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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你良心被狗吃了
    徐幸止他们在调查二十年前的事情时,这个女生是主动找上门的。

    她拿着泛黄的流水单和一个笔记本,隐姓埋名地等了二十年,不仅进了江家的公司,还住在了江家附近,这些年江家所有的动向她几乎都了如指掌。

    可是江家势力滔天,饶是她手里拿着江别海当初害死她父亲的证据,却也始终不能沉冤昭雪。

    她观察那么久,猜到徐幸止在查江家的时候,她主动找上他们,为自己的父亲翻供。

    当年,她父亲因为管理不当,偌大的产业都被江剑雄给吞并,那是祝新致大半辈子的心血,他不甘就这样放手。

    在他垂死挣扎之际,是江别海主动找上门的。

    他给祝新致献计,让他试图绑架江剑雄那时最宠爱的江允恩作为筹码,来给他们祝家留一条生路。

    祝新致心有不甘,在他的怂恿下,就冒险尝试了他所谓的办法。

    是祝新致把人掳走的,可是当他试图联系江剑雄,跟江剑雄讲条件的时候,江允恩已经被江别海给害死了。

    祝新致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他更没想到江别海能这么狠心,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下得去手。

    弄死了江允恩,他可就再也没有跟江剑雄谈判的资本,他想要去揭穿江别海,可他用祝棠的性命作为威胁,逼得祝新致认下了所有的罪名。

    更是还没有等审判,他就让祝新致死在监狱里,最后以畏罪自杀结案。

    从此,祝新致就彻底背上了杀害江允恩的罪名。

    被江剑雄报复,祝家的人逃地逃,散的散,最后就只剩下祝棠自己,这么多年把这件事情一直搁在心里,暗中调查证据,如今总算是能够为她父亲洗清罪名。

    “一派胡言!”

    左静皱着眉上前,稳住了惊慌失措的江别海,道:“都已经二十年过去,你随便拿一张单子,就想要污蔑我们?谁知道这是水单当年是做什么用的?”

    “那你倒不如看一下时间。”祝棠冷声道:“那个时候我们家早就已经破产,我们祝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够让江四爷花这么多钱?”

    祝棠缓步上前,她死死盯着左静的眼睛,步步紧逼,“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把当年的狱警找来,也问问情况,看看他还记不记得我父亲是怎么死在监狱里的?”

    “如果不是你们江家人授意,谁敢在里面毒死我父亲?!”

    “作恶的是你们,平时后果都要我父亲来承担。”

    “无辜的人惨死,偏偏是你们这些自私自利的人,这么多年还一直在逍遥快活?!凭什么!”

    流水账的时间确实是在祝家破产以后,写的就是江别海的账号。

    要知道,祝家的公司倒闭,就算是要给一点体恤金,也是要从公司的公账上走,而不是江别海偷偷地给,还要隐瞒这么多年。

    江剑雄冷眼瞥向江别海。冷哼道:“她说的可属实?”

    “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伤害恩恩,肯定是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江别海又看向徐幸止,道:“徐先生,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找个人来如此污蔑我。”

    徐幸止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他一眼,轻轻笑了声,有些冷漠,“污蔑?江四爷的意思是,我和恩恩从京都跑来这边,专门污蔑你是吗?”

    “你……”

    江别海语塞了一瞬,又赶紧扭头看向江剑雄,“父亲,一定是他觊觎我们江家的财产,所以想要借着恩恩的身份,吞并我们江家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啊!”

    时至今日,所有的证据都横在他面前,他还在狡辩。

    江别鹤冷冷地看着他,上前质问道:“吞并江家?那四弟可知道,从这次宝儿回到江家之前,她就说过不会动江家的一分一毫,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回来吗?就是为了要揪出来当年谋害她的凶手。”

    “怎么可能,她刚刚还签了爸给她的合同……江家一半的财产都给她了,她还想要什么?”

    “所以这就是你要杀她的理由吗?!”

    “我……”

    “大哥,你这是在逼我们承认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

    左静也道:“我们没有做过,为何要承认!更何况,恩恩拿到半数家产也是事实,怎么就不可能是她们联合起来,想要吞没我们江家呢?你们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老糊涂了吗?竟然帮着一个外姓人说话。”

    “那是你亲侄女!”

    江别鹤终于也怒了,“左静,我们宝儿什么时候成外姓了,你们差点害死她,你们不该给个说法吗?”

    “好没道理的话。”左静也故作恼怒,“大哥,我们才是一脉同根,恩恩幼年遭此劫难,我们就不难过吗?现在仅凭他们的几句话,就要给我们定罪,我们不认。更何况,恩恩现在还好好在这里站着,如果是我们杀了她,为什么她还能出现在这里?”

    “几句话?”

    江别鹤冷嗤,“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他把祝棠手里的水单拿去,“你倒是跟我解释,为什么会给他们这么大额的转账?”

    又把江允仙也拉过去,“你再说说,为什么仙仙跟你们最要好,她偏要指责你们?”

    “为什么他们要说怀表是你们买走的?”

    “是还想要当年的狱警是吗?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给他找过来,当面跟他对峙?”

    “你是清白的,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他们所有人都是串通好了污蔑你是吗?你怎么那么恶毒,宝儿那个时候才三岁啊,你怎么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江别鹤性子温和,活了大半辈子,几乎从来没有跟人大声说过话,可现在却气得从脸红到脖子。

    这么长时间,江剑雄几乎没有说半句话。

    徐幸止冷眼看过去,轻哼道:“江老先生,难道你就不发表一下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吗?”

    被点到的江剑雄,抬起浑浊的老眼,看向江别海,“是你做的?”

    “爸,我……”

    “想好再答!”江剑雄徒然提高音量,“江别海,你最好给我想清楚再回答,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