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上灯火通明。
薄司言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苏婉,“你今天送过来合同我看了,怎么明摆着给我送钱?”
“你帮我,我再帮你,因为我不想欠你什么,这样对我们两个来说都轻松。”
苏婉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迈步进去。
她上辈子对薄氏的了解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隐隐约约记得他们家大业大,底下有涉黑的产业链吧。
反正在本市中能和薄氏掰手腕的少之又少。
“你怎么不跟上来?对了,陆北泽的事情,麻烦你了。”
苏婉认为陆北泽所犯下的那些罪,就算要查出证据,肯定还要拖个一两两。
可没想到过这么快的时间就被弄出来了。
背后肯定是有人在进行推波助澜。
“你嘴头上的谢谢,还是没有身体的行动力好。”
薄司言晃了晃手臂,示意苏婉挽着他。
“我得提前告诉你,你今天过来的身份是薄太太,记住了吗?”
“千万别到时候穿帮了,否则话,你今天会有的好受了。”
薄司言可是清楚的知道老爷子组建这次的家族聚会。
就是为了见见他对外公布的那位薄太太苏婉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以让从传闻中从来都不近女色的薄司言,选择将婚姻大事放肆公布。
甚至都没有提前和家族方面打过报备。
“哟,老同学,这么多年没有见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白黎是苏婉大学时期的舍友,但是两人算得上是死对头。
不管在什么方面都要争个高低。
白黎虽然表面上是在和苏婉打招呼,但是眼神从来都没有从薄司言身上离开过。
“这不陪我的老公来参加家族聚会吗?”
“虽然我也不是特别想来,但是老爷子点名了,我也不能仗着老公的偏爱就不知道敬重长辈了吧。”
苏婉有意无意的将脑袋靠在了薄司言肩膀上。
薄司言更大胆的直接让她脑袋枕在了胸膛上,“老婆,这位是你好闺蜜吗?”
苏婉双手使劲的掐着薄司言腰间,示意他在外面别这么大的尺度。
她快要接不住这场戏了。
薄司言也不甘示弱回掐,两人都在咬牙切齿的说着话。
可在别人眼里却是情侣之间的情调。
白黎站在原地十分尴尬,“苏姐姐,你命可真好,薄家太子爷都被你轻而一举拿下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二位,先进去了。”
白黎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原本是想借着嫁进薄家好好的向这位老同学炫耀番。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的是薄司言对外面公布的那位苏太太既然就是苏婉。
苏婉见到人已经走远了,立马薄司言拉开了点距离。
“薄司言,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你还掐我来着?”
“我那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况且掐好像也是你先动手掐的吧?”
薄司言没想到他还没发难,苏婉就先质问起来了。
“就算是我先掐你,我都没有你用那么大的力,真是个心眼狭隘的小男人。”
苏婉十分无语的撇了撇嘴,偏偏还要继续和薄司言保持着假装夫妻的关系呢。
要不然的话恨不得现在就拉开距离。
薄司言只觉得好笑的轻声道:“苏太太,关于我小不小的问题,你要不要今天晚上验下货啊?”
“我看你对我那个方面挺关注的,张口闭口就来了。”
苏婉瞬间脸腮透红,她觉得薄司言就像是个禁欲久了的大灰狼。
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说着要把人拆入骨头里面的情调。
“你就是苏氏集团的总裁苏婉?”
薄老爷子满脸打量的眼神。
苏婉深深的记着薄司言刚才进来和她说的话,赶紧点了点头。
“爷爷,你不是前几天很疑惑嘛?你看我今天就带着婉婉一起过来看你了。”
薄司言对老爷子仿佛有种特别敬重的情绪。
兴许是老爷子对他以前多有照顾吧。
“这女人家家的还是在家里面休养好了后,抓紧时间抱孙子,也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
“我薄家还不缺那点钱。”
薄老爷子对薄司言一直不愿意结婚,可是十分着急。
但是现在他又开始着急孙子的事情了。
苏婉也不好当着薄司言面开口反驳,只能撇了撇嘴,不再多说。
“爷爷,婉婉可是很厉害的,最近苏氏在她手上身价都不停的上涨飙升,好像也快挤进百亿的行列了。”
薄司言知道刚才爷爷的那话。
肯定让苏婉的心情不太好。
薄老爷子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又重新看向了站在原地还没有动弹的苏婉。
“你这么有商业天赋吗?真的没有在框我吗?”
薄老爷子可不相信苏婉能有这么强大的商业天赋。
要不然,苏氏早就已经崛起了,不可能等到现在。
“爷爷,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天赋,纯粹就是碰巧刚好加入了热门的生意行列。”
“有句俗话说的不是挺好吗?站在风口上的猪都可以飞的起来。”
苏婉一句话直接把老爷子给干沉默了。
薄老爷子冷冷的看了苏婉眼没有再开口说话。
家族聚会的现场,来来往往的长辈们都到场了。
薄迟周朝着苏婉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薄司言立马警惕的将苏婉扯到身后。
“小叔,我可没有那心思跟你抢女人!”
薄迟周只是有点看不惯苏婉那抢生意的劲头。
但是完全就不会喜欢上苏婉这款女人。
“可我总觉得你和她走的有点过于亲近了吧?”
薄司言才把话给说完,就被苏婉给挣脱了手臂。
苏婉甩了甩刚才被拽红了的手腕,“你别理你小叔,他最近脑神经发育不太好。”
“苏婉,我看是你脑神经发育不太好,什么叫做风口上猪都可以飞起来?”
“你意思是说薄家就是那站在那风口上的猪喽?”
薄司言觉得苏婉刚才那句话存在着龇牙必报的嫌疑呢。
“要怪也应该怪你爷爷他先说我的。”
“什么叫做我适合在家里面养胎?那不就是和猪没有多大的区别了吗?”
苏婉觉得自己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根本就不算有错。
薄迟周实在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却被薄司言瞪了眼,“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如多去陪下爷爷。”
“切!”
薄迟周撇了撇嘴,转身就跑远了。
他觉得苏婉有时候还挺有趣,能把他的小叔给怼得还不了嘴。
如果苏婉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心机的话。
说不定也是适合宜门的女人吧。
“苏婉,你还继续在这里吹冷风吗?该进去了。”
薄司言看着满脸不情愿跟上来的苏婉,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