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意义是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吗?”柳如溪哭出声来:“陈宇你不知道,我很难受,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别怕有我在呢。”陈宇安慰着她:“有些事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刘莲心也好,你也好,都是一样的。”
“我现在发现,以前的生活多好啊。”她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不用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可以发小情绪,我可以任性,只要有小姨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但是现在变了,一切都变了。”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能撒娇任性的女孩子了,现在我觉得我自己的身上仿佛是压着几座大山一样,根本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的,都是一样的,而且对你来说,这些事情也未必是坏事,因为它们能让你快速成长。”陈宇说。
“我宁愿自己不成长,真的。”柳如溪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她抹了一把眼泪。
“不哭了?”陈宇问。
“不哭了,哭我了不好看,而且我以前从来不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哭,但是认识了你之后,我似乎是经常哭。”柳如溪摇头道。
“这才对嘛,生活就是这样,生下来,活下去,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什么事情都要你自己看得开才行。“”
“谢谢你了,现在还能安慰我。”柳如溪微微的点点头。
“行了,镇定一下,我们回去,在别人眼里,你可是一位大总裁,怎么能动不动就哭?”陈宇笑道。
柳如溪点点头,她抬起头看着陈宇道:“现在我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
“刚才你不是不要吗?”陈宇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刚才不要,但是现在想找个人靠。”柳如溪说着,缓缓地靠在了陈宇的肩膀上。
入鼻一阵幽香,陈宇的心中微微的一荡,莫名其妙的有些躁动了起来。
但他苦笑一声,只能忍耐了下来,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而就在这时候,一股冰冷的妖风突然从一侧袭了过来,这股妖风冰冷无比,让人不自由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陈宇吃了一惊,他猛地惊醒了过来,看向一边。
只见一股黑气在他的眼前一闪而过,这团黑气之中,带着无尽的妖气。
“怎么了?”感觉陈宇的身体微微的一颤,柳如溪猛地抬起头来,她诧异地看向陈宇。
“有妖气……”陈宇死死地盯着妖风吹过的地方,他喃喃地说:“这股妖气很强,而且似乎是从你的别墅里出来的。”
“不会和我有关系吧?”柳如溪吃了一惊。
“十有八九和你有关系。”陈宇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一般人,有可能一辈子也遇不上这些东西,但是你不一样。”
“你开过天眼,而且自己又是一气化三莲的其中一个莲身,有些时候开过一个口子,接下来就会遇到更多的这些东西。”
“啊……那,那我们怎么办?”柳如溪顿时有些不淡定了起来,她神色复杂的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先回去看看吧。”陈宇的眉头锁了锁。
“好,贺姨在家,我小姨这个点也在家,她……她们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柳如溪喃喃地说。
“回家看看就知道了。”陈宇微微的一沉吟,然后他站起来打开车门,和柳如溪一起走了回去。
没有到家,隔着老远陈宇就感觉到一股妖气从别墅那里传了过来,他的眉头越发越皱得紧了。
“真的是从我家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吗?”柳如溪吃了一惊。
现在她的有些意识形态虽然没有觉醒,但是她也能感觉得出来妖气。
因为从他家的方向那里传来了冰冷的气息,让她感觉到十分不自然。
“十有八九就是的。”陈宇微微的点点头道:“不过没关系,我能处理得了。”
柳如溪微微的点点头,她紧紧地跟着陈宇,现在她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到陈宇的身上了。
有些时候她真的痛恨自己,为什么现在她还不觉醒?如果她真的觉醒了,有些事情她自己也就能解决了,也不用像是现在这样紧赶慢赶的了。
她紧紧地跟着陈宇,随着陈宇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外面看起来依旧是风平浪静,但是当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团黑气骤然向两人袭来。
柳如溪吓得脸色一白,她连忙躬身躲过这团黑气。
“别怕……只是怨念。”陈宇抬起头看了看,只见上空,有无数团的黑气在不停的转动着。
这些东西都是阴魂所化,每一团黑气都是一个人,这些人被害了之后,怨气不散久而久之凝成怨念,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可是我们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多的怨念?”柳如溪有些心惊胆战的看着上方的怨魂,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
“刚才跑出去的那妖物,之前肯定害过了不少人。”陈宇道:“所以这些怨念久而不化,就成了这一团黑气。”
“那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柳如溪不解。
“进去看看吧。”陈宇说:“对方已经离开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好。”柳如溪点点头,跟着陈宇一起走向大厅。
推开了门,室内的情形让她吃了一惊。
只见室内现在显得十分凌乱,昂贵的沙发倒在一边,她收藏的红酒也倒了一地。
而且地上有数道极大的爪痕,爪痕上带着血迹。
陈宇俯下身去,用手在地上比了比,那个爪痕比起人手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是什么东西?”柳如溪看着这东西,有些心惊胆战。
“原来不是妖。”陈宇的眉头紧紧地锁着:“这是黑暗生物。”
“什么是黑暗生物?”柳如溪不解地看向陈宇。
“一种来自黑暗世界的东西,形态各异,具体的情况要看它的等级。”陈宇说:“从眼前的这些情况来看,这些黑暗生物可不简单。”
“贺姨呢?她会不会受害了?”柳如溪脸色一白,看向门口,只见一双女性的鞋子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