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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下雪了,我们结婚吧
    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却一直逼问她,“你心里爱着谁?”

    她开口提赵星越,每次只说到“赵”,他就会立刻堵住她的嘴,狠狠折腾她。

    直到从她口中听到“傅司沉”这三个字,他才肯罢休。

    洛书晚被他折腾到不省人事,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被疼醒。

    睁开眼时,她正被这狗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她服软求饶,他也丝毫不怜惜。

    在这暗无天日的客房里,时间仿佛停止了。

    她像一只没有灵魂的布偶,被他恣意折叠摆弄。

    一次次晕厥。

    一次次被弄醒。

    就这样,循环往复。

    ……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

    傅司沉围着一条浴巾,从洗手间出来。

    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下一层白纱遮挡隐私。

    洛书晚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一眼透光的白纱,现在是白天。

    感觉已经好久没见到光了。

    有光的感觉,真好。

    傅司沉丢过来一盒药,“吃了。”

    洛书晚以为是避孕药,拿起来发现是流产药。

    她不禁冷笑,“傅司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连你外甥的骨肉都下得去手?!”

    傅司沉用轻蔑的眼神打量她,冷嗤道,“睡你的男人那么多,你怎么确定是他的种?”

    这话太难听了!

    深深刺到了她的心上。

    她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甩他一巴掌。

    “傅司沉,你给我听好了。”

    “我没怀孕!”

    “自始至终就没怀过!”

    “我说怀了赵星越的孩子,只是想看看你的真实嘴脸!”

    “没想到你内心如此肮脏歹毒!”

    傅司沉挑着眉梢看她,“不想吃?”

    歇斯底里地说了这么多,竟只换来一句凉薄的质问。

    洛书晚无语地躺回床上,“傅司沉,说你良心被狗吃了,简直就是对狗的侮辱。”

    “你这种六亲不认的禽兽,根本就没长那个东西。”

    “你脑子还不好使!”

    “你踏马的都快把我弄死了,再抗造的孩子也流掉八百回了,用得着吃药吗?”

    突然,傅司沉欺身压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

    “洛书晚,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你撒谎都可以说得像真的!”

    “巧言令色,蛊惑人心!”

    他把药抠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她立刻吐他脸上!

    傅司沉咬着牙冷笑,随手捡起地毯的道具,将她手脚捆起来。

    新开一盒药,溶进水里,掐着她的下巴硬生生灌下去。

    洛书晚震惊,委屈,愤怒……

    红着眼睛,咬着后槽牙发誓,“傅司沉,我恨你!”

    “到死都不会原谅你!”

    “好啊,”傅司沉掐着她的脖子吻去她嘴角的水渍,“叛逆的猎物,玩起来更有意思。”

    然后,他就走了。

    把她自己扔在这里,手脚还被捆着。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白色纱帘后面的光渐渐暗下来,直到被夜色笼罩。

    天黑了。

    她的小腹开始阵阵绞痛。

    跟比上次来大姨妈时一样疼。

    身下一片湿凉,黏糊糊的。

    一定是流血了。

    她拧紧眉头,痛苦又绝望。

    感觉自己要死了。

    这时,客房门开了,高跟鞋敲地板的声音传进耳朵。

    脚步声来到床边停下,解开捆着她手脚的丝带。

    “洛小姐,别怕,您这是服用流产药物后的正常反应。”

    是南晓。

    傅司沉的私人医生。

    这个药一定是她拿给傅司沉的。

    洛书晚猛地推开她,“滚!”

    “我不想看见你!”

    南晓叹口气,“对不起,洛小姐,我也是听老板的命令行事。”

    洛书晚抓起枕头砸她,“滚啊!”

    南晓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不还手,亦不还手。

    她像个月嫂似的守在床边伺候洛书晚。

    直到第十天,洛书晚不再流血,她才离开。

    南晓前脚刚走,傅司沉那个狗后脚就来了。

    他叼着烟坐到床边,抚摸着洛书晚蜡黄憔悴的小脸,“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继续留在这,当笼子里的宠物。”

    “要么,回去告诉老太太,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根本不爱赵星越,从没想过跟他结婚。”

    洛书晚乖顺地捧着他的手,亲吻他掌心。

    “傅总,我会乖乖留在你身边,不再折腾了。”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傅司沉捏捏她的脸,把手机还给她。

    洛书晚洗漱穿戴好,跟着傅司沉走出凯悦会所。

    刚好天上飘起雪花。

    呵,她被囚禁的时候,还踩着深秋的尾巴。

    如今,已是初冬。

    消失这半个多月,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市中心医院

    骨科病房里,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病床上,睡得安稳。

    赵星越守在病床边,抱着手机等洛书晚的消息。

    洛书晚走进病房,轻声喊他,“赵星越?”

    赵星越抬头,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她。

    “晚晚,你出差这半个多月,怎么瘦成这样了?”

    洛书晚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赵星越,下雪了,我们结婚吧。”

    赵星越愣住,“你……说什么?”

    洛书晚与他十指相扣,“你还愿意娶我吗?”

    赵星越连连点头,激动到泪眼朦胧。

    洛书晚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在心里说对不起。

    傅司沉的软肋是老夫人,而老夫人的软肋是赵星越。

    面前这位爱她至深的美好的男孩子,是她对抗傅司沉唯一的武器。

    赵星越咧嘴笑着,眼泪却一直在流。

    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洛书晚摇头,“没有,是我一直心盲眼瞎,看不见你的好。”

    “对了,我们的订婚典礼已经准备好了,下午带你去试礼服。”

    “嗯好,”洛书晚点头,“好久没来医院,我去跟娄医生打个招呼。”

    心外科医生办公室

    娄迟正躺在座椅中,把玩着她送的小狐狸挂件。

    看到她进来,他惊讶地打量着她,“半个多月没见,瘦成这样,嗑药了?”

    洛书晚两手一摊,“差点被你的禽兽兄弟玩死。”

    娄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怎么你了?”

    “我现在恨不得把他凌迟处死,再鞭尸!”

    娄迟八卦地笑着,“恨到这个地步?那可得好好想个招,报复他。”

    “所以,我要嫁给赵星越。”

    娄迟微怔,调侃道,“赵星越那么老实的孩子,你忍心吗?”

    “来霍霍我吧,我帮你揍那个禽兽。”

    洛书晚两手握着娄迟的手,“迟哥,你一定得帮我。”

    娄迟起身,撸起袖子,“走,现在就去揍扁他。”

    “哎呀不是让你揍他!”洛书晚被他胡搅蛮缠急得跺脚。

    娄迟双臂环胸,歪头看着她,“那你说,想让我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