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薇点了点头,终于答应了。
夏莹莹牵着陆雨薇的手来到了医馆,但是可惜的是老大夫并没有在镇上有一户人家家里面有个小孩生了疾病,请他上门出诊。
“小哥,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夏莹莹他们已经等了一会儿,不知道大夫什么时候会回来,错过了牛车,那他们回去的时候便只能步行,这里离一村子还是挺远步行怕是要走好久。
小哥也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为了赶牛车,夏莹莹对陆雨薇道歉:“小薇,等下次我们来的时候再看吧,可以不?”
“后娘可以的,我不着急。”陆雨薇浅浅微笑着。
夏莹莹以为陆雨薇只是安慰她,但事实上她确实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还祈祷着那个大夫永远都不出现。
宋如意、陆浩然、陆浩杰他们已经在牛车那里等着,今天坐的是隔壁村子的车,价格还是一样的。
“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宋如意也关心陆雨薇的伤势,容貌对于女子而言很重要,关乎着以后的人生幸福。
陆雨薇的脸毁容,跟夏莹莹息息相关,现在夏莹莹变好了是件好事,陆雨薇是个好姑娘,她不应该因为容貌的原因,后半辈子全部毁掉。
“大夫没在,下次再来看。”夏莹莹有些失落的说。
“没关系,下次再来,小薇那么好,总会有治好的一天的。”宋如意拉着夏莹莹的手这拍了拍,安慰她。
陆雨薇则有些不自在的望着宋如意跟夏莹莹,嘴唇动了懂,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陆浩然投过来的眼神制止。
夏莹莹把背篓,买的东西搬上牛车,随后爬了上去,顺道给了牛车钱。
拉车的牛是头老牛,走得很慢,车摇摇晃晃的,晃了许久才晃到家里。
夏莹莹刚下村,便看到今天在集市上送蛋糕的那个流浪汉老伯竟然出现在她家门口,她吓了一大跳。
这是什么人?难道是跟踪狂,绿林大盗?还是变态。
妈妈呀,好恐怖。
夏莹莹打量着面前得老伯,先前在集市上的时候,她并没有仔细看。
这老伯身材枯瘦,头发花白,眼神看着倒是很惊讶,不像是乞丐那种萎靡不振的,倒是有一股精气神提罩着,除去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裳,看着像乞丐,整体上的气质跟乞丐一点也不相符。
难道这是类似武侠小说中那种扫地僧看着平平无奇,但其实内涵绝世武功的世外高人?
夏莹莹知道自己是生活在一本书的世界书的世界里面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所以相信一些不可能的事情的发生。
“你会武功?”夏莹莹看着老伯认真的问。
老伯确实没有想到夏莹莹竟然会这样问他。他愣了愣,不紧不慢的说道:“老朽是皇宫里面的宫廷御医,告老还乡的路上被强盗劫去了钱财,身无一文,家乡也没有亲人,已经饿了许久,多亏小娘子今日给我的糕点让我能饱餐一顿,我见小娘子心上手艺极好不如我把我看家的本领传授给小娘子,小娘子给我一口吃的可好?”
老伯把他的来意跟夏莹莹说了,夏莹莹听了之后更是愣得不得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学医。
她没有那么崇高理想,只想做点糕点,赚点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夏莹莹摇了摇头。
“老朽名叫秦青峰,如果小娘子在京城待过,便知道老朽的名声极好,有你做我的关门弟子,我相信你竟然有一方成就的。”
秦青峰不留余力的推销着自己,但是他嘴巴都说干了,夏莹莹还是不为所动。
“你真的不想学?”秦庆峰无力极了,先前他只要主动提出要收人为徒,那人便当场拜师,并没有像夏莹莹这般。他求着她当他的徒弟,她都不肯。
秦清风实在是没有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陆雨薇。他们先前把东西搬进去,见夏莹莹还没有进去,便出来找夏莹莹,但看见一个老伯正在和夏莹莹谈话,陆雨薇便瑟缩地躲在门边上,好奇的打量着他。
“这小姑娘是谁?可是你的闺女?”
“正是。”
“看着小姑娘根骨奇佳既然你不想做我徒弟,那我收你女儿可以吧。”
秦庆峰决定采取曲线救国的道路,既然夏莹莹不愿意当他的徒弟,让他收下她的女儿也照样可以留在她家蹭吃蹭喝。
夏莹莹挺好,眼前一亮,这个老伯竟然是宫廷玉液,在这个时代宫廷玉液的水平就相当于医疗的最高水平拿的。对于陆陆雨薇脸上的疤,一定有办法帮他解决掉。
“我女儿脸上有块疤,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啊他的疤去掉,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留在我们家。”
轻轻风一听乐坏了,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高兴的情绪,他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
“嗯,那是自然。在宫廷里面可是专门研发的一种能神奇的膏药,贵妃娘娘们可爱了,你的皮肤虽然也细腻,但是也是需要保养的,老朽留在你们家可以算是不亏的。”
“好了,既然老酒决定留下来了,今天我看你们买了牛肉,那不如今晚你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就给你的女儿看脸如何?”
轻轻风讨价还价的说道。
“好。”夏莹莹点了点头。
不就是做几顿吃的吗?那没关系啊,他天天的做饭多做少做没有什么两样,再说他现在还赚了一点钱,多养一个人也不是什么事情,还是一个老头子,想必也吃不了多少钱。
“你想好做什么了吗?”轻轻风见下,隐隐胸有成竹,便迫不及待的问他今天的美食是什么。
“打算把牛肉做成牛干巴,牛干巴要过几天才能吃,今天先做卤牛肉吧。”夏莹莹把计划跟秦清风说了,便把秦庆凤邀请进院子,秦青峰进院子后。
夏莹莹找了一身陆子仁之前的衣服给秦庆峰换上。
夏莹莹吩咐陆浩然去厨房烧礼打过水,给清清风洗洗澡,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身上的衣服都打起了包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