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晚上出来晃荡了。
原来神都的夜晚也是如此的喧闹和有趣。
观摩了片刻荣国府杂役房内的狗男女爱情动作片后,余成很是轻蔑地走了。
就那么点能耐,还急的跟个毛猴似得,有意思么?
懒得浪费时间,他直接来到荣庆堂。
谁叫这里的声音最吵呢!
除了贾老太太所在的地方,谁还敢那么吵闹?
令人意外的是,那老太婆还特么正高乐着呢!
一群婆子丫鬟恭维着她,那马屁拍得十分露骨,偏偏老太婆还很受用,这就离谱了。
你家今晚刚丢了脸,太上皇还特意下了口谕训斥你,结果你特么转头就不当回事。
别人都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来见人,就你没脸没皮是吧!
一大把年纪了,一点自尊心都没有,除了享乐,你啥事都不会干是吧?
懒得浪费时间,余成“隐身”站在贾老太太身侧,直接幻觉加神识一动,然后走人。
至于贾老太太头疼,呼天喊地叫嚷,那关余成什么事?
做好事不留名,这不是应该的么。
咱可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品德课不说满分吧,但也名列在前好伐。
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
余成自娱自乐地瞎想了下,突然感觉有些无趣。
这么快搞定,那接下来怎么办?
对了,要不,去看看林黛玉?
话说,按照余成所见过的金钗来看,林黛玉会是谁,不是,是像哪个明星的样子呢?
莫名有些期待呢。
也不知道一拳下去,林妹妹会哭多久呢。
不对,好想看一回林黛玉怒拔垂杨柳!
由于不知道林黛玉在哪里,余成只好准备用神识扫描一下。
结果,一不小心却看到了别样的风景。
乖乖的,这是何方高人?
作风居然如此兴潮大胆?
让人叹为观止啊!
好奇心嘛,人皆有之。
绝对不是因为白虎太凶的缘故。
余成这会儿也没有闲心去关心林黛玉在哪,反而朝那位长得很像八亿姐的房间而去。
龟龟的,好白,好大,好有肉感啊!
真想帮她一把。
这娘们胆子真够大的,点着烛火,毫无遮掩,手里的动作大开大放,够奔放,也不知这是谁呢。
“咕咚”
哎呀,过于投入,有点太靠近了!
“谁!”
正在独自快乐的王熙凤突然听到一个口水吞咽的动静,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起来,急忙用被子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
然后飞快地往身上套衣服。
开玩笑,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要是被人发现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二奶奶,怎么了?”屋外传来小丫鬟的声音。
“小红,我刚才听到点动静,你赶紧找人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猫还是老鼠在外面。”
“对了,房间里也查一查,多叫点人来。”
王熙凤可不敢把实话说出来,这不得让人先查一查么。
要是被她找出人来,哼,必须第一时间打死!
要是没找出人,那就当她听错好了!
反正刚才的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是,二奶奶。”
外面很快传来走动声和低语声,不过自然不会有什么发现。
余成明明在屋内,她们在外面能找到才怪呢。
当然了,等小红查过房间内各個角落,依然不会找到。
伱当他的幻觉是玩假的不成!
“二奶奶,许是有猫儿老鼠经过吧,不过现在什么都没发现。”
“改明儿个奴婢就让人仔细检查下有没有洞口,给堵上,再撒点药,应该就不会再有了。”
王熙凤松了口气的同时对小红说道:“好吧,没有就好,那你们回去休息吧。”
“好的,二奶奶。”
王熙凤不敢再点着灯了,将蜡烛熄灭后,抹黑上了榻,然后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自娱自乐起来。
越是被压抑,越是容易崩溃。
好不容易来了点兴趣,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王熙凤又投入幻想之中去了,不得不说她还真是大胆啊!
可这一切在余成看来,全是白费功夫。
你以为一床被子就能挡住我的神识吗?
哎,真好看。
罢了,既然看了人家的精彩直播,总得出份打赏钱嘛。
白漂的事,他可干不出来。
莫名地,余成感觉替她消了灵魂中的杂质后,说不定会改了王熙凤原本的命运,这也是一大幸事。
当然了,有付出就有回报。
嗯,或许,大概,算了。
余成摇了摇头,差点就道心崩溃了。
不就是女人嘛,府里又不是没有,干嘛非得偷呢?
即便是偷,这不也得人家愿意才行么。
顺手消了王熙凤灵魂上的神性,“看”着那道神性突然往虚空而去,甚至余成仿佛还听到了一声闷哼声。
他知道,这是警幻那娘们在生气呢。
生气又如何,当初可是说好的事,她总不能反悔嘛。
至于余成会不会反悔,这,谁能说得清呢!
恰巧这时,王熙凤因为神性离去会脑袋刺痛。
按理说,这突然而来的刺痛会令人很难不发出声音,可奇就奇在这里。
王熙凤一声都没吭。
余成好奇啊。
手又再次放在了王熙凤头上。
哦,忘了说明一点。
原本神识剥离他人灵魂中的神性,也就是相当于杂质,根本用不着触碰身体。
可,秦氏那次不是神识用得有点多么,他有点担心僧道或者警幻突然袭击,这不得保存有生力量么。
故而为了尽量减少消耗,随时保持状态,余成才不得不接触式查看和剥离神性,否则神识消耗过多,也是浪费啊。
可巧了,王熙凤跟特么开了挂似得,突然把手伸了出来。
来得太突然,余成又全心全意在探查王熙凤是否被疼晕过去,结果,就这么被抓住了手。
“嘶,谁?”声音并不大,反而有些特意降低了音调。
都这时候了,她居然不害怕,而且还把手抓的很紧。
教训啊!
好歹也是得道高人,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这也太丢份了!
没说的,幻觉走起!
用力掰开王熙凤的手,余成立马落荒而逃。
片刻之后,王熙凤嗅了嗅手背,又唤来小红掌灯。
她就着烛光从榻上起来,站在榻前仔细嗅了嗅,似乎想起了什么。
又拿起镜子照了照,这才对小红问道。
“小红,你来闻闻我头顶是不是有股桂花香味?”
小红有些奇怪,但也很听话地上前闻了闻。
“嗯,好像是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不仔细闻,还真不容易闻出来。”
“二奶奶,您不是不用这种香味的香粉吗?”
“怎么今天又给用上了,奴婢也没发现您有这种香粉啊。”
你特么话可真多啊!
王熙凤脸色变幻了一下,很快笑道:“这是平儿那丫头的香味。”
“她可喜欢这味道了,今儿个我去见她,没想到现在身上还有。”
有个屁的有啊!
从逍遥府回来,她可是特意洗过澡的,哪还有什么香味!
小红心说:有就有呗,你那么大惊小怪干嘛,还非得让我闻闻。
“对了,你去让人打水来,我想洗个澡。”王熙凤淡淡地吩咐道。
“哦,好的,二奶奶,马上就来。”
果然,大家都没说错。
二奶奶是在嫉妒平儿姑娘呢!
一想到平儿姑娘如今排场很大,威风的紧,二奶奶晚上就嫉妒的睡不着,连身上有一点点平儿姑娘的香味都受不了。
话说,今儿个二奶奶洗了两次澡,这是多得嫉妒平儿姑娘啊!
小红自以为发现了王熙凤的小心思,也没敢多待,急忙出去给她打水。
她怕王熙凤嫉妒心作祟,给她挑毛病,回头吃挂落呢。
可谁知,王熙凤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她这人有点慢半拍,在那啥的时候疼一下,刚好正爽着,这么一中和,也就没那么疼了。
等疼过之后无意识地去摸头,意外触碰到头上的手。
幻觉之后,虚无的记忆若隐若现,让王熙凤有些疑神疑鬼。
联想到,之前近在身前的口水吞咽声,平儿身上的香味,头发有些乱了,这些说明了什么?
王熙凤莫名有些恐慌和兴奋起来。
恐慌的是,有人偷摸进入房间,可能还看到她的囧样,甚至还亲手触碰过她。
偏偏她没发现来人,试问,谁碰上这样的怪事,心里不慌?
要不是那股桂花香连小红都闻着了,她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兴奋的是,她猜出了来人是谁。
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本事偷溜进房内而不被发现的。
而身上手上带着平儿的桂花香味,这还不能说明来人是谁么?
哼,老娘的魅力这么大吗?
连全神都都关注的得道高人,大晚上不睡觉专门来偷看她!
平儿那丫头不行嘛,居然连自家男人都看不住,还让人出来偷看?
哼哼,改天,算了,老娘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可不敢往外讲呢。
.....
余成逃离之后,不敢继续在荣国府停留,一个闪身便回到逍遥府的住处。
吓死老子了!
尼玛,差点坏事!
也不知道王熙凤有没有发觉不对劲来。
不会的,嗯,一定不会的。
幻觉一出,她只当是错觉,可能都会忘记呢。
抛开烦躁的思绪,余成突然不知道该干嘛。
实在睡不着,怎么办?
他想了想,决定去秦氏房内过夜算了。
与其自己难受,还不如让别人难受好些呢。
反正其余人等都沉睡了,也没人知道不是。
大不了,回头慢慢来,车速降低些,或许开得会更安全,更舒适也说不一定。
“呀,郎君,您,您怎么来了?”
由于今晚几乎所有人,嗯,熟人都差不多被余成拂顶赐福过,基本都有些精神不振,早早就睡下了。
原本说好的今晚郎君要来过夜的,结果因为此事给耽搁了。
没想到他又来了。
偏偏屋内只有她一人。
嗯,虽然这样会更舒心些,第一次嘛,谁也不想有个外人在一旁不是吗。
可,听说郎君很凶猛的,我,一个人能行吗?
至于反抗,或者厌恶之类的情绪,抱歉,真没有。
嗯,自从郎君那次为她特殊治疗,自己却在床上修养一整天后,一颗心全都在郎君身上呢。
余成讪笑道:“没啥,突然想起我们的约定,我不能食言嘛。”
“我怕胖来着。”
食言而肥是这么用的吗?
好色就好色呗,反正人家又不会拒绝。
嗯,有些事大家都心照不宣,都这么久了,她如何没有期待呢。
秦可卿娇羞地翻了个白眼,什么话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一般。
偏偏这般表情差点就让余成给破功了。
乖乖的,果然是红楼第一美女,随便一个表情就勾人心魄啊!
本来还想先谈谈心来着,现在嘛,谈个屁啊!
“嘿嘿,可卿,夜深了,我们睡了吧?”
“嗯。”
余成心中一动,嗖的一下就将秦可卿给抱起来,直接往榻上而去。
“郎君,灯。”
“别管它,我有点急。”
“不嘛,奴家害羞。”
突如其来的撒娇,让余成不禁打了个哆嗦。
还好,还好。
不是那种哆嗦,要不然,今晚可得丢人了。
“好好好,我熄灯还不成嘛。”
尼玛,这种妖精谁遭的住啊!
手一挥,烛火熄灭,房内陷入黑暗之中。
但对余成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嘿嘿。
有诗云: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啥,这是词?
那算你厉害,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