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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没有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贾琮上前见礼,贾珍点头:“大老爷已经嘱咐过我,琮兄弟如今争气了。

    是对全族上下皆有益的事儿,我这个族长理当帮衬,先出五十两银子权且当做零花。”

    说罢,又示意他入座。

    贾琮点点头,一旁落座,五十两看似不多。

    可既有白嫖的机会,大红钞票敷上脸,不要白不要。

    他此番前来,主要目的是为了去秦府拜师的。

    秦业告病赋闲。

    贾珍和他是名义上的亲家,由他出面打点安排一下,最是稳妥不过。

    贾琮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坐等贾珍下文。

    尤氏约莫二十八九的年岁,正处在女人最美好的阶段。

    姿容秀丽,成熟韵媚,气质端庄。

    鬓插金钗,珠摇玉翠,云鬓挽成的妇人发髻。

    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金色步摇在光辉下熠熠闪过。

    一身橘黄色对襟罗裙,丹唇随和含笑,内里可见一件淡蓝交领中衣。

    肌肤莹润如玉,浑然看不出一丝中年贵妇该有的岁月痕迹。

    尤氏玉指恰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小口,同时拿剪水秋眸上下圈了贾琮一遍,转头对贾珍道:

    “秦家老爷赋闲在家,媳妇也要回去一趟。

    不如就让蓉哥儿顺道送琮兄弟过去,大爷可看如何?”

    贾珍闻言皱了皱眉,面上似作思考,心底却是暗愤。

    他觊觎这个天仙似得儿媳妇“秦可卿”身子已久。

    若非如此,也定轮不到她一介低门之女嫁进国公府来。

    无奈秦可卿嫁过来后,处处小心,步步留神。

    这大半年以来,贾珍三番两次打发儿子“贾蓉”外出办事。

    乖乖儿媳妇便不得不独守空房,岂不正好有了可乘之机?

    女人对于男人的眼神天生铭感异常,每日晨省昏定。

    公公贾珍看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炙热。

    那是一种雄性对雌性生物的欲望,一种极致的占有、征服。

    秦可卿心里很清楚,贾珍对她怀有罔顾人伦的不诡想法。

    除了早晚请安外,对于其他时候贾珍的吩咐,她都借故躲避,不去见他。

    秦可卿的规避举动,自是急得贾珍犹如热炕上的蚂蚁。

    一方面惊喜、爱煞于天仙儿媳妇的独特性子。

    一方面又因久久无法得手,心底愈发骚动难耐。

    这几日寝食难安,好容易又想了个由头准备把儿子支开。

    让贾蓉去江南收一项债务,这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一二月。

    其中大把空闲时间,岂不任由自己发挥?

    所以他自然不希望秦可卿再借口逃避,不过真以为这样她就能逃得掉吗?

    贾珍暗自冷哼一声,眼底升起一抹贪婪和不屑。

    那个老不死的秦业,根本不足畏惧,他为了俘获秦可卿。

    花了大代价,把她闺房里一应陈设、吃穿用度,安排至极尽奢侈。

    等到伊人儿回来,再一番软硬兼施,岂不半推半就的?

    这大半年里,贾珍自诩已经把乖乖儿媳妇的性子摸透了。

    啧啧.......可卿儿那柔美身段儿、倾世模样儿。

    嘿嘿,想逃哪有那么容易!

    贾珍目泛火热,一时失神想入非非,小腹忍不住的躁动。

    “老爷?”

    直到尤氏再度喊了一声,贾珍方才回神过来,点头应了。

    尤氏见状剪水秋瞳凝了凝,沉思不语。

    ~~~~~

    贾琮告退离开后,走至外门叫铁牛把银两与拜帖收好。

    询问道:“黄掌柜说又找了一个说书人,在这一带颇具名气,叫什么来着?”

    “徐承则,家挨近宣武门那边儿,说书说得好。”铁牛回道。

    这个时代没有互联网,一切消息传播。

    只能靠人传人,或是书信往来,或是听酒楼小肆内的说书人传出。

    贾琮暗暗记下这个名字,将来说不定有妙用的。

    最后他又去与贾蓉约好时间,方才回府。

    ........

    ........

    宁国府正堂,贾蓉来上房请安,待贾珍离开后。

    尤氏拿出一个新包裹,吩咐道:“这里有格外资助的二十两银子,不算长房出。

    就当是我一个人的人情,你代我交给他。”

    贾蓉犹豫少许,接过包裹面露古怪:母亲怎会这般看重琮三叔?

    看出他脸上的疑惑。

    尤氏并不多解释,心里想道:倘若那贾琮日后举业有成,那我今儿施下的善果。

    必得回报,反观贾琮如果名落孙山,二十两也不值当什么。

    ........

    自从少了王熙凤的掣肘后,余下的日子过得还算平淡充实。

    贾琮的伙食改善、早有了起色,战败认输的王熙凤。

    亲嫂子与亲叔子之间不管矛盾如何,大家都是同一屋檐下,总有见面的时候。

    在私下里,王熙凤依旧不拿正眼瞧他,而在贾赦、邢夫人面前。

    凤姐再怎样也不敢给公婆甩脸色,免不了说说笑笑。

    表面一团和气,胜似亲姐弟,贾琮则从到尾都是淡淡的,心无波澜。

    何必呢,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与妇人置闲气?

    荣国府的家还是要有人来当,王夫人重新操持起来,总理西府大权。

    同时命儿媳妇“李纨”处理一些事物,探春偶尔提携、帮衬。

    如此一来,贾琮听小贾兰说,李纨反倒有些抱怨他了。

    她是府里的活菩萨,最不愿得罪人,也不喜欢多管闲事,能避开就避。

    不过贾琮认为她那只是气话罢,当不得真。

    每日晨省昏定,早晚请安,不厌其烦的重复这个节奏。

    古代人的生活亦是如此,枯燥、且乏味。

    每日里约莫锻炼一个时辰,健身体操、跑步、俯卧撑,有规律的锻炼。

    偶尔去东府会芳园练箭、骑射。

    其他时间则是时复一时的练字,一遍又一遍的研读四书五经。

    日复一日的重复这些,一天下来未免总觉无聊的。

    所以贾琮教晴雯读书写字,何尝不是放下心来给自己找有趣的事做?

    否则人如果就此变得麻木,那和行尸走肉无异了。

    毕竟读书、科举皆是为了当官。

    可不是为了把自己练就成一个顽固守正、不懂情趣的呆板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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