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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一张碎嘴
    不得不说,李军这小香童确实挺聪明,知道跟仙家寻求沟通之道,甚至比某些刚立堂口的弟马都强,最起码办事有个章程。

    本仙姑就见到过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出马仙办不了事,生生犯了忌讳。

    那时候他刚立堂,也没正经办过几件事,业务上还不太熟练。

    现在咱们出马仙家看事都是以捆半窍为主,缘主来家里了,报上生辰八字,在表达诉求之后,咱们弟马就给他上香查事了。

    这个时候,仙家会给弟马感应,或如同电影一样给他一个片段,或如同照片一样给他个场景,亦或者通过心窍直接对话。

    总之,都是给点线索让弟马自行领悟,从而给缘主答疑解惑。

    (天下大道千万,各家有各家的门道与方法,本仙姑只说的只是自己的习惯,还请各位不要对号入座。)

    赶巧了,那天他们仙家为了考验弟马故意没给他感应。

    各位看客也知道,弟马查事看病靠的就是仙家,自己大多是个普通人,啥本事没有。

    仙家没给感应,直接给他干麻爪了,给他急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眼瞅着一盒便见了底,仙家却还没个动静。

    他也不敢胡编乱造,最终被逼的实在没辙,只得犯了忌讳,将找上门的缘主推了出去,乖乖退钱。

    自那以后他信心大退,任凭黄大仙如何圈活都不敢给人看了,久而久之对自己也产生了不好的影响。

    其实,当时他要机灵点,努力寻求跟仙家沟通的渠道,这事未必就能办砸。

    也正是基于这种情形,本仙姑才给予李军高度评价。

    然而,因为老肖头那事,本仙姑不能在他梦里现身,咱家黄大仙也不行。所以,他想通过做梦的方式跟我取得联系,这条路压根走不通。

    为了少给咱家小香童惹麻烦,我赶紧麻烦黄大仙回山里汇报,高低让老教主给个意见,毕竟总这样也不是个事。

    咱家黄大仙跟本仙姑特别对脾气,二话没说,一溜烟跑了出去,爪子倒腾飞快。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本仙姑若有所思,写这么长时间没给人家留个名,特别不好意思。

    准确点说,咱家黄大仙并不黄,通体黝黑,长得跟个黑色大松鼠似的,尤其那大尾巴翘的老高,特别可爱。

    类似于这种传递消息的黄家仙,咱们有个统一的职称,黄小跑或者黄小跳。

    (仙家挺多重名或者冒名的,这问题说起来复杂。总之,许多仙家共用一个名字,大多算作一种职称。)

    以后,再提到咱家黄家大仙,本仙姑就学李军唤他一声‘跑哥’,再这么黄大仙长,黄大仙短的叫他,他好真挠我了。

    跑哥虽然走了,本仙姑心里却仍旧没底。

    反正干等着也是等着,我瞅着王接管身上的烟魂也无赖,顺手给他抓了把瓜子,略微跟她唠唠。

    不曾想,我刚张了张嘴,那烟魂就扫了我一眼,把头偏向别处,显得特别高傲!

    这给我气的,直接亮了宝剑,“你搁这狂个毛啊......”

    很显然,那烟魂怕了我,神情瞬间怂了,就搁角落里待着不吱声,表现得特别老实。

    也因此,王接管睡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顾潇寒瞧我这样,寻我晦气,“咋对俺小姐妹这个态度,看不起烟魂啊?”

    我直接爆粗口,“你大爷的,你比她大好五百岁,比他祖宗大好几百轮,还姐妹,姐妹个屁!”

    许是顾潇寒知道俺心里着急,并没跟我计较,敛了身形不知道跑哪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军懵了。

    昨晚上他睡得那个香甜,别说做梦了,连呼噜都没打。

    今天周六,俩人倒不用上学,可光在家寻求感应也不是个事。

    尤其姥姥满面阴沉的表情,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甩他个巴掌,这让李军下意识的捂了捂脸。

    于是乎,在王接管的带领下,俩人去了网吧,李军呆呆的看着屏保,继续在那感应......

    我也是欲哭无泪,这感应我真不能打啊,能打我不早就给你想办法了吗,你就再这么感应我一年也没用啊。

    而且咱家跑哥没回来,我也不知道老教主到底是个啥意思。

    我搁着碎碎念,“你个老登,是不是上了岁数了,决定个事有这么难吗,咋这么墨迹。这都大半个晚上了还没回信,还把我跑哥扣下了,烦不烦人!!”

    我正骂着爽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紧接着便看见咱家跑哥立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搁那站着。

    我承认,有一瞬间我是慌了,但我立马改变了态度,一脸谄笑,“老教主,是什么样的仙风给您吹下来了呀......”

    老教主今天穿了身道袍,仙风道骨的,用扇子在我脑袋上敲两下,算作惩罚。

    他在打我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李军,露出一脸慈爱,“咱家这小香童心性挺好啊,还搁那感应呢?”

    我跟上前去,点头哈腰,直接汇报:“可不是,都是老教主您挑的好,要不去哪找这么好的小香童。”

    常言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人是这样,对仙家也是这样。

    此话一出,老教主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雅琳啊,你挺会来事啊。”

    我低着头,保持职业性的微笑,继续溜须,“都是老教主教得好。”

    按平时,我挺没大没小的,今日改了性子全怪我那一张碎嘴。

    老教主抬头看看时辰,冲天拜了拜,又掐手决算了算,言道:“你不说俺不给他奖励吗,那是没到时候,现在俺就给他打个心窍,再有啥事你就往他心里打感应。”

    话音刚落,老教主便化身一道流光,激飞到李军身上。

    一时间,李军顿感周身燥热难耐,后背更是发烫,竟将羽绒服脱了,只穿层单衣站在外面,任凭寒风呼啸。

    咱胡家修炼内丹,内丹极热,故而这‘热’乃是咱们胡家打窍之时最为常见的体感。

    李军这反常的行为直接给网吧里的人造愣了,寻思这孩子犯了精神病,竟在大冷的天把衣服给脱了。

    没过一会儿,他的身体又生变化,周身热量逐渐转内,围绕心脉运转。

    此时,他体感是冷的,心却是热的,冷热交替之下,竟生别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