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明老怒视着我,“你干脆直接说是我得了!”
“本来就是你!”
明老从身后拿出手铐,快步走到我跟前。
我怎么可能束手就擒,躲开明老的手铐后,便开始和他动手。
不过一个回合,我就被明老擒住。
他将我抵在墙壁上,给我的双手戴上了手铐。
“现在我就把你送到警局去,下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师傅,师傅!”关学义急忙站出来,拦住了明老。
“和孩子叫什么劲?把他交给我。”
关学义拿出自己的钥匙给我打开手铐,他嬉笑着说,“你还真是胆子大,敢和明老动手,我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呢!”
关学义把手铐放在桌上,“张三,我也不想为难你,你现在也别无选择,要么和我们合作,要么你自己离开,但是,你离开之后,我会把你的犯罪证据递交给警局,被抓只是早晚问题。”
“和我们合作,你也没有坏处不是?只要办完事儿,你就可以回去啦。”
“看来,我根本没有选择!”我叹了口气,“要我做什么?”
关学义指着地铁路线说,“排查整条线是否还有墓。”
“啥?”我吃惊的看着关学义,“这全长都有五十里了,让我一个人去排查?”
关学义叹气道,“我们这不是也没办法吗?现在也没有高科技仪器能够派上用场,只能让你来检查了。”
明老突然开口道,“不得不说,你们干盗墓的,在找墓这方面比仪器更好用。”
我撇撇嘴,“当你是在夸我了。”
我用关学义的手机给蓝莓打去电话,把我目前的情况简单交代了一下。
蓝莓立刻就要来找我。
让我直接给拒绝了。
他们要是也来见我,我们这不是再给对方一锅端的机会吗?
“你们就在哈尔滨等着我就行,再有消息我会和你联系,我没有和你联系,你谁都不要相信。”
结束通话后,我把手机交给关学义。
当然,也提前删除了手机号码。
关学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挺谨慎的嘛,还知道删除手机号码!不删也没关系,我对你的私生活没兴趣!”
没兴趣最好!
“那是你女朋友?”
我紧皱起眉头,“你不是没兴趣吗?”
关学义挠头笑了笑,“哈哈,好奇不算兴趣。”
明老把地图收起来交给我,“你们先去哈尔滨,我要去一趟老刘哪儿,你们先开始工作,不用等着我!”
“行。”关学义也没废话,开车带我去了哈尔滨。
我们到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关学义开了一间旅馆,自己坐在床头抽烟,手里拿着一本《风水一本通》看着。
书名一看就是地摊货。
要是能够遇见个打折什么的,一块钱能买好几本。
“你还看这种书?”
关学义头也不抬的说,“技多不压身!看看也无妨。”
“你平时都要负责什么?”我再次问道。
关学义放下书本,认真的对我说,“各种悬案、命案;各种离奇、诡异事件等等,都在我们的工作范围之内,遇到特殊紧急情况,我们也需要出面。”
他用了“诡异”而没有用“灵异”一词。
诡异是人为,灵异就是包括人为在内的第二种、第三种可能性。
他口中的紧急情况,便是新疆大街地下出现的古墓。
这件事关学义从头参与到尾部。
听他说,古墓是两个月之前挖出来的,因为没有挖出什么东西,所以古墓是哪个朝代的、棺材里是谁等等,这些都是没有答案的。
这件事自然也就没有被大肆报道。
除了新疆大街附近的居民知道外,外人都是不知情的。
“对了,根据古墓形状之类的,能够推测出来墓的年代和墓主人身份吗?”关学义拿着书问我。
我点了一下头,“能,但中间也会有些偏差!”
“每个朝代都有不同的下葬方式,下葬方式决定朝代,墓的规格、造型、棺椁使用能够大致推断出墓主人的地位。”
“唉,可惜了。”关学义摇摇头道,“要是能够早点遇见你,就能带着你去看看墓了。”
“墓已经被挖掘完毕,在加上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已经被重新填土。”
我走到了窗户前。
站在二楼,便能够看见下面的遮挡起来的围栏。
围栏的上面张贴着八个大字:“地铁施工,请您绕行!”
哈尔滨地铁早在几十年前就有了初步计划,出于各种原因被搁置下来。
今年5月份,完成了《哈尔滨市轨道交通一期工程预可行性研究最终报告》,并通过中国国际工程咨询公司专家评审。
同年6月,中国地震局工程力学研究所完成了《利用既有"7381"隧道结构安全性评估报告》。
真正到开始施工,已经是2008年的事儿了。
直到十一年后,地铁一号线一期才开始试通车。
这是地铁检查开始的动的第一铲土。
就这么第一铲子下去,挖出了一个古墓。
01年在新疆大街呆过的人,应该还有印象见过当时在路边竖立着的蓝色遮挡牌。
不过,这牌子并没有持续几天。
最初是上面的标语被撤走,随后便撤走了围栏,只剩下了回填的平摊地面。
“就是那边吗?”我指着楼下的围栏问道。
关学义也来到窗户前,“没错。”
“明天给我买一个罗盘回来,我也开始工作,早点给你们干完,我好离开!”
关学义应了一声。
在我转身回去休息时,看见楼下出现一个身穿着红色大衣,手里拎着黑色挎包的女人路过。
第二天一早,关学义就把罗盘摆在我的面前。
“我们开始吧?”
“开始吧!”我把罗盘装进口袋里,跟着他一起出了旅馆。
这附近最高的楼是一栋大厦,有十六层高,站在楼顶能够看尽周围的一切,是看风水的绝佳位置。
我们进入大厦后,乘坐电梯来到楼顶。
一道门上锁的门,却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
门还是从那边上的锁。
我指着地面对关学义说,“血,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