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聂狂一身蓝色制服打扮,背这个工具箱,敲响了面前这间公寓的房门。
不久,一名身着睡衣,丰满盈润的美妇打开了房门。
这女人四十左右,保养良好,脸上些许皱纹,却风韵犹存。
她一脸的困意,且十分不爽,皱着眉头,指着聂狂的鼻子,语气酸刻,“你们燃气公司怎么回事!大半夜的通知要上门检修管道,有病啊!”
聂狂一阵恼火,他这脾气,很难忍住。
但这次他偏偏忍住了……
这可是老大给的任务,苏蕊出的主意,要是搞砸了,这俩人都不是好惹的……
他们小队这五个人经过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本来已经准备睡了。
好死不死叶南忽然露面了,把他们五个叫了过去,给了个临时任务,内容还很奇怪。
监控一个叫泰钢的人。
任务内容就这么一句话,然后叶南把泰钢的资料甩了过去,人就走了。
五个人翻着资料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个泰钢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这不就是一个通道不能再普通的废物么……
但老大开口了,必定有深意。
动脑子这种事儿当然是交给苏蕊。
几个人立刻动身,赶到泰钢的住处,在周围仔细观察了一番,最后苏蕊制定出了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计划。
“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成立多家住户燃气管道出现了问题,很是危险,所以这才安排临时检修,打扰您休息了,但这也是为了您和家人的安全着想!”
聂狂陪着笑脸,认认真真的把苏蕊给他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看到聂狂态度不错,那美妇脸色稍缓,随后又抬头瞄了一眼,一双桃花眼微微一亮。
聂狂生的高大魁梧,身材极好,长得又很端正,眉宇之间充满了阳刚之气。
这一款,妥妥是已婚阿姨的心头好!
美妇心里幽怨了一番。
那个泰钢,在尚德武馆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
没钱没势,还没时间陪自己,狗男人也是绝了!
搞的老娘干了好些日子……
今晚又说有什么重要的晚宴,还说什么城主府,八成又是吹牛逼……
本就一肚子怨气的美妇,忽然想到了前两天刚认识的好朋友,一个叫蒋晶,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
“到了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更需要滋润,不然啊,人都要枯喽!”
美妇深感赞同。
“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聂狂一愣。
这女人变脸速度这么快,怎么突然就变这么温和了……
“不不不,公司有规矩,我自己带了鞋套!”聂狂做戏做全套,认认真真的从包里拿出鞋套穿上。
看见他这个动作,美妇心中仅有的一点疑虑也消失了,笑容更加灿烂。
“阿姨,您家厨房在哪儿?”
“瞧这傻小子……我有那么老吗?我叫金美玲,你叫我美玲姐就行!”
金美玲捂着嘴娇笑,花枝招展的模样看的聂狂一阵肝颤。
“小弟弟,你可要好好帮我们家检查哦!”
“这身制服挺好看,很适合你,你们燃气公司还挺讲究……”
“哎呀!不好意思,刚才脚滑了一下……哟,弟弟的胳膊这么结实呢,好硬啊……”
聂狂装模作样的检修管道,全程就像受着酷刑!
这金美玲就挨在他身边,不但讲话聊sao,时不时的还要找机会动手揩油。
聂狂气的恨不得当场一掌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毙了!
玛德,堂堂武道世家子弟,在这被人动手动脚吃豆腐,传出去还要不要活了!
假装检查了半天,聂狂忍着怒气,勉强笑着道,“可以了,没什么问题!那啥……美玲姐,能借一下你家洗手间么……”
“当然可以!”金美玲咯咯笑着,面犯桃花,两眼水汪汪的,“呶,就在那边!不过,洗手间里有姐姐换下来的衣服,不可以乱动哦!”
聂狂强忍着恶心,笑着敷衍,快步走出了厨房。
出了厨房门,趁着金美玲还没走出来的功夫,有视线死角,他一个闪身,直接拐进了卧室之中。
……
十分钟后,聂狂被依依不舍的金美玲送出了家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聂狂长松了一口气,满头都是汗。
这尼玛比打架累人多了!
他向左转去,轻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前三后四,这是约定好的暗号。
房门打开,韩闯一把将聂狂薅了进去。
之前制定计划的时候调查了一番,苏蕊恰好发现泰钢家隔壁刚刚搬走,房子正在出租。
几个阔少富婆立刻动用“钞能力”,光速租下了这间房。
此时,钟神秀、云若卿、苏蕊三个姑娘正坐在桌子旁调试着设备,桌上摆着一个精巧的笔记本。
“看不出来啊老狂,头一回干这事儿,还挺内行!你瞅瞅,这摄像头找的角度,绝了!”
苏蕊一边划拉着鼠标,一边笑着称赞。
“说,为啥让我去而不是韩闯!”聂狂嘴角抽搐,脸色很不好看。
“韩闯是比你细心点儿,但他没有你的优势啊!”苏蕊一边熟练地调出了监控的画面,一边神秘兮兮的笑着道,“就他那个小身板,跟小鸡仔似的,哪有你老狂爷们!”
聂狂明白了,合着一开始苏蕊就打算让自己出卖皮相……
这丫头鬼精的很,研究了一下泰钢夫妻的资料,迅速判断出这个金美玲是个啥人,然后对症下药……
这要是换了韩闯,不对人家胃口,大半夜的上门检修管道,不被人骂祖宗八代就有鬼了!
“别说了,窃听器有动静,有人回来了!”那边云若卿忽然正色道。
几个人都围在了桌子前。
泰钢到家了。
“这么晚,又死到哪里鬼混去了!”
“你懂个屁!”泰钢的声音充满了疲惫,“馆主带咱们赴宴去了,很重要!”
“重要的事儿能叫着你?”金美玲嗤笑一声,语气极其不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特么还别瞧不起人!”泰钢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吊儿郎当的笑着道,“馆主现在对我器重的很,不是跟你说了么,三天后的拍卖会,人家就交给我负责了!”
“我说,你就不好奇?那个陈道德说白了也就一个开武馆的,家里哪来的什么好宝贝,不要搞这么神神秘秘的拍卖会……”
“你管他呢!来,过来,给我嘬两口,玛德,今晚火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