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清不察,继续叨叨:
“哦,对了,你刚才的声音不太像,还得再温柔点,斯文一点。朱厌虽然跟你一样嗜杀,但同孩子们说话时非常克制,凶归凶,但是是慈爱的那种凶,懂吧?”
“还有啊,我们知知呢,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我听说你们扶摇川冰天雪地的,可别把她冻坏了,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哦?”
“再者呢,知知胆子小,你不要动不动就吓她,吓坏了哄不好,当心没肉吃!”
“还有,你每天给她吃那么多东西干嘛啊?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对身材也不好,你也不想每天晚上上床,对着一个胖子……”
“你说完了没?”慕云极受不了了,打断她。
花晚清翻了个白眼,“暂时想到这么多。”
“退下。”
“哼。”
她扭着腰肢走了。
一边走一边掩着唇偷着乐。
看来,慕云极的这颗心,知知就快到手了。
花晚清走后,慕云极还在灯下,掌中摆弄着心鳞。
朱厌,桃春风都死了?
若是果然如此,少了两个对手,倒是少了很多乐趣了。
这时,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不见。”
慕云极现在心情不太好,不想见任何人。
“哦……”外面传来桃知知软糯又失望的声音。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他,却没想到会被拒之门外。
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
可是没走出几步,忽然感觉身后一阵风袭来。
她惊得“嗷”一声,眼前一花,又被他追来,打横抱了回去。
门砰地关上,慕云极将她抱在腿上,神情严肃:“找本君何事?”
“我……,来谢谢你。”桃知知有点不知所措。
慕云极目光如羽毛一样,将她从头到脚轻飘飘拂过一边,手掌从她屁屁拂过,龙尾巴便显了出来。
“人已经还给你了,你打算怎么谢?”
他这么严肃,却干着这么明目张胆撩人的事儿。
桃知知就更紧张了,两只手,手指尖互相捏着,抿紧了唇,眼珠儿东张西望。
“我……不知道啊……,你教我……”她越说声音越小,尾巴尖儿,却悄悄缠住他的腿。
算是示好,也算是一种主动。
他绷紧的唇角,总算柔和了些,拉过她的手,摁在腰间的带扣上。
“不如,教你如何替本君宽衣解带……?”
慕云极压低身子,两人挤在一张宽椅上,“学会了,这便日日都是你的任务。”
眼前这只小东西,心心念念的人可能都已经死了,却还不自知,倒是分外惹人怜惜,不忍心太过分。
带扣轻响,被他引着她的手,轻轻抽走。
再将她的手,送入腰间,捏着她的指尖,拉开衣带。
最后,将她的手,穿入衣领,放在胸膛之上。
桃知知的手,便顺着他的胸膛,向肩头一路抚去,衣裳便自然而然的剥去,露出强悍的肩头和脊背。
她第一次没有半点被强制,可以恣意抚摸着他的皮肤和线条饱满优美的肌肉,忽然体会到一点男色的美好。
他真的看起来很能生的样子啊~~~~~
慕云极俯身,微合着双眼,在她耳畔脖颈上细碎地吻着,享受她小手反复拂过的温存。
“君上,我们生个蛋吧。”桃知知被窝在椅子上,虽然姿势羞耻,但她觉得,眼下情景,该是最合适生蛋的了。
慕云极的吻却忽然停住。
“换一个要求,满足你。”
桃知知内心抓狂:……啊啊啊啊!!!
到底为什么啊?
想跟你生个蛋,怎么就这么难!!!
……
一夜狂潮。
慕云极一大早离开。
门外十名护法已经恭候多时,各个只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就私底下眼色乱飞。
君上今天起的比平时晚。
胡说,自从桃姑娘来了,哪天早起过?
君上虽然不苟言笑,但是气色比平时好多了。
胡说,君上简直是神采飞扬。
君上今晨没有练剑。
胡说,君上练了一夜的剑。
慕云极不知又干什么去了。
桃知知是在一张凌乱的香妃榻上醒来的。
人还侧着身子,一只白生生的手臂无力垂在帐外。
花晚清进来伺候更衣。
自从她来了,宝仙终于可以松口气,不用再干丫鬟干的事。
花晚清也不见外,“宝贝儿,起来洗澡吧。”
“不要……,我要睡觉。”桃知知有气无力,“你说他是不是吸女人的妖精?为什么他可以神清气爽地走了,为什么我起都起不来?”
“因为你修为太低,承受不起呗。”花晚清在床边坐下,“就他那样儿,寻常女人搞一夜得死,亏得你不是寻常女人。”
“他哪儿样啦?”桃知知懒懒地不想起床,拽过薄被,还想再睡。
“一看就特别能干呗,干死人那种。”花晚清挑着眉,咬牙切齿,“我觉得他对你,还算克制,肯定还压着劲儿呢。”
都这样还克制?还压着?
“你是还嫌我死的不够惨。”桃知知赤着脚丫踹她。
清姨腰身灵巧一躲,正色道:“不过说正经的,你得想办法提升修为。否则,他尝过肉味,总是差着这么许多意思,不要说偷到他的心,久了,恐怕留不住人。毕竟外面什么样的仙女都有,修为通天的,大有人在。”
“……”桃知知不敢说,她的龙丹已经没了,“哦,知道了。”
“知道还不赶紧起来修炼?”
“等明天哈。”她懒洋洋的。
“你……!难怪朱厌总是打人。我要是你的先生,现在就打死你!”
花晚清正叨逼叨逼,桃知知的心鳞忽然亮了。
【在做什么?】
慕云极那边将朱厌的声音已经模仿地丝毫不差。
他出去办事,坐在辇子里,忽然觉得无聊。
这边,可花晚清吓得顿时浑身一紧。
你怎么还玩上瘾了!
【先生?你酒醒啦?】桃知知好开心。
【问你在做什么?】
花晚清翻了个白眼:控制狂!
桃知知想说还没起床,但又怕朱厌嫌自己不上进,又骂人,只好道:【啊,我在修炼!】
花晚清:……
那边静了一会儿,【知道了。】
说完,熄了心鳞。
桃知知:???
她看看花晚清。
花晚清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
桃知知:“奇怪,先生最近很闲?为什么忽然这么鸡婆?”
她想着想着,忽然脑子里叮地一声,灵感爆棚。
“对了,清姨,我好久没有跟爹爹说过话了,你能不能帮我跟先生疏通一下,我好想爹爹。”
“你爹心鳞坏了好多年了,不能跟你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花晚清想糊弄过去。
“可是……,我好想他,所以想请先生帮忙,能不能通过他的心鳞,给爹爹请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