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过来这边的路上,同样的抓了两个修士来搜魂,寒馨和石砚一路都是高空飞行,根本就没有和其他的人碰到,老头子搜魂搜了个寂寞。
老头只在森林上空停留了一小会儿,就飞走了。
对方走了以后,小蜓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好险,自己只是大乘期修士,对方可是渡劫期,它打不过,即便有着空间掩藏,小蜓都不敢太盯着那老头看,就担心对方察觉到它正在看他。
越家会那么快来到飞升池是寒馨两人没有想到的,对方没能第一时间来追击他们这一点,两人倒是想到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离被抓被打死只相差了那么一点点。
小蜓本来想立即把外面发生的事情跟主人他们说一声的,但想到主人进卧室之前说想要好好休息的话,它又犹豫了。
算了算了,反正那个老头子已经走了,等主人他们出卧房了,它再把老头子来过的事情告诉主人。
卧室中的寒馨和石砚休息好了之后,没见小蜓过来找他们,想到他们是在时间阵法中休息的,外面寻找他们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快过来,于是两人把不是很稳的炼虚修为又稳固了一番才出了卧室。
两人材从卧室走出来,小蜓感觉到了,立即飞到他们的面前。
“主人主人,你们刚进卧室休息没有多久就有个老头子来到你们进空间的上空,在那里停留了不少时间才离开。”
小蜓有些夸大其词了,但它不觉得自己夸张了。
寒馨:“老头?”
“是的,主人。”
说着,小蜓就打出一面水镜出来,“那老头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他的修为好高,已经渡劫中期了,当时我好担心会被发现。”
寒馨和石砚同时看向镜面上的老人,看清对方长相,立即决定以后遇到那老头躲着些。
“阿砚…你觉不觉得那个老头有些熟悉?”
“你觉得熟悉就对了,跟那个穿着红色法袍的男修长得很像。”石砚提醒道。
“我天,怪不得那小子当时那么的张狂,原来是身后有个渡劫期的靠山啊。”寒馨转头看向小蜓,问道:“小蜓,那老头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两人会不会是父子关系?死了儿子应该很愤怒吧?再不济,那红衣袍的小子可能是老头的直系亲属。
小蜓想了想说道:“就跟水镜上面的一样。”
一样?那就是没有表情了。
“阿砚,要不我们先把灵水给泡了再出空间?”寒馨总感觉修为太低,在灵界太不安全了。
小蜓抢在石砚回答前说道:“那老头应该有空间方面的神通。”
“什么意思?”
“老头发现了森林里有空间波动。”
石砚和寒馨一惊。
“小蜓,你的意思是有空间神通的修士能感觉到空间的波动,而我们进入空间的时候,产生了空间波动,泄漏了空间的气息,被那老头给捕捉到了?”
“是的。”小蜓点头,“本来我也不知道的,是从那个老头子的自言自语中听到的。”
它现在的修为还接触不了法则,并不知道这个空间还会被修士捕捉到。
若是它是真正的空间器灵,倒是能感觉到别人的空间散发出来的气息,但奈何它不是啊。
寒馨很是烦躁,“这下糟了,以后空间不能随便进入了,还不知道这个灵界有多少的渡劫期修士,又有多少个修士有空间方面的神通。”
“那我们以后就尽量少进入这里,先去泡灵水吧,只有实力上去了,我们才能有更多的自保能力。”
以后遇上危险就不能随便进入空间了,所以他们一定要抓紧把修为提升上去。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灵界,石砚只感觉压力大,到处都是不知名的危险。
“时间不等人,我们赶紧去泡吧。”寒馨说着,就拉起石砚瞬移到新开辟出来的池塘边。
这里已经被小蜓重新规划好了,四周围了一圈一米高的石头围墙,围墙外面被布置了一个六阶的隔绝阵法。
里面只能人类进入,妖兽是进不了的。
寒馨脱下外套,只着内衣跃入池水中。
冷热适中的灵水让寒馨全身毛孔打开,灵气顺着那些毛孔争先恐后的进入寒馨的体内。
还有些不稳的修为也让寒馨感觉到了上升。
石砚见道侣那么快就沉浸在修炼中,他也不在耽搁时间,迅速脱掉外衣,选择了一个较远一些的位置,轻轻的落入池水中。
浓郁的灵气快速的钻入他的体内,好浓郁的灵气啊,怪不得空间的灵气会增长得那么的快。
修炼不知岁月,池水在两个如饥似渴不停顿的吸收中,水面逐渐下降,而修炼中的两人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他们的确感觉不到水面在下降,他们只欣喜于修为正在不断的攀升。
炼虚中期,炼虚后期,炼虚巅峰,合体初期,合体中……呃,到这里卡住了,没有经过雷劫,修为想要继续上涨太难了,而且池水对于合体期作用已经不怎么明显了,修为上升的速度已经变得缓慢了很多。
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的眼睛,本来充满喜悦的眼眸在看到只有垫底的池水时,都惊住了。
他们升级有这么恐怖吗?居然用了那么多的灵水。
不过想到自己快速上涨的修为时,寒馨又能理解了,同时也明白为什么越家会霸占飞升池,把飞升上来的修士锁住灵气,丢到矿场去了。
两人先后站起身,跃到池边,一个术法把身上的衣服烘干。
“这灵水可真厉害,若不是被越家占领,我们这些飞升修士可就有福了。”
要知道飞升池一开始也只有飞升修士才能泡,因为飞升池是天道给飞升修士的福利。
也是因为效用太好了,才会被大家族给看上,垄断了。
“你不会以为每个修士在里面浸泡的时间都是随着修士心意来的吧!”
寒馨转头看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浸泡的时间还有规定?”
石砚摇头,“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