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极为私密性的澡堂子里,两人的身体在热气中若隐若现,韩水香把一些所知的秘密和盘托出。
包括她如何被胁迫加入樱伦会,变色龙如何利用蛊虫折磨她们,以及她加入樱伦会后做的各种事情。
林响这才知道原来韩氏集团能够在短短几年内成长为天城市第三家族,除了韩水香卓绝的能力以外,也少不了樱伦会的势力暗中相助。
“公子,水香求您,救救我们吧,水香定结草衔环以报!”
她美眸中满含着期待与渴求,她已经把一切都豁出去了,若是不能取得林响的信任,接下来她要面临的很可能就是牢狱之灾。
林响的大手一伸,入手一片冰凉,配合着池水的温热,倒是给他一种奇特感受,他看着浑身颤抖,肌肤绯红的韩水香,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韩水香呐呐地点了点头,看向林响的眼神中带着一次崇拜与敬佩。
“夏国的爱因斯坦,国际上神秘却名声大噪的林院士。”
林响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从接触韩水香开始,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缠着他。
但却因为某种原因心中又有些顾忌不能言明,现在他全明白了。
这女人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恐怕也打听到自己帮助冷老爷子驱除了蛊虫,才想到求自己帮她解蛊,但又因为她已经是樱伦会的成员,害怕林响不能接受,所以才几次三番使出美人计。
只不过按照林响对外人一毛不拔的性格,这美人计恐怕会赔了夫人又赔兵,怎一个血亏了的。
“你见过变色龙长什么样子吗?”林响又问道。
韩水香不出所料地摇了摇头,她此刻娇躯不安地在水中扭动,气喘吁吁的道:“没,没有,他……他与我见面一直都带着面具。”
“那你对他有多少了解,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水香只知道他是个身形魁梧,留着平头的中年男子,声音有些沙哑,不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伪装的。”
韩水香努力地回忆着一切,身体突然一软,无力地倒在了林响身上。
这水本就不深,林响坏笑了一下,坐在澡堂子里顺势把韩水香抱在怀中,韩水香低着头,脑袋贴在他胸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挣扎着抬起头望着林响。
“公子,水香想起来了,从他的言语中我能感觉到他对公子极为熟悉,并且从你刚到天城市开始就知道了你的行踪。”
“所以水香觉得变色龙一定与公子相识,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公子身边的人,不知道公子最近身边可否有什么异常,或许可以从中找出点儿蛛丝马迹。”
听到这话,林响一向凡事不羁的脸上神色一变,作怪的大手也停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韩水香见状,也不敢打扰他,轻轻抱着他的熊腰。
不知怎的,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与男子气息让她感到格外心安。
林响皱着眉,结合韩水香给的线索,不断地思索着最近几日发生的事与遇到的人,可想了半天,也毫无头绪。
他身边并没有这样的中年男子。
而要说异常,或许只有暗中接触独孤萱,想要在那妮子口中套取情报的‘师兄’最为可疑,难道这位‘师兄’就是变色龙?或者是变色龙的手下?
“在天城市,变色龙除了你和金镶玉外,还有其他手下吗?”
“有。”
韩水香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但我们都互相不知道各自的身份,我们这些被下蛊之人都是单线联系,恐怕除了变色龙,不会有人知道在天城市究竟有多少樱伦会的人。”
林响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大手摩挲着,再次陷入了思索之中,韩水香脸色羞红,美眸中渐渐溢出水渍,复杂地打量了一眼林响英俊的脸庞,再次把脑袋乖巧的贴在他的胸口,任他沉思……
良久之后。
就在韩水香忍不住小猫般轻轻嘶鸣的时候,林响清醒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这个在他怀中躁动不安的女人。
韩水香感受到他的注视,抬起头看见他促狭的眼神,顿时小手搂住林响的脖子,低吟道:“公子……”
感受到她的意图,林响不由邪魅地笑道:“韩水香,你可想好了,或许在你眼里,我算是一个强大的靠山,但我可算不上什么好人,跟了我,你就没退路了。”
感受到林响霸道、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以及身体上的反应,韩水香嘤咛了一声,心中窃喜,点了点头。
“公子,水香认定你了,水香的一切都属于你!”
她有些动情地凑上前,想要求吻,但林响却戏谑地摇了摇头。
“公子……”
韩水香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明白都到这一步了,公子怎么还忍得住,是个男人都会扑上来吃了她吧,难不成她变丑了,公子对她没兴趣了。
她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难道说……公子他,他……
韩水香有些着急地摸了摸,不对啊,明明很行啊。
这时候,林响用力掐了她一下,惹得这女人一声痛哼,飞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他怪笑道:“先让我给你驱除蛊虫,等会再请你吃大餐。”
“哦……”
想起上一次吃香脆炸鸡差点把她给呛死,顿时有些悻悻然地松开了手。
“公子,那需要我要怎么做?”
“你把手指咬破,其他的交给我就行,泡在这池子里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帮你舒筋活血,身体各处的经脉皆以疏通,前期的准备工作早就做完了,可以直接开始拔除蛊虫。”
“啊?”
韩水香有些呆萌地眨了眨眼,刚才公子不是在占我便宜啊……
难怪力道时轻时重的,原来是在帮我舒筋活血啊,是我错怪公子了。
要是让林响知道她心中想法,定然要笑出声。
舒筋活血的方法有很多,他只不过是挑了一种自己比较喜欢的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