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一颗颗烟雾弹和催泪弹飞进游乐场,邪教徒们顿时用枪顶住人质的脑袋,或者把枪口对准身前的孩子大喊大叫。
“噗”,一个邪教徒的脑袋爆出血花,头一歪倒了下去。
“啊”,人质尖叫着蹲在地上,同时把身旁的孩子搂进怀里。
“噗咚”,一个又一个邪教徒倒地,惊叫声接连响起,落在地上的烟雾弹和催泪弹腾起烟雾。
张海瑞向前挥手:“进攻!”
执罚者们端着枪迅速冲进大门,狙击手继续击杀,而且邪教徒也开始射杀人质。
“奶奶的,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张海瑞拿过防毒面具戴在脸上:“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会会那些王八蛋!”
刑炻看着他叮嘱:“注意安全,祝你凯旋,到时候请我们吃饭!”
“知道!”他端起冲锋枪冲了上去。
叶末转身走向旁边的越野车:“这个傻子就不会开车进去吗?会降低危险性!”
“他很多时候脑子都不好用!”刑炻指向另一辆越野车:“南珊,咱们也进去!”
“好!”梅南珊推着他走了过去。
四辆越野车轰鸣着使劲游乐场,叶末打开大灯放慢速度,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戴面罩不敢开窗,所以只能改变策略,用车给执罚者们挡住邪教徒的攻击。
十几个邪教徒仓皇逃向摩天轮的售票处,跑在最后一个人的腿上忽地迸出血花,痛叫一声倒地。
“噗”,另一个邪教徒的脑袋中弹,头一歪倒了下去。
“嘭”,一个女人扑到车上,拍打着引擎盖大喊:“快救救我的孩子,快让烟呛死了!”
刑炻看向梅南珊:“撞过去?”
“啥?”梅南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刑炻的目光移到女人的脸上:“你看她的手,一个纹着月亮一个纹着太阳,这是邪教徒!”
“原来如此!”梅南珊立即踩下油门,越野车咆哮着撞倒女人并且从她的身上轧了过去。
刑炻皱起眉头:“这里神使比之前处理的那几个都聪明,而且还没人性!”
“抓到后好好折磨他!”梅南珊愤愤地说。
刑炻的目光变冷:“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枪声停止,四周的执罚者向中间靠拢,最后停在售票处,里边的邪教徒开始反击。
“啪”,玻璃破碎,一个邪教徒的眉心出现弹孔。
张海瑞打个手势指向售票厅,看到手势的执罚者纷纷朝着售票厅扔出炸弹。
“轰…”,爆炸声接连响起,火焰把亭子和里边的信徒撕碎,地面被炸出大坑,坑左边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
尘土散尽,执罚者们来到入口处,其中一个执罚者朝里面开了两枪。
张海瑞朝身旁的执罚者要一个炸弹扔了下去。
“轰”,地面震动,里面响起惨叫,张海瑞端起枪跑了下去,执罚者们紧跟在他的身后。
四辆车停在坑边上,车里的人看着入口却没有人下车。
刑炻看向旁边的车:“应该给这个局长打电话,让他组织人把人质带出去,而不是在这里跟咱们等着。”
梅南珊看刑炻一眼:“如果他有脑子会想到这一点!”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越野车就倒着离开。
刑炻摸一下下巴:“做到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缺脑子!”
“那倒是!”梅南珊点头。
张海瑞憋了一肚子气,进入地下后见到邪教的人就开枪,执罚者们跟着开枪,他们走过的地方连一个活口都没留。
“太阳强化我的体魄,月亮净化我的灵魂!”十几个邪教徒站成一排,朝着躲在墙角后面的执罚者开枪。
枪声消失,执罚者立马反击,被子弹击中的邪教徒抖动着倒了下去。
张海瑞摘掉面罩大喊:“凡是反抗者杀无赦!”
“是!”执罚者们领命。
“哒哒哒…”,枪声再次响起,执罚者们迅速寻找掩体,等对方子弹打光再次反击。
十分钟后,执罚者们押着两个人从地下入口走出,刑炻落下车窗大喊:“老张!”
张海瑞来到他的面前:“下面就剩下这两个活口,一个是神使,另一个是大武将!”
“什么都交代了?”刑炻问。
张海瑞摇头:“没有,啥也不说!”
刑炻指向跳楼机:“带到那边去,让这两个王八蛋好好感受一下!”
“好!”张海瑞点头,吩咐执罚者一声走向跳楼机。
两分钟后,梅南珊推着刑炻来到神使和大武将的面前。
“你们建的这个还没玩过吧?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享受完这个再享受一下过山车!”
两人抬起眼皮看一下刑炻不再吭声。
“把他俩绑上去!”刑炻下令。
四个人执罚者拉着两人来到跳楼机前把他俩硬生生塞进座位。
大武将嗤笑:“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让我俩屈服吗?幼稚!”
刑炻冷笑看着他:“不试试怎么知道!”
跳楼机缓缓上升,神使闭上了眼睛,大武将朝下面吐口水:“一群狗崽子!”
跳楼机很快升到最高,刑炻看着众人:“都离远点儿,小心吐你们一身!”
众人快速后退,梅南珊拉着他后退十多米才停下。
叶末仰头看着上面:“看起来很好玩!”
刑炻笑着看向她:“等他俩享受完你上去试试!”
“啊—”,惊叫声响起,跳楼机迅速降落,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众人面前。
大武将的脸失去血色,一双眼睛惊恐地瞪圆。
张海瑞看向控制跳楼机的执罚者:“再给他们来一次!”
“不要,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大武将惊声大喊。
跳楼机再次上升,神使依旧闭着眼睛,大武将惶恐地贴在座背上。
刑炻大声嘲讽:“你一定要坚持住,还有过山车还没玩呢!”
“你们这些混蛋,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大武将闭上眼睛大骂。
“咬人的狗不会叫,神使有些难对付!”张海瑞感慨。
刑炻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老张,咱俩打个赌,谁输谁请客吃饭,请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