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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你他妈的是真变态啊!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一无所获。

    洛书晚长长松一口气,喃喃道,“幸好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是怎么知道我酒精中毒的呢?”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一眼来电显示,是师父打来的。

    心头一跳!

    一个打挺坐起身,清清嗓子,按下接听键,“师父。”

    电话那头不说话。

    洛书晚看一眼屏幕,确认是在通话中。

    “师父,有什么事吗?”

    “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跑了,给你半个小时赶回医院,否则你就别想执业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洛书晚心慌慌。

    师父是真生气了!

    她着急忙慌地出门,打车,杀回医院。

    病房里,师父在等着她。

    她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慢腾腾地走到他面前,“师父,您怎么来了?”

    “来看着你,”师父丢给她一堆资料,“无聊就帮我分担一下工作,别一天天要死要活的。”

    “给你约了个心理医生,滴完水,你去见一见,好好治治你的心病。”

    忽然,她觉得自己很小人,为自己怀疑师父感到愧疚。

    五天后。

    她不用挂水了,办理出院。

    但是心理医生还是要坚持每天去看。

    一个疗程走完,她又回到了当初那种打了鸡血的状态,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像个爆发的小宇宙。

    她有时会想,这样的状态,是被心理医生治好了,还是又像当初那样把情绪大门关上了?

    这一晃,又过了半年。

    她研究生毕业,还顺利保博。

    面对这样的成就,她心中毫无波澜。

    今天是研究生毕业典礼,她等待上台领证书时,刷到了傅司沉的新闻。

    他牵着沈知意的手,陪她做产检。

    看到这个,她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她甚至盯着傅司沉的背影,想起了赵星越。

    照片里那个背影,猛地一看,有点像赵星越。

    但再看,又像傅司沉。

    他们两个本来就很像,这么久没见,对他们的记忆变得模糊了。

    有点分不清他们两个了。

    就像她有点分不清,她抓着过去不放,是因为傅司沉,还是因为舍不得自己曾经的付出?

    上台领完毕业证和学位证,她马上回到公司,整理开庭材料。

    半年前接的那个离婚案子,后天终于要开庭了。

    她忙到半夜,心满意足地将材料装进文件袋。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收到原告的信息:洛律师,我老公被车撞死了,后天不用开庭了。

    “……”洛书晚无语至极!

    等了半年多,到手的案卷就这样飞了!

    她翻出书架里另外两个案卷,一个民间借贷案件,一个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案件。

    心里莫名的不踏实,默默祈祷这两个能顺利开庭出判决书。

    三个月后,民间借贷案件还没开庭呢,两方当事人协商和解,原告撤诉了。

    这样的处理结果,是案件办理过程中,法官和律师都喜闻乐见的。

    但是现在,洛书晚只想案子能走完庭审程序,她迫切地需要案卷!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案件,她代理的是被告,且被告没钱赔偿原告,连请律师都是法律援助。

    这个总不会再出岔子了吧?

    结果,审理过程中发现,被告还有其他犯罪!

    合议庭决定将被告移送审查起诉,需要等侦查部门侦查完毕之后才能继续审理。

    真是水逆到家了!

    更邪门的是,这三个案件之后,再没有人找她代理案件了!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好像有人在刻意阻止她凑齐案卷材料,阻止她成为执业律师!

    是谁,不言而喻。

    她顿时火冒三丈。

    气势汹汹地走出办公室,乘总裁专用电梯上28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关着,她没敲门,径直闯入。

    温伯言从文件中抬起头,摘掉金丝眼镜,“晚晚,有事吗?”

    洛书晚想骂人的话咽回去,挤出一丝礼貌又虚假的微笑,“师父,我手里的案子都黄了,您手里那几个什么时候能开庭啊?”

    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约了会见娄迟,走吧,路上聊案子。”

    路上,他一直在忙着接电话,一刻都没闲着。

    到了看守所。

    还是像往常一样,他独自一人进去见娄迟,她杵在外面干等。

    温伯言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号会见室里,面带微笑,看着娄迟被警察押着走进来。

    落座之后,娄迟散漫地笑着,“老温,看到我替你戴上脚铐手镯,你是不是很得意?”

    温伯言打量着他腕间那银光闪闪的“镯子”,幸灾乐祸道,“傅家老爷子曾警告我,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要碰。”

    “否则,剁了我的手。”

    “所以呢,我特别喜欢剁别人的手脚,也特别喜欢把我的东西分享给别人。”

    娄迟无语地翻白眼,“你他妈的是真变态啊!”

    温伯言眼神温柔,带着兄弟般的亲昵,“小迟,两年了,考虑的怎么样了?”

    娄迟冷嗤,“两年了,你每周来一趟,不嫌烦吗?”

    温伯言面带微笑,“主要是晚晚想来。”

    “你他妈倒是让她进来啊,不敢吧?”

    温伯言冷下脸扣扣桌面,警告道,“娄迟,别再固执了,我的耐心快耗尽了。”

    娄迟从嘴里吐出一根针,当着他的面打开手铐,接着再铐上。

    手指轻弹,头发丝一般细的针穿透温伯言的耳垂。

    “老温,只要我想走,哪里都关不住我。”

    “让晚晚来见我,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

    温伯言摘掉耳垂的针,捏着西方口袋里的方巾擦血,承诺道,“我会尽快让晚晚拿到执业证,你最好别耍花招。”

    娄迟笑幽幽地看着他,“等我出去了,送你一副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