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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搞不死你
    “要不是有人拍了照发我,我还被你们两个骚货当傻子耍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谢时暖,上一个想要敲诈我的女人,坟头草都这么高了!”

    他说得激动,把那个棍状物一丢比画起来,棍状物颇有重量,咚的一声砸在木地板上。

    敲诈?他以为她费劲心思弄录音只是为了敲诈?

    看来玉春娇交代得并不实在,还算聪明。

    但谢时暖没空分析,趁着男人回身的功夫,她奋力往手机掉落的地方爬,这种包厢,隔音措施完善,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要么直接冲出去要么电话摇人,别无他法。

    刚爬出两步,陈正忠就醒过神,扯住她的脚铐硬生生拖了回来。

    谢时暖的衬衫被地毯蹭出了裙腰,直掀到胸上,她不得不一边摁住一边挣扎:“陈公子,既然你对我一见倾心,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

    陈正忠一直将她拖回矮柜旁才停住,他两腿岔开蹲了下来,这回手上的东西变了,是个小瓶子。

    “谈,当然可以谈,我一向听漂亮女人的话。”

    “那好,陈公子,我有个问题。”谢时暖再次撑起身体,“你们陈家到底是哪里看我不顺眼?”

    这倒是把陈正忠问住了,他挠挠头露出迷茫的神色。

    谢时暖又道:“你妹妹已经明着暗着害了我好几次,现在轮到你,你说我敲诈你,这不准确,你不是我的目标,你妹妹才是,我被她折腾了那么多回,总得反击不是?”

    “晓玉?她确实看你不顺眼诶……这次也是她主动帮忙……”陈正忠把玩着小瓶子,当真思索起来,“这么说,我误会了?”

    谢时暖赶忙点头。

    “那你哪里惹到她了?跟她抢男人?”陈正忠嘿嘿一笑,“你命不好啊,惹她比惹我可怕多了,我爷爷疼她可比疼我多多了,什么好事都想着她,你完了。”

    谢时暖还没来得及消化话语里的信息,陈正忠就扑了上来。

    谢时暖的后脑撞在地毯上,眼前一阵发晕,男人的手顺着衬衫下摆伸了进来,狠狠揉了一把。

    “舒服!看着不大但手感很好嘛。”

    他抽出手一把钳住了谢时暖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凉丝丝的液体就顺着瓶口灌了进来。

    那液体味道古怪,油腻腻带着浓郁的花香,谢时暖怕极了,拼命地挣扎,奋力往外吐,陈正忠见她不听话手指更是发狠,下颌被捏得几近脱臼,那液体终究还是流进了喉管。

    “这可是好东西啊,能让烈女变荡妇,我上一任女友就很喜欢,原本是给玉春娇准备的,谁知道那么巧,谢小姐先尝了。”

    陈正忠倒完了半瓶,站起身,把剩下半瓶倒进自己嘴里,他喝得快,喝得意犹未尽,末了,还舔了舔瓶口。

    “啊,我在晚宴上就想给你吃这玩意了,可惜了,你今天穿的不是旗袍,下回吧,哥哥我给你定制一条,方便撕的那种。”

    谢时暖抠着喉咙想要吐出来。

    “别挣扎了,这玩意见效很快的。”

    陈正忠又从他的百宝抽屉里摸出一根鞭子,不长,但有很多软刺,他掂了掂,看起来是满意了。

    于是他合上抽屉,转着鞭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让谢时暖无比惊恐,她的心脏越跳越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不是自然的跳,应该是如他所说,药物起效了。

    “猜猜看我在晚宴上看着你的时候都想什么?我在想,你的皮肤这么好,一定特别适合我的鞭子。”

    陈正忠看着惊慌失措的女人越发兴奋,眼睛都在发光。

    “放心,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

    他终于把谢时暖逼至墙角。

    陈正忠再次蹲了下来,手指摸上她的衬衫领口,用力一扯。

    咚!

    谢时暖使出吃奶的力气照着陈正忠的脑门砸了过去,棍状物之所以沉重,是因为它是玉石做的,大概是成色很不错的石料,相当的有实力。

    陈正忠立时被砸出血来,他捂着头,嗷一声滚到一边。

    谢时暖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就往门口爬,还差一点了。

    她以膝盖撑地,大口大口的呼吸,药物令她头晕眼花,门把手都出现了重影,但没关系,门就在那里,只要握住了,就有一线生机。

    再撑一下,撑一下就好了。

    就在即将摸到门锁的刹那,脚铐再次被抓住,谢时暖的大脑一瞬空白。

    陈正忠的咒骂声震天。

    “臭婊子敢砸我,看我搞不死你!”

    不要!

    谢时暖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门骤然远离,绝望极了。

    求求了,谁来救救她。

    不要……

    砰!

    紧闭的房门猛地被打开,门外的冲力大,厚重的门直接开了一百八十度撞到墙上。

    “时暖姐!!!”

    是刘斯年的声音。

    “陈公子你在做什么?!”

    还有孙恒。

    谢时暖仅剩的思维转动,她想抬头看一看,还没抬起来就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冷杉味,带着匆忙的凌冽。

    陈正忠是被骤然的破门声吓得松了手,看清楚来人,他又放下心。

    “哎呦,是妹夫啊。”

    他捂着头站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摇晃着指着沈牧野怀里的女人。

    “你这个大嫂够难缠的,差点砸死我,不就是让她陪我玩玩嘛,三贞九烈的,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啊。”

    刘斯年皱着眉打量四周,越看越心惊,包厢里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玩具不堪入目,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大放厥词。

    他几步上前揪住陈正忠的领子,挥起拳头,然而陈正忠一点不怕,反倒伸出脸,冲着房间一角的针孔摄像头笑起来。

    “来啊,有本事打啊,我见过你,姓刘是吧,刘什么来着,你敢碰我一根指头,我就让我爷爷搞死你们!”

    刘斯年的拳头握得泛白,反倒冷笑。

    “你以为我怕?”

    陈正忠没回答,他目光时而涣散时而集中,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孙恒看出了端倪。

    “沈先生,他吃药了。”

    沈牧野看着陈正忠涨红的脸,以及下体不太明显的鼓包,脸色铁青。

    “阿野……我难受……”

    怀中的谢时暖也不消停。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还拿侧脸蹭着他的衣襟。

    她喜欢这个味道,迷死这个味道了,她必须要溺毙在这个味道里,这样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她恨不得钻进男人的胸膛里。

    沈牧野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唤:“小暖,乖,再忍一忍,我马上带你走。”

    小暖两个字像一缕清风,拂过谢时暖混乱的神思,令她有一瞬变得清明。

    刚刚有人叫她什么来着?是阿野吗?

    沈牧野将谢时暖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坐定,又脱下外套将人裹好。

    然后转身。

    “放开他。”

    他对刘斯年道。

    “沈总,这畜生差点侵犯谢时暖!”

    刘斯年拧眉。

    陈正忠得意地一晃,从刘斯年手下晃出来。

    “妹夫,这傻小子哪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药效起了,他说着话不停地挠着下体,又痒又憋闷。

    “孙恒,手套。”

    孙恒递上一副医用蓝胶手套,沈牧野接过戴在手上,薄薄的塑胶膜被他的手指撑满,拉长,禁欲且残忍。

    陈正忠留着口水抖着腿:“妹夫干什么呢,快给你大舅哥叫医生啊!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我录像了,这疯婆子打我这事证据确凿……她死定了,我”

    陈正忠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不是他不想说,是医用蓝胶手套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说不出来。

    “还不够确凿,陈公子,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