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
一条废弃的旧桥,两个情侣,拉着手来到附近。
周围的月光洒在江面之上,泛起了点点波光,又仿佛把皓月拉入了水中,格外的迷离。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环境。
让牵着手的小情侣。
情不自禁,纷纷把脸凑近。
眼瞅着就要亲上了。
却突如其来,被歇斯里底的惨叫打断。
左边的男生,只感觉双腿一软,险些没跌倒在地上。
等他们去查看周围的情况。
确只有漆黑的夜色,看不到半点亮光。
这本来就是用来约会的小场地。
选的也都是没人的地方。
刚才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吓得他们头皮发麻,男生连忙拉着自己的女朋友。
“快,快点走吧,我总感觉附近有脏东西!”
女孩也被吓得有点怕了。
跟着自己的男朋友,快速离开了这条旧桥。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惨叫声再次传来。
旧桥底下。
就在江面的旁边,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血迹斑斑。
却独独少了一根无名指。
发出惨叫的人,正是刚被抓出来的王栋,眼神恐惧到了极点。
却有一个戴着鸭舌帽,拿着银白色手术刀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
背对着月光,看不清楚那张脸是什么表情,可隐隐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的手,却让面前的王栋,更加的害怕了。
“不,不要,我求你了,放,放过我,我去给你妹妹磕头!”
“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的事情!”
陈泽蹲在了他的身边。
那双冰冷又兴奋的眸子。
上下打量着王栋。
“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有比死,还要畅快淋漓的方法!”
说完陈泽拿着手术刀,对着面前的王栋,上下比划了几下。
随即满意的,用绳子绑住了王栋的双手。
伴随着一声声,歇斯里底的惨叫。
旧桥附近。
连一只猫都不敢靠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一点点切开王栋皮肤的陈泽,听到对方的声音逐渐沙哑。
紧接着。
好像有些扛不住了。
看向陈泽的目光,充满了恐惧,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厉鬼。
再也忍受不住那些近乎癫狂的折磨。
王栋眼中没有了半点,对生的期盼。
猛然一个翻身,滚入了江中。
至于陈泽,看着一点点沉入江中,消失不见的王栋。
失望的摇了摇头。
相比于唐昊,王栋差的太多了。
起码唐昊,被折磨了整整一晚。
愣是没有说出那五个人的信息。
可王栋呢?
才不过两个多小时,就自己投江自尽了。
做完这一切,他就悄无声息地隐匿在了夜色当中。
很快来到了,王氏集团的大楼。
哪怕周围也有不少人看守。
可比起王家的别墅,这里的保镖就显得有些少了。
以他的本事。
不过用了十分钟。
就已经来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整栋大楼早已经熄灯,里面也看不到任何的人影,他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那张长椅之上。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被剪断的手指。
丢在了不远处的桌面前。
同时被丢出去的,还有一条,王栋挂在脖子上的银白色项链。
这才仿若无人的,在此处闭目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快亮了。
打了个哈欠。
他又从外面的抽屉里,翻找出了一个员工挂牌,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在员工休息室,还能看到不少工装。
随便换上一套。
他在食堂领了份早餐。
周围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可却没有人发现,他们公司里,多了一个外来者。
等到吃撑了。
他还不忘顺了一瓶饮料。
放进自己的口袋。
直至十点四十分左右,楼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明显是一个老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整个大厦的人都乱了起来。
陈泽打开饮料,喝了一口,慢悠悠的开始往外面走去。
迎面,电梯被打开,一群气势汹汹的人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手里拿着一根断指,还有一条银白色的项链,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旁边还跟着一个不停哭泣。
大概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女人。
时不时在那个老男人旁边低语几句。
老男人的脸更黑了。
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走进电梯的陈泽,甚至没把他们当回事。
两方人马错身而过,可等到走出去几十米,老男人忽然停住脚步。
回头看向了电梯。
对着旁边人喊道。
“调监控,马上把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
监控室里,立刻出现了昨天晚上的场景。
也看到了。
那个戴着鸭舌帽,进入董事长办公室的少年,他进来之后……
若无其事的把东西,丢到了桌子上。
翘着二郎腿,就在董事长休息的沙发上睡了一晚。
隔天早上。
顺着监控,他们又看到这小子拿了一个工牌,在员工休息室换了套衣服。
跑到了餐厅,跟着众多的员工,吃过了东西。
临走前,还不忘拿了一瓶饮料。
跟下来的董事长,错身而过。
偏偏没有半点神情变化。
就这么离开了王氏集团。
看到这一幕。
老男人气的一拳打在了电脑上。
只听砰的一声。
电脑屏幕火花四溅,把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明明拳头上面,因为玻璃碎片,变得鲜血淋漓。
可老男人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
把手抽了回来。
旁边三十四五岁的女人。
连忙让人拿来医疗箱,开始给老男人包扎。
每当回想起,那个小子若无其事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睡了一晚。
留下了自己儿子的项链和断指。
甚至在他们公司吃了早餐,拿了饮料,当着他的面离开……
他就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
半响之后,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胸口。
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吓傻了。
连忙开车把董事长送往医院。
只剩下那个三十四五岁的女人。
捂着自己的脸,在监控室哭个不停。
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男人的话。
“要不是你把儿子宠成这样,他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非要分一个对错,就是你不该每次都这么护着他!”
女人声音有些哽咽,嘴里却呢喃着。
“他是我的儿子,我宠着他一点有什么错?”
“况且你每次,还不是灰溜溜的跑到学校,给你儿子去擦屁股?”
(今天的第四章,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无情的打字机正在赶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