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啦。”寒馨笑眯眯和三人打招呼
郑荣对两人说道:“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石砚:“知道。”
寒馨:“郑大哥,你们赶紧修炼,元婴了就去南域找我们。”
郑荣:元婴是加紧时间修炼就能随意到达的境界吗?心境达不到就进入不了元婴期。
他就纳闷了,小馨和小砚才多大啊,修炼速度快可以用资质好来说明,但这个心境他们是怎么提升上去的?
“到时我自然会去的。”郑荣保证道。
寒馨拿出炼制好的丹药递给张冉,“小冉姐,时间有些急,来不及炼制出那么多上品的丹药了,差的两瓶我就做主换成四瓶中品的丹药放在里面了。”
继而又接着道:“中品的丹药要不?不要的话数量就不算在里面。”
“要要要……”
张冉忙接过储物袋,神识探入储物袋中,把里面的玉简拿出来。
查看需要多少灵石后,立马把储物袋中的丹药转移到自己的储物戒里,再把灵石装入那个储物袋中,然后递给寒馨。
“这一别,还不知道再次相见是什么时候,小馨,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啊。”
寒馨笑着接过储物袋,“不会。”
“我如今才金丹初期,想要结婴只怕没个几十上百年是不能了。”
上百年能结婴,这还是快的了,张冉有些伤感。
自己的资质太差了,小馨和小砚六年多就能从金丹后期修炼到元婴初期,自己和他们俩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你若是太想我们,等郑大哥元婴了,你跟着他一起来南域找我们。”寒馨出着主意。
张冉眼睛一亮,“这个方法可以。”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兄,询问,“大师兄,你不介意带上一个累赘吧?”
“说什么呢?师兄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小师妹你,不过我听说混乱城很危险,就算有我带着你一起穿过混乱城,但在我结婴之前,你也要努力修炼,不能耽误。”
郑荣也是操心过度了,就担心有自己带着,小师妹修炼会懈怠修炼。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不会给大师兄拖后腿的。”
“在混乱城内只要不跑到偏僻的地方,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但一旦出了城就要小心了。”
寒馨听到他们说起混乱城,就想到之前过来时遇到的一应事情。
“对啊,小馨你们有经验,跟我们说说一些混乱城的事情呗。”张冉立即问道。
这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寒馨不介意用些时间来提醒三人。
“混乱城外的周围有很多的修士团伙打劫,元婴期真君都可能会被打劫,所以在混乱城时一定不能露富,出混乱城的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停留,快点离开。”
“混乱城外的大森林很危险,你们不仅要小心在森林里遇到的修士,因为遇到的十支修士队伍中,就有九支可能都会打劫你,埋伏,设陷阱,为了留下路过之人的性命,方法层出不求,另外还要小心森林中的妖兽。”
“知道为什么在混乱城混的修士都是成群结队的团体吗?就是因为城外的森林太多的妖兽了。”
“多谢告知,我们会小心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真的要出发了。”
“保重。”
“后会有期。”石砚对三人抱拳后,和寒馨一起御剑离开。
郑荣三人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了,才往居住的地方走。
“大师兄结婴后,能不能不着急着去南域?等等我,我现在已经金丹后期,离结婴更近了。”
等回去他就闭关。
不是武兴不想同小师妹一样让大师兄带着穿过混乱城,但已经有了小师妹一个累赘,他不能再拖累大师兄。
郑荣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他不可能一个人去南域,为了护住小师妹,若是多了二师弟一起,当然最好了。
“不是吧,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小馨?”张冉激动的心情顿时灰暗起来。
她二师兄才进入金丹后期不到一个月,等他到金丹巅峰最低也要几十年,再到元婴,这又得需要多少年啊。
武兴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看向自家师妹,“小师妹不愿我一起跟着?”
见自家二师兄生气了,张冉立即收起失望的表情,忙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这样的话,我见到小馨的时间又要往后挪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在我心里,还是师兄你最重要。”
这下武兴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自己这个亲亲师兄在小师妹心里的地位,怎么能不如别人呢?小馨也不行。
……
寒馨和石砚白天赶路,偶尔杀杀妖兽,晚上回空间修炼休息,历经一个半月,终于出了混乱城的范围。
之后的路程绝大部分都是乘坐传送阵,没有传送阵就用传送符代替赶路,不到半个月时间,此时两人终于来到已经身在青云宗的势力范围内了。
两人在青云宗山脚下坊市找了一家大型的客栈住下。
休息了一天一夜后,易容在坊市打听白莲的消息。
她太出名了,不用两人亲自开口询问,旁边就有人议论起了白莲。
原来是两个男修因为喜欢白莲,由一开始的争夺白莲的归属权,到最后闹到比武台上。
此时比武台上两人正在你来我往的打斗,战况好不热闹。
就连台下也很热闹。
有比斗,就会有赌博,赌台上两人谁会赢,大家因为买了不同的人会赢,不是在给自己押注的人打气,就是在和不是和自己一个阵营的修士吵架。
场面热闹极了。
寒馨两人没有在现场看到白莲,很是失望。
还以为有人为她打架,是因为她就在现场,原来是他们想错了。
正在两人失望的下一刻,就见一家酒楼二楼的一扇窗户被打开,紧接着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柔弱女修,那不是白莲是谁?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人家就在酒楼包间中。
此时白莲表情又是无奈,又是担忧,仿佛一个和蔼的家长,正无奈又没有办法的看着自家不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