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总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高管们在内心疑惑。
“傅总什么时候这么顾家了?”
难道是急着回去陪陆小姐?
看来,陆小姐缠人得很,把傅总都给拴住了。
回家的路上,傅司寒还在看自己的手机。
每一次看到静悄悄的手机,他眉心的褶皱就会加深一些。
到最后,他的眉心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王助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阴沉的表情,在心里暗自打鼓。
手机怎么惹到傅总了?
“傅总,是不是这款手机不合您的心意?”
傅司寒盯着手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坏了。”
“手机坏了?我这就安排维修人员,把手机的数据封存。”
按照以往的流程,傅总的手机坏了,旧手机自然不必修,但需要专门的人员来保护数据和隐私。
傅司寒将手机丢给王助理,吩咐道:
“不必换新的,把这台手机修好。”
手机里有很多他和小丫头留下的记录,他不想删除。
而且,这款手机跟小丫头可是情侣定制款,后壳上还有他们专属的编号。
只要这款手机还能用,傅司寒就不想放弃。
……
第二天,王助理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他挠了挠头,一头雾水地说道:
“傅总,手机我找技术部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傅司寒冷眸看了过来,“没问题?”
“是啊,您为什么会觉得手机坏了呢?”
傅司寒眼底划过一抹不悦,打开自己的手机,看到静悄悄的通话记录,表情更阴沉了。
王助理不敢看他的脸色,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待命。
办公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过去了不知道多久,王助理听见自家老板呢喃了一句:
“那我怎么收不到小丫头打来的电话?”
王助理瞪大眼睛,差点没绷住。
他很想大声说:傅总,有没有一种可能,太太没有给你打电话?
怪不得傅总每天晚上开会的时候,都会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
原来在等太太的电话啊!
结果太太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搞得傅总每天晚上心情很差,甚至怀疑自己的手机出问题了。
傅总怀疑自己的手机出问题,都没有怀疑太太不给他打电话!
王助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想给傅总挂个医院的专家号,看一看傅总是不是长出恋爱脑了。
但是,他还想多活两年,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想想。
看出傅总心情不好,王助理体贴地安慰道:
“傅总,我觉得太太可能有顾虑。”
一听到自家老婆,傅司寒立马抬起头,看向他。
“什么顾虑?”
“太太知道您工作这么忙,她跟您打电话之前,肯定会考虑很久,最后也不敢拨通您的电话。您可以跟太太说一声,让她不必担心会打扰到您。”
傅司寒陷入沉思。
原来小丫头不给他打电话,是怕打扰他。
这丫头,心倒是挺细。
傅司寒微微勾唇,心情显而易见地变好了不少。
“你说得对,回头我跟她说一说。”
忙完一天的工作,傅司寒迫不及待地回到家。
以前没有老婆的时候,他几乎把公司当成自己家,经常忙到整夜不归。
可现在有老婆了,一会儿不见到她,或是一会儿不听到她的声音,傅司寒心里就记挂得很。
回到别墅的时候,陆云窈刚洗完澡。
傅司寒回来,直接赶走了帮她吹头发的佣人,亲自拿起吹风机,吹拂她海藻般的头发。
陆云窈担心地说道:
“大叔,我的头发有没有变少?我听说怀孕了还会秃头呢!”
傅司寒看着她茂密的长发,忍俊不禁道:
“谁说的?”
小丫头的头发还是那么茂盛,密得连发缝都没有。
这要是还担心秃头,别人都不用活了。
“我梳头的时候,感觉头发掉了好多根,所以很焦虑嘛。”
陆云窈鼓了鼓脸颊,娇俏的小脸上有些担忧。
傅司寒看着她白嫩的小脸,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
“傻丫头,每个人每天都会掉头发,这是正常的新陈代谢。只要不超过一百根,就不用担心。”
傅司寒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陆云窈梳头的时候掉那几根头发,站在医学的角度看,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真的?那我不会秃头了?”
傅司寒低声笑道:“不会。”
陆云窈长长地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变成秃头美少女呀。
吹完头发,傅司寒假装不经意地提出:
“我们一天不见,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话?”
陆云窈眨巴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问道:
“什么话呀?”
傅司寒想了想,“比方说,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吃了什么,上了什么课,遇到了什么人……”
陆云窈捂着嘴偷笑,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大叔,只有幼稚的小情侣才会这样啦。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还说这些干什么?”
在陆云窈眼里,只有热恋期的小情侣才会天天打电话,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
她跟大叔的感情都已经步入稳定期了,不用这么黏糊在一起。
傅司寒一噎,“你就不想你老公?”
陆云窈笑得很甜,“大叔,我们不是每天都在见面吗?”
每天都见面,还有什么好想的?
傅司寒对她的回答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老夫老妻就不能热恋了?就不能黏在一起了?
但是有些话,傅大总裁说不出口,便只能傲娇地暗示道:
“我的手机好像坏了,你以后吃完午饭和晚饭,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试试它还能不能用。”
陆云窈眨了眨眼睛,“好吧,我明天就给你打。”
傅司寒得逞一笑,“这还差不多。”
不过,还有一笔账没跟小丫头算呢。
陆云窈刚躺下,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她挣了挣,却没挣脱大叔的铁臂。
陆云窈瞪大眼睛,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傅司寒的下颌轻轻摩挲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性感,透着浓浓的危险。
“小丫头,之前是谁说过的,以后只跳舞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