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扥特殊的感情之类的。
可是不等云朵朵问完,云志峰就摇头说道,“不是,我和她不认识,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大队长和知青的关系。”
顿了下,云志峰又道,“当时她在周家庄插队,上头嘱咐下来,让我们特别照顾一下城里来的知青,所以我和他们这些知青很熟悉,没想到竟然来到这里,会遇上。”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云志峰的语气已经很平静了,好似他和张玉霞就真的只是认识而已。
可他越是这样,云朵朵越觉得他在掩饰自己和玉霞的关系。
她想继续问,“那……”
不过不等她说完话,云志伟就打断了她的话,“朵朵,你刚才说你小姑明天去铺子,是干啥来着?”
说这话的时候,云志伟还跟云朵朵使了个眼色。
云朵朵大概明白,没再接着说,也立即转移了话题,“我小姑想在咱们那条街上开个玉石铺子,想让我帮着一起看看,约好明天一起去看。”
云志伟笑着点点头,“你小姑真有本事,还懂玉石这么高级的东西呢。”
随后,有一阵大家没说话,就这么默默的走着。
云朵朵想着怎样才可以撬开云志峰的嘴,搞清楚他和玉霞之间的关系。
而云志峰一人走在前边,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忘了身后还有几个人。
云志伟就背着严冬冬,走在云朵朵身边。
然后,还是严冬冬打破了宁静,他让云志伟把他放下来,说自己走。
等他一下来,他把自己的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递给云志伟看,“志伟哥,你看这是冬云姑姑送我的玉佩,好看吗?”
云志伟接过去看了下,立即就看出这可是个好东西,拿出去卖,起码是好几百块的东西。
云志伟笑道,“你个小屁孩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掉了怎么办,回去让你姐给你收起来。”
严冬冬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很自信的说,“放心,我戴着,肯定不会掉的。”
云朵朵有关注到,之后不管他们怎么说玉霞的事情,云志峰都没再接话了。
但是很明显的,他心不在焉了。
直到他们回到家门口那,云志峰才清醒过来。
李家那边给云家的房子,就在他们铺子后边一点,走路也要几分钟。
这个院子不算很大,但是住下李家一家人是够的。
加上云朵朵不住这边,一家子住着还是很宽敞的。
一群人到门口的时候,云志伟就跟云志峰说,“大哥,你先回去那边,我等会还要送朵朵回去部队那边。”
“行。”云志峰点点头,开门进了屋。
云志伟陪着云朵朵一起把严冬冬送到了严红兰那边。
严红兰正好加完班,给严冬冬把床铺整理好了。
严冬冬和严红兰睡一个屋子。
一个大屋子里边放了两张床,这样也方便严红兰照顾严冬冬。
反正,严冬冬还小,等他稍微大一点,会自己照顾自己,就跟严秋霆一起住,也是很合适的。
云朵朵帮着严红兰,一起给严冬冬整理了一下行李。
其实,严冬冬也没有从家里带来什么东西,大多数都是云朵朵早就给准备好了的,给他放在柜子里。
严冬冬自己有个单独的柜子和写字的桌子,方便她学习的。
弄完之后,都差不多十点了,云朵朵打算回去部队那边了。
出门口的时候,严红兰喊住她,“嫂子,明天冬冬上学吗?”
云朵朵知道严钧霆早把严冬冬上学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因为,他们有铺子在这,加上严钧霆是个军人,职位还不低,街道这边很容易就给办了手续,只要直接把冬冬带去报到就行。
云朵朵点点头,“上学,明天让你大哥请一上午假,让他去带着冬冬去办入学手续,下午三点半,你请个假去校门口接他就行。”
“我知道了。”严红兰知道云朵朵还要回去部队那边,就跟她说,“嫂子,不然你晚上别回去了,给我哥那边捎个信过去,你睡我床上,我带着冬冬睡就行。”
“我和你大哥还有点事情商量,今天必须得回去。”云朵朵想起严钧霆今天没空过来,因为部队那边这几天有年前考核,他忙的厉害,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家,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
她跟严红兰说,“你大哥部队这几天正好事儿也多,不然知道冬冬他们过来,肯定会抽空过来的。”
闻言,严红兰点点头,把云朵朵送到了门口。
门口那,云志伟坐在自行车上等着云朵朵。
路上,云朵朵问云志伟,“二哥,你是不是知道玉霞姐和大哥的事情?”
这会云志峰不在,云志伟倒是细细的说了起来,“是知道一些,不过之前不肯定是谁,现在看来应该是玉霞。”
云志伟回忆了一下,倒是也回忆起了几年前的事情,“就是知青下乡那几年的事情了吧,有一段时间大哥的心情很好,总是春风满面的,还跟家里人说自己要准备结婚什么的,说喜欢的女孩子是个知青,长的好看,人也好。”
“当时爸妈听说是个知青也挺高兴的,想着城里来的知青肯定有文化,而且看大哥那么高兴,肯定喜欢的,也高高兴兴的准备着。”
说到这之后,云志伟突然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只是没想到,东西准备好了之后,城里突然下了政策,说知青开始回城了,然后那段时间大哥就变的不爱说话了,心情也不好,结婚的事情也说要停下来。”
“后边就直接告诉我们,不结婚了,那个知青回城了,他们分开了。”
大哥还有这一档子事情?
云朵朵是真的不知道。
不管是她的记忆,还是原主的记忆,都搜不到。
看她好似丝毫记不起,云志伟提醒她说,“你忘了吗,大哥有一阵,足足病了有半个月,一直高烧不退,后边还送去了县城的医院才治好。”
“从那以后,家里的人都不敢再提起这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