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懒得跟人啰嗦,打着哈欠吩咐:“去让人给你兄长收拾一间屋子,我困了,要睡了。”
“……”
谢识琅无声看着对方,“你有病。”
萧焕抬眉,“怎么跟你兄长说话的?你说我有病,就是在说赵矜有病。”
“她跟你什么关系,少牵扯她。”
谢识琅视线不善的上下扫量对方,“萧家是没有你睡的位置了?非要赶到这儿来。”
“你管我呢。”
萧焕抱着手,“这是我妹妹的地盘,那也就是我的地盘,我睡在这儿,是天经地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小心思。”
谢识琅把这门,面色很沉,“都这么久了,你那些花花心肠也该放回肚子里了。”
“谢识琅,你瞧着人挺正经的,没想到脑子里头的东西这么脏。”
萧焕嗤讽:“你还是将心放在肚子里吧,本将军的想法清清白白,可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外头人没说两句就针锋相对起来,谢希暮再不想起身也无法,只得披上外裳走到外间。
“兄长今夜怎么过来了?”
见谢希暮来了,谢识琅的脸色更加难看,蹙眉道:“你回去歇息。”
“你来得正好,你瞧瞧你找的这是什么郎婿,我来投奔,结果连间休息的屋子都讨不到,
还有没有将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萧焕语气不善。
“投奔?”
谢希暮愣了下,轻轻拍了下谢识琅挡住门的手,随即将门打开,“先进来坐,喝杯茶吧,
我让阿顺给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小姑娘的语气倒是和顺,这也让萧焕胸口堵住的气消了许多。
谢识琅就算再不喜欢萧焕,奈何这人同谢希暮的确还有血脉相连,是正正经经的表兄,只好让开,等人进来。
“说吧,怎么回事?”
谢希暮给人倒了杯热茶递过去,余光瞧见谢大醋坛子正幽怨地盯着自己,忙也给那人倒了一杯,“夫君喝口茶吧。”
这时候女子倒是嘴甜了。
谢识琅不情不愿接过茶杯,只见萧焕牛饮般将茶一饮而尽,随即拍桌道:“都怪那贺容瑜,
若非是她,我怎么会沦落到要来你们这儿借住。”
“贺姐姐?”谢希暮听到贺容瑜的名字,顿时品出了一些不对。
谢识琅眉梢微抬,本来还不悦的面庞,瞬间多了几分耐心。
“贺容瑜?”
萧焕听谢识琅提到这个名字,顿时更来气了,“要不是你,千里迢迢把我骗去黔州,我犯得上这么为难?”
“不是我骗你的。”
谢识琅陈述事实:“将你调到黔州去,提起这个说法的人是贺容瑜,是她同我推荐的,更何况在作战方面,
兄长本来就胜于我。”
萧焕瞪着他,“现在这时候又唤我兄长了。”
“贺姐姐到底是对你怎么了?”谢希暮来了兴致,“快说来听听。”
萧焕攥紧拳头,“她……”
谢识琅也跟着看了过去,“怎么了?”
话还没说出口,萧焕的脸就先红了半截。
“反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