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荫交代完就告别大家,回到武魂殿了。
她先去找了比比东,比比东自然也是早知道了祁荫的打算,现在不过是等到她真正出发罢了。
“祁荫,此次前往天斗帝国,或许会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这个你拿着”
比比东单手一挥,祁荫连忙接住,而后在手心摊开:
赫然是她之前交给比比东,拜托她调查拥有之人的那枚令牌。
“教皇冕下,您准备告诉我,这背后之人了吗?”
祁荫带着疑惑发问,她确实很奇怪,这么多年,她也曾问过比比东。
不过,她一直是以不便告知为由,没有透露这背后的信息。
比比东摇摇头,
“等比赛结束,我会告诉你一切”
祁荫也没有很纠结,毕竟这个任务,还是系统强制让她完成的。
她本身对此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这么多年了也不着急。
祁荫很顺从地听从比比东的话,不再多问。
“还有,如果你知道一切,去了天斗,帮我看看千仞雪”
比比东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在祁荫的心头炸响。
比比东这么不对劲,让她去看看千仞雪,这怎么可能是比比东干出来的事儿。
看见祁荫惊讶的表情,比比东则像是心里有什么事确定了一样,心情明显放松了一下。
随后,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回去看看菊长老吧,你一离开,他倒有的担心了”
祁荫自然也是知道的,点点头拜别了比比东,比比东很贴心的这段时间没有给月关安排事务。
祁荫要离开的事情,自然也是不会瞒着他的,毕竟他一个封号斗罗,不可能连这点儿接受能力都没有。
不舍归不舍,到底是爱徒,对祁荫出门的历练,月关也是很支持的。
唯一的担心就是怕她遇到危险,所以,月关在这段不忙的时间里,一直在准备东西。
祁荫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看见了堆成山的“物资”。
“老师,真的用不上这么多东西的”
祁荫十分无奈的一边跟月关解释,一边接过他手中又递过来的东西。
月关也是一边说知道了,一边给往她手里递东西。
还好祁荫有个储物戒,能装下不少东西,所以,祁荫还是勉强拿走了。
怎么说武魂殿派出保护他们的人还是很有水平的,再不济她还有系统,虽然平时没有什么用,但是,遇到生命危险了,也不能袖手旁观吧。
只不过她不能告诉月关,只好含泪拿走了这些东西。
她的储物戒,装得满满当当,已经相当于一个百宝箱了。
煽情的话没有说,月关只告诉她,有空了会去天斗看看她的。
第二天,祁荫就上路了,胡列娜三人来送别时,也是十分恋恋不舍。
不过,他们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团队训练,必不可少,这些塞牙缝的历练可以少,最重要的还是先培养默契。
经过祁荫对他们的洗脑,三人也成功认识到了团队协作的重要性。
比比东也为他们开启了拟态修炼环境,相信她回来的时候,几人的实力也会突飞猛进的。
短暂的告别后,祁荫带着他们踏出了自己在斗罗大陆的第一步。
这些年,她也摸清了系统的一些规则。
就平常探探路,找找人这样的工作,系统还是能做的,所以祁荫并不担心找不到路。
它平常不出声,就是不乐意干活,它也只想当一个摆烂的系统。
不过,祁荫有问题,它也不得不照实回答,所以,就暴露了它的功能。
而且,根据这些年系统发布的任务,她也发现,每一项都和唐三的成长轨迹有关。
她有些不理解,但是还参不透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好在她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很快便不把注意力放在这样无解的事情上了。
她猜想,系统的要求应该是从头到尾都介入主角的生活,至于为什么,她想不通,便不去想了。
知道它的用处后,祁荫也没有让它干活,本来还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不是不用,时候未到啊!
祁荫选择的时间还是比较早,现在各大学院的授课都还没有结束。
自然,唐三他们,也没有在赶往史莱克的路上。
既然史莱克的训练包含了索托城大斗魂场,她们势必是要提前去闯一闯的。
如果能在史莱克到来前在索托城大斗魂场拥有一定的实力和地位,那样就好玩了。
祁荫出门找了辆马车,出远门是有这样的设施的,虽然没有现代方便,至少比腿着去快也方便多了。
索托城
“瞧一瞧,看一看喽,新出炉的包子……”
“来来来,坚硬无比的铁制用具,怎么用都不坏……”
吵吵闹闹的街道,大家都是一边走一边好奇的东张西望,祁荫还一边听着系统给她指的路。
刚来索托城,她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毕竟也要待上不少时间。
这样一来,遍地都是武魂分殿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
毫不夸张的说,祁荫就凭现在手里这个令牌,那是可以横着走的。
暂时的话,他们找个旅店就可以,不过,既然来了,一时半会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她觉得,较为稳妥也省事的办法,还是找到武魂分殿去住着。
毕竟她也挺害怕碰见像戴沐白那样的人的,也不是打不过,就是麻烦。
反正她有教皇令,武魂殿里的人不管服不服,都要听她的话。
怎么说呢,祁荫现在颇有一种富家千金带朋友出门游玩的感觉,不管到哪里,都有家里开的分公司。
那感觉是真快乐啊!
祁荫带着大家跟着系统的定位,慢悠悠的向武魂分殿走去。
“公子别生气了,不长眼的人,打一顿就好了”
哟,有热闹,众人十分有默契地猛得就转过头来,看见玫瑰酒店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也不怪他们太好奇,毕竟这一块的人都被这里的吵闹声吸引住了。
只见一名黄发紫眸,神态倨傲的男子,眉目间流露出些许不耐。
而刚才那一番话,就是他怀抱中两个,浓妆艳抹,看起来软绵绵的整个人都靠在男子身上的女人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