会死在床上的。
可喝了酒的男人,似乎是不管不顾,发泄着,直到外面来了人以后,才停下来。
发觉这名服务员的眼神,似乎是落在了床上,半天没有移开。
于是,陆云洲眉头皱着,似乎是发火了,他狠厉的眼神,朝着这名服务员看去。
并且冷声道:“没看到我在忙吗?!”
“滚出去!”
“不好意思啊封先生,我马上走!”
看到男人发怒,这名年轻的服务员立即躬身,表示歉意,然后,最后确认了一眼,现场情况无误后,才留下餐车后出去了。
而这个房间的门,被人重新从外面关上后,室内才恢复了之前的静谧。
陆云洲在心里想着,看来这个盛鸣初,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以前过往的种种,皆都做得滴水不漏。
盛鸣初在Y国做这样的生意买卖这么多年,还插手了国际上的黑暗买卖,却从未让军方的人抓到过把柄。
竟然是因为盛鸣初为人,狡诈孤傲,阴险多疑,几乎不会放过任何试探他的机会。
他想着,漆黑幽深的眼眸,好似夹杂着复杂的暗芒。
在他低下头,冷漠的视线落在沈朝惜身上的时候,陆云洲抿紧了唇瓣,眼神闪过疼惜。
这就是陆云洲没有解开她的原因。
她被人绑在这,完全就是任人摆布的一个状态,供人欣赏,玩弄。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是他们这里的规矩,因为在盛鸣初那里,陆云洲是假扮的封晨炘的身份。
所以,虽然是拿出合作诚意,送给他享用的礼物。
但也怕这个礼物,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谁,把秘密泄露出去。
盛鸣初既然要合作,肯定是要为“他”着想的,又怎么可能送个礼物,还让对方身份被人知道呢?
毕竟明面上,封晨炘可是新洲的人。
是不能被人知道他来这,跟盛鸣初做生意的。
就是,刚才陆云洲动作太粗暴了,几乎是逼得她,不得不发出那种声音。
而刚才,沈朝惜也听清了,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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