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六年前开车醉驾撞死那么多人,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她保下来,现在倒好,又开始胡作非为。”
直到莎罗倩走后,紫罗兰才敢当着弗洛高僧的面指责他的宝贝女儿。
弗洛喘匀了气,长叹一声:
“算了,佛曰一切皆有因果,是我不好。”
紫罗兰娇嗔:
“你对她还不好?天下间为人父母的,哪一个比得上你对她的付出,可是她,一点都不知收敛。”
弗洛摇了摇头:
“你不懂啊,当年我落魄的时候,是她妈妈接济了我,她喜欢佛法,又欣赏我,这才有了莎罗倩。可惜我身为和尚,永远也给不了她名分。这些年我对莎罗倩终究还是有所亏欠,罢了,她的肆意妄为,正是为我种下的果。
一切罪孽,就由我来承担吧。”
紫罗兰听罢有些不悦的抱怨:
“怎么,她妈妈的付出是付出,我的难道就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紫罗兰越说越激动,不禁流下几滴眼泪:
“这些年我替你忙前忙后,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从来不管,到头来在你心里我还是不及她人。”
弗洛闻言眼含笑意,轻轻牵住紫罗兰的手把她挽入怀中,细声细语地说:
“这些年,你的功劳最大,寺庙里里外外,还有我的巡演讲经,甚至是和那些政府机要交流,都是你在打理,你我就像是一个泥盆里塑的两个泥人,打碎之后重组,若是没有你,又何来的我呢?”
不得不说,别看弗洛高僧已经年过六十,不仅佛法精深,连哄女人的手段也是无出其右,紫罗兰在高僧的一番甜言蜜语下破涕为笑,心里好受了许多:
“我刚才说她的坏话,你可不准跟她提起……”
“放心,出家人,净口修心,入我耳,便无出我口。这次巡回讲经之后,我带你去斐济岛玩几天,就你我二人,如何?”
弗洛大师搂着紫罗兰亲昵无比,紫罗兰娇羞万分:
“我扶你进卧室休息一会……”
二人搂抱着进了卧室,此番又是一场大战,不得不说这高僧六十多岁仍然是宝刀未老,一番酣畅淋漓的鏖战,竟然也能持续二十分钟,也就比我的读者们略逊一筹。
话分两头,莎罗倩醉醺醺地走出了静室,晃晃悠悠地在遍地草坪的寺庙中闲逛,脚下一个不留神,跌倒在了地上。
“哎呦!”
这手眼通天的女人,如今也只能摔了个狗吃屎,惹得一旁工作的菲律宾女佣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可当女佣看清摔倒的是莎罗倩,脸上的表情顿时就从笑容变得铁青,慌忙弯下腰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一切还是晚了,莎罗倩缓缓站起身来,嫌脚上的高跟鞋碍事,直接光脚走在了草坪上,她面带玩味地来到女佣面前:
“我摔倒了,好笑吗?”
女佣吓得直哆嗦,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只能埋着头继续干活。
“喂,喂!你是哑巴?还是聋子?……喂!”
莎罗倩在她耳边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
“原来是个聋子啊,没意思。”
说着,她晃晃悠悠地去捡掉在草坪上的酒瓶了,女佣见她走开,这才松了一口气,寺庙里谁人不知,这女人和弗洛大师的关系匪浅,哪一个都不敢惹她。
还以为躲过一劫,可下一秒那坚硬的酒瓶子就从她背后飞来,狠狠砸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女佣登时被砸得晕头转向。
“我让你笑!”
莎罗倩抓起女佣的头发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一旁路过的佣人和来听经的客人见状都躲得远远的,巴不得自己的眼睛刚才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莎罗倩打人一点手都不留,三拳两脚女仆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却仍然一声不敢吭。
“我让你笑!!”
她扯着女佣的头发,把她一路拖拽到附近的一个水池边,一把将她的头按进水里,缺氧和溺水带来的痛苦让那女佣不断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一旁经过的佣人急忙闭上眼睛,祈祷她不要下死手,除此以外别无他求。
“小姐,你有点过分了。”
就在那女佣即将淹死的时候,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扯开了莎罗倩,让那女佣得以喘息。
莎罗倩不悦地上去就是一巴掌,却被那男人轻松攥住手腕。
“松开!我让你松开!”
男人不为所动,莎罗倩挣扎不下不怒反笑: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我只是一个保安,莫议员的安保。”
“切,莫议员?莫汉不过就是个小角色,他都不敢在我面前顶撞我,你算老几?”
二人说话之间,林陌的手仍然没有松开,依旧死死按住莎罗倩的手。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阻止你,你就要把这个女人淹死了,你这是杀人。”
“杀人?”
莎罗倩对着刚刚有些意识的女佣人说:
“站起来,告诉这位警察先生,我会杀了你吗?”
女佣猛咳嗽着,好半天才恢复神智,可当她站起身来,却完全没有指控莎罗倩,而是不断地摇着头说:
“没有没有,这位小姐没有对我怎么样,是我刚才不小心跌进水里,是她救了我。”
“什么?”
与林陌大吃一惊相对比的,是莎罗倩得意的眼神,她满意地对女佣说:
“你刚才笑得不错,这样吧,你今天不用工作,在这笑到晚上下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佣开始了毫无情感的笑声,哪怕她现在头破血流。
莎罗倩挑衅地掐着小蛮腰对林陌说:
“怎么样,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陌微微一笑:“那我希望,每次都有人能替你洗刷掉罪名。”
“罪?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罪,那就是贫穷,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试?你要怎么试?”
莎罗倩四处张望着,随后指了指不远处草坪上的一个临时的雨棚说:
“你信不信,我可以找一个道貌岸然,跟我过不去的保安在那陪我上床。”
林陌挑了挑眉:“我不信。”
莎罗倩掏出一张空的支票递给林陌:
“数字,你可以随便写,怎么样?”
“这……”
“哈哈哈,走吧我的宝贝。”
林陌的犹豫让莎罗倩哈哈大笑,扯着林陌的领带,就像是在牵一条刚刚被驯服的狗一样,把他带进了那个雨棚中。
干柴与烈火的碰撞一触即发,莎罗倩主动得就像一只野兽,捧住林陌的脸、脖子、嘴巴就是一通狂吻,二人被情欲彻底包围。
“这位小姐,要抓紧时间,这里会有人经过。”
莎罗倩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放心吧,谁敢路过这里,谁就是不想活了。”
“等一下,我把这个吃了。”
林陌故作慌张地拿出一片白色药丸,莎罗倩见状眼疾手快抢了过去,坏笑着说:
“怎么,临办事前还要吃点这个?你行不行啊?”
“还给我……”
还没等林陌说完,莎罗倩就把药丸吃进了嘴里,紧接着,抱起林陌的头就是狂吻乱亲。
还没等二人开始正戏,莎罗倩突然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
她抬头看去,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丝诡秘的坏笑。
林陌捡起地上的衣服,缓缓走出雨棚,临走前,他回头说:
“莎罗倩小姐,李正宇让我替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