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正式的授勋仪式在6月9号女王官方诞辰日发布授勋名单一周后才举行,但6月初刘元昊就动身前往了欧洲,家里的女人一个没带。
就一个官佐勋章而已,刘元昊并不在意,如果是爵级司令勋章,他倒是不介意带上一大家子去伦敦分享他封爵的盛况。
第一站照旧是法国巴黎。
基石投资,阿尔贝特找商业咨询公司搜集了一些GUCCI的资料,刘元昊正在认真研究。
欧洲的这些奢侈品牌几乎都是从家族小店成长起来的,GUCCI的创始人古琦欧在1922年创办了GUCCI,53年他去世时留下了三个儿子,大儿子阿尔多接管了家族生意,和他两个弟弟平分股权,两个弟弟也在公司内各司其职。
家族的第二代虽然分散了股权,但还算团结,在经营管理上也无可指摘,带领GUCCI走向了国际化,开启了全球开店的步伐。
74年,阿尔多的一個弟弟去世,没有留下子嗣,阿尔多和另一个弟弟鲁道夫买下了弟媳手上的股份,两人各自持股50%。
到了第三代,阿尔多从他自己的股份中拿出10%平分给他的三个儿子,然后裂痕开始出现。
他的一个儿子保罗想创建自己的品牌,尽管遭到了父亲和叔叔的否定,他还是推出了保罗古驰这个品牌,于是他在78年被GUCCI除名。
愤怒的保罗收集了自己父亲操纵GUCCI逃税的证据并提交给了当局,阿尔多被迫应诉打起了官司。
83年,阿尔多的弟弟鲁道夫去世,股份全留给了独子毛里齐奥。这位也是个狠人,他联合保罗利用股权优势,以税务官司为GUCCI带来不良影响为由罢免了阿尔多,自己当选为集团主席。
不过他当选后没有履行和保罗的PY交易,拒绝任用他担任集团的设计总监。
结果保罗故技重施,今年再次向当局提供了GUCCI税务问题的文件,毛里齐奥被迫逃往瑞士。
当刘元昊看到阿尔贝特拿出的这份关于GUCCI的资料时,立刻敏锐的意识到这个里面有可趁之机。
阿尔贝特见刘元昊看完资料后开始沉思,小声说道:
“BOSS,我觉得我们花点时间有可能把这家公司拿下来。”
“说说你的想法。”
“我们可以先去意大利收购保罗手上的股份,然后再把阿尔多一家的股份全部收下来,最后再找机会谋求毛里齐奥手上的股份。”
“资料上说阿尔多逃税证据确凿,这次免不了牢狱之灾,先收购他一家的股份确实可行。我建议你最好一次把保罗他们三兄弟的股份全收下来。股东越少,你越能左右逢源。”
“这件事你做的很好,阿尔贝特。”
刘元昊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夸赞了一句。
“谢谢,BOSS,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你去尽快搞定这件事吧。”
阿尔贝特找来的这份资料让刘元昊想起来了一些有关GUCCI的信息,前世毛里齐奥在84年找到中东巴林的一家投资银行帮助他“重塑”GUCCI。
这家投行首先买下了保罗手上3.33%的股份,接着是他的两个兄弟,最后在阿尔多服刑结束后(86年被判入狱1年)花费1.6亿美金买下了他手上40%的股份。
到1988年时,这家投行和毛里齐奥各占GUCCI50%的股份。
后来GUCCI在毛里齐奥的经营下于92年首次出现亏损,93年的亏损额更是高达数千万美元。毛里齐奥无奈之下只得卖掉手上的股份退出了GUCCI,这家投行最终拿下了全部的股权。
按照阿尔贝特的计划,完全可以用基石投资来抄作业,取代这家投行拿下GUCCI的控制权。
安排完阿尔贝特,他在法国又待了几天,好好的宠幸了一番大洋马耶里。
就在他准备启程前往英国时,阿尔贝特这边传来了好消息,他已经和保罗取得了联系,对方有意出售手中3.33%的股份,可以去意大利找他面谈。
保罗心心念念的是成立自己的品牌,既然不可能再得到GUCCI的支持,就需要他自己投入资金创业,卖股份就不难理解了。
刘元昊见阿尔贝特准备启程去意大利,心血来潮之下也调整了行程。
不过阿尔贝特的目的地是佛罗伦萨,他的目的地是佩鲁贾。
他想来看看能不能摘下那朵“球花”。
莫妮卡这时还是个为了筹措学费利用课余时间去当模特的小透明,佩鲁贾也只是一个人口十多万的小城市,在钞能力的威力下,刘元昊很容易就将她约到了一家咖啡厅。
看到约自己见面的是个素未谋面的亚裔,莫妮卡有点发懵,但确认过没找错地方后她还是坐了下来。
“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能认识你,请允许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元昊,你可以叫我安迪,来自东方的香江。”
“你好,安迪,我叫莫妮卡贝鲁奇,请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法国迪奥控股公司的董事,这次来意大利出差,见到了一张你的海报,我觉得你的条件非常好,所以冒昧前来想跟你认识一下,看看伱有没有往更大的舞台发展的兴趣。”
“你说的法国迪奥,是我知道的那个迪奥吗?”
刘元昊笑了笑,说道:
“我想我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品牌和同一家公司。”
莫妮卡的眼睛亮了,这可是能上四大时装周的国际大牌,现在请她去走秀的那些小品牌跟迪奥相比完全就是渣渣。
“你是想邀请我去迪奥走秀吗?”
“是的,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甚至可以建议迪奥签下你成为签约模特。”
“什么时候去?”
“那要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我随时可以。”
“我的飞机现在就在机场。”
“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这回轮到刘元昊懵逼了,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跟一个陌生人走了?
“你不用再考虑一下,还有你不用请假吗?”
“你身上穿的衣服,手上带的腕表一看就价值不菲,周围还有这么多保镖随从,所以我相信你应该不是专门来骗我的。
至于请假,我已经烦透了那些该死的法律条文,我的同学会帮我搞定请假的事。”
刘元昊看了看散落在周围座位的保镖,挑了挑眉,这女人不止观察仔细,做决定也很果断,看着很聪明的样子。
“那么,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