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霜有些纳闷,他跟村子里面人,也没有多熟悉。
现在那样子,明显是在说些什么呢。
手舞足蹈的,各种比划。
“没事,你别管了。”
乔易乞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神色如常。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柳云霜看着他,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捏了捏眉心,一脸的无可奈何。
“也没什么,就是替那边的三个人宣扬一下。
你也知道,判的不是特别重。
可是欺负你和三个孩子,也别想这么容易善了了。”
所以,刚才他们是在商量这个问题?
怪不得让她一直回去呢,原来是这样。
刚才那么多人在的时候,乔易乞已经很生气了。
他又认识陈所长,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得意忘形了。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隐忍着。
到最后,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这就是成熟男人做的事情,不会毛头毛脑的。
对比她自己,都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所以,你是想让他们的名声臭了?”
“是,以后总是要回来的,大家都看不上,顺带着讨厌他们,日子就会很难受的。
对不起,云霜,这件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暂时,我还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他的眼睛里面,是深深的心疼和自责。
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想到之前柳雨露说的那些话,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这人该不会,把自己的定位弄差了吧。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感激的,真的。
好了,咱们也赶紧回去吧。”
她说着,就率先进屋去了。
喜子天生社牛,这个任务交给了他,自然是没问题的。
这个年代在农村,你进过派出所,就是很丢人的事情了。
更何况,还被关了三个月。
让有心之人听到了,估计都得故意欺负他们。
连带着,家里面的孩子,也会被看不起。
还好,许知念他们已经分出来了。
隔天,她继续做被子,三个男人继续挖地。
中午出去喊他们吃饭的时候,发现过来了好几个人。
都围着喜子呢,有说有笑的。
好家伙,这八卦还没说完呢,真是……
晚上,庆子回了县城。
乔易乞说,既然做被子,就把薄的也做了。
后面的话,天气热了,盖的太厚,容易上火。
又买回来了很多棉花和被子面,褥子可以通用,就不牵扯了。
等她把所有的被子都弄好了,也该开始移载菜苗了。
每一个地方,都是有规划的。
近一点的就是叶子菜,她之前洒在窗户底下的种子,已经很大了。
插空拔出来一些,正好栽进去,也不耽误原来的生长。
三奶的院子里面,席的菜苗没有叶子菜。
早春时节,除了这些,就是角瓜了。
这玩意儿可以长很大的,秧子也特别大。
后来都叫西葫芦,他们这边都是喊角瓜。
种的时候,不能太近了,不然长不开。
这玩意儿,开花结果都特别快。
一般都是小一点的比较嫩,用手一掐就是一个印子。
不过,她对自己的灵泉水有信心。
哪怕是长得很大,也是嫩嫩的。
这忙忙碌碌的,又是三天,可算是弄完了。
柳云霜心情大好,看着的菜苗,一望无际。
“易乞,你看……”
“什么?”
“我的江山……”
“噗嗤”~
男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别笑,我今年就要靠这些蔬菜,逆天改命。
起码,也要挣下第一桶金,你且看着吧。”
她这自信的样子,明媚且张扬。
乔易乞觉得她整个人都升华了,异常的光彩照人。
“好,那我以后给你打工可好。”
“额,那我可用不起你,哈哈。”
两人也越来越熟悉了,甚至可以时不时的开个玩笑。
接下来的几天,乔易乞就要回去县城了。
家里面的活计,都干完了,人家也放心了。
见没啥事儿,柳云霜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灵泉水浇灌了。
这菜长得很快,也很好。
加上有喷壶的加持,整个工作都是很方便的。
鸡仔和兔子也长大了不少,已经开始圈养了。
许知晴和许知礼害怕有黄鼠狼子过来偷,每天都要数上好几遍。
这天,李水仙和李国峰一起过来了。
还挺稀罕的,除了干活,很少见到他们姐弟俩一起。
“哎呀,这么多的兔子和鸡,真好。
个头也大,比我家的大很多呢。”
确实如此,都是灵泉水的功劳。
不仅长得好,还特别的结实。
几个人到了堂屋坐下,就开始说话了。
大部分都是李水仙和她在说,李国峰没有怎么插嘴。
“云霜啊,这会儿许蓝河被抓起来了。
估计他那个对象也白搭了,听说人家条件也挺好的,咋可能看得上他一个蹲过监狱的人呢。”
话里话外的,都是对他的厌弃。
估计,这里面有喜子不少的功劳。
“要我说,就是太轻了,才三个月,关他十年八年的。”
李国峰也很生气,尤其是对于许蓝河,简直想揍他。
“肯定不会,哪怕是一年,估计许老太都得没了。”
她绝对不是危言耸听,那样子的纸老虎,禁不住吓唬。
“唉,你说你这命也是够苦的。
希望这一次过去了,他们能消停一点,别在给你找事儿了。”
李水仙一声嗟叹,看着她是真的心疼。
“不说那些了,反正能消停一段时间。
对了,你跟郑海生现在怎么样啊?”
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了。
“还行,这几天种地,也过来帮忙了。
大队长答应给我们批宅基地了,就是三奶家后面那块。
只不过,要等领了证之后,才能办手续。
这两天不忙了,我们就准备先去扯了。”
“也是的,早点占下来,早点放心,省得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柳云霜给她分析着具体的情况,李国峰也跟着附和。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宅基地确定下来了,后面就可以盖房子了。
酒席什么的,等房子弄好了再办,也是可以的。”
“是这个道理。”
这种事儿,她肯定是不会说什么的,人家自己心里面都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