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蕴含着江辰全身的力量与意志,空气在这一刹那仿佛都被撕裂开来。
金正宇的身体在江辰的铁拳之下,如同纸糊一般瞬间崩溃。他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
江辰缓缓站定身形,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那倒在地上的金正宇。
江辰知道,刚刚那一击,虽然看似凶猛,实际上他并没有真正阻碍那股邪神的降临。
那股强大而古老的力量,仍在金正宇体内不断膨胀,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降临于世。
然而,江辰的神色却并未有多少惧怕,他深吸了一口气,体内涌动的超级异能开始沸腾,
与此同时,他还将一丝神力融入其中。
顿时,一道金色的光芒在江辰身体上浮现,如同流动的符文,缓缓游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这是江辰所拥有的神之力,此刻正与他的异能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
金正宇的身体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变形,他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章鱼怪物,粗壮的腕足如同钢铁铸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那丑陋而恐怖的头颅上,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
江辰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双手一挥,雷电异能瞬间爆发。
不同于以往的漆黑雷电,此刻的雷电外圈竟然携带着点点金光,仿佛天神之怒,带着同样恐怖的威压。
两人再次交战在一起,高楼之上,一个穿着暴露、身材傲人的女性正往这边眺望。
她名叫姜惠贞,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和迷人的双眸,此刻看到江辰和金正宇的战斗,不禁也有些难以置信。
“金正宇都已经神祇降临状态,燃烧生命力,竟然还拿他没办法么?”
姜惠贞喃喃自语,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对江辰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战斗愈发激烈,江辰和金正宇的身影在高楼之间穿梭,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
雷电与触手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
江辰身形矫健,如同游龙般在触手之间穿梭,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金正宇的攻击。
然而,金正宇的章鱼怪物形态显然更加适应这种战斗。
他的腕足如同钢铁鞭子,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量。
江辰虽然身手敏捷,但也不得不承认,金正宇的攻击力确实惊人。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江辰冷哼一声,体内的神之力再次涌动。他双手一挥,一道金色的雷电瞬间劈向金正宇。
金正宇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那嘶鸣声中带着强烈的腐蚀性与粘性,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
然而,金色的雷电却如同天罚一般,无情地劈在他的身上。
触电的瞬间,金正宇的身体剧烈颤抖,那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压制下去。江辰趁机身形一闪,出现在金正宇的侧身,双拳如同闪电般轰出,准确地击中了金正宇的腕足。
腕足在金城的铁拳之下瞬间断裂,金色的雷电顺着断裂的伤口涌入金正宇的体内,让他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
江辰的神之力与异能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让金正宇这个所谓的“神祇”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然而,金正宇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
他的身体再次蠕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江辰心中一凛,他知道这金正宇还没有彻底失去战斗力。
果然,金正宇的身体上再次鼓起了许多大包,那些大包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不断地蠕动着。
突然,那些大包一个个炸裂开来,从里面钻出了一只只奇形怪状的触手。
这些触手与之前的不同,它们更加灵活且带有强烈的腐蚀性。
它们如同蛇一般灵活地向江辰猛扑而来,企图将他缠绕并腐蚀。
江辰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躲开了那些触手的攻击。
突然江辰找到了个机会。他身形一闪,出现在金正宇的身后,双拳如同闪电般轰出,准确地击中了金正宇的后心。
那一拳蕴含着江辰全身的力量与意志,空气在这一刹那仿佛都被撕裂开来。
金色的雷电与神之力相互交织,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涌入了金正宇的体内。
金正宇的身体在江辰的铁拳之下如同纸糊一般瞬间崩溃。他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
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
江辰缓缓站定身形,目光如炬地凝视着那倒在地上的金正宇。
他知道,这一战他赢了。
战斗终于落下帷幕,江辰站在原地,周身环绕的金色光芒逐渐收敛,如同潮水般退回他的体内。他的眼神深邃,凝视着倒在地上的金正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的胜利,更是对一种未知力量的探索与挑战。
四周的高楼在经历了一场浩劫后显得破败不堪,碎石与裂痕遍布,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味道。夜色下,这座城市仿佛经历了一场无声的哭泣,静谧中带着几分凄凉。
金正宇的身体在江辰那最后一击下彻底崩溃,他如同一块破碎的布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生命的气息迅速消散。但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意识竟奇迹般地回归,那双曾经充满邪恶意念的眼眸此刻竟流露出一丝解脱。
“最后还是你赢了……”金正宇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低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中既有不甘也有释然。在这一刻,他似乎放下了所有的执念与仇恨,只留下一句简单的认输。
说完这句话,金正宇的眼神逐渐黯淡,生机彻底从他身上消失。他的身体如同一具空壳,静静地躺在那里,再无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