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心头闪过一丝暖意。
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吗?
上次在车里给她喂冰水,她说凉,然后就准备了保温杯?
洛书晚抬眸看他一眼,一张臭脸冷冰冰的,像是在嫌弃她咳嗽吵到了他。
呵呵,果然是想多了。
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交易。
至于,算什么关系?
除了见不得光,她暂时想不到其他的词来定义这段关系。
如果她努努力,或许可以把“见不得光”发展到更深一层,地下情人,或者长期P友?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必定不简单,她完全可以抱紧这条大腿,趁着他对她的这股新鲜热乎劲,竭尽所能地往上爬。
可她心里又很拧巴。
一面想逆天改命,一面又鄙视自己走捷径。
一面相信自己可以靠实力,一面又被这个社会的黑暗不公压得喘不过气。
贪婪又清高,自负又自卑。
畏首畏尾,患得患失。
她这个人啊,各方面能力都很强,唯独不擅长经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自从那晚迈出罪恶的一步,她内心备受煎熬,不受控制地进行自我道德谴责。
精神要崩溃了。
更要命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做那事时,粗蛮霸道,不知节制,根本就没把她当个人。
身体也要崩溃了。
那种欲生欲死痛击灵魂的折磨,她不想再尝试了。
她微微叹口气,转过身面朝这位爷,却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傅总,那晚,我阴差阳错进了您的房间,是我不对。”
“后来在医院遇到,开口问您借钱,也是走投无路之举。”
“非常感谢您当时借给我钱,帮我渡过难关。现在,我想郑重地告诉您,钱我会尽快还给您,您就不要……”
“想跟我撇清?”傅司沉嗤笑。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摩挲揉捏,似是在打量从哪下手可以毫不费力地拧断。
“洛书晚,在我玩腻之前,老老实实待着,否则……”傅司沉痞笑,眼神透着狠戾,掐着她的脖子甩开。
洛书晚摔向车门,脑袋磕碰到车窗,“咚”的一声。
前面开车的陈林禁不住皱了皱眉,听这动静一定很疼吧?
唉……傅总近来脾气暴躁了许多,是不是因为最近没吃药,病情又加重了?
洛书晚抱着头缩成一团,耳边回绕他刚才的话。
否则……会怎样?
她连想都不敢想。
这个男人很狂癫,不仅有暴力倾向,还有受虐癖好。
在床上时,她越是撕打啃咬他,他就越亢奋,花样越多,弄她越狠。
艾威酒店
傅司沉打开门,推她进去。
手指勾着领带扯松,看向她的眼神情欲满布。
洛书晚紧紧攥着包带,咬着嘴唇,水润的眸子怯懦含羞。
这副可怜软萌的小模样,惹得他欲火汹涌。
“傅总,我这几天正好……”
傅司沉掐着她的脖子拉近距离,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后面的话悉数堵回去。
她想问他能不能做下安全措施,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危险系数很高。
可他太急躁了,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嘭!”
长腿蹬着门关上。
“呲啦~~”
衣服被撕开。
洛书晚看着飘落的布片,眸中尽是惋惜。
这么贵的衣服,只穿了两次,这就寿命终结了。
男人似乎不满她这个反应,挺腰狠狠发力。
随着身子一抖,洛书晚疼得叫出了声。
这狗男人,一向这样野蛮粗暴。
今夜,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