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用去薄延那里,乔诗去陪母亲吃了晚饭,然后回家休息。
“乔小姐,你咨询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她洗完澡出来,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样?”
“按照您说的,张礼盗取了你们家的东西,你那边有证据吗,您这个问题并不难,只要给出足够的证据,我们就可以起诉他。”
“证据?他拿走的东西上有我父亲生前的签名,还有使用权,这个算吗?”
“乔小姐,单靠这点恐怕很难确认他就是偷窃,他也可以说是您父亲生前赠送的,您还有其他更有力的证明吗?”
“还没。”
“那这事您还需要慢慢观察,找到有力的证据才能起诉。”
“好,谢谢你。”
乔诗挂了电话,失魂落魄的来到沙发坐下。
张礼手上的另一半人工智能核心技术,她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薄延那边不肯帮她,她只能另想法子。
……
“薄总,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可以把东西拿到手。”
肖一然站在桌子前,恭敬地汇报。
薄延轻点头,还在审阅文件。
“薄总我不明白,您既然没有答应乔小姐,为什么还要帮她呢?”
“既然我们知道张礼给的技术只有一半,那为何不把另一半给拿到手,我这不是为了帮她。”
“您分明就是帮乔小姐,这有什么两样嘛。”
“你在说什么?”薄延听见他的嘀咕声,冷然抬起头。
“没,我是说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知道了,出去吧。”
肖一然走到门口,看到尚子馨走了进来。
“尚小姐,薄总要休息了,请您回去吧。”
她踮起脚尖看了眼屋内,冷哼一声,“他这不是还没睡嘛,我过来给他送杯睡前牛奶,等会就走。”
肖一然没再说什么,提步离开。
她迈着雀跃的步伐来到桌子旁,小心翼翼地将牛奶杯放到桌面。
“薄总,喝点牛奶吧。”
薄延没说话,低垂的眉眼透着冰冷的气息。
“你还在忙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嘛?”
尚子馨凑前,故意贴近他,胸脯靠到他的胳膊。
薄延下意识避开她的碰触,“你该回去了!”
“不急啊,我已经让我哥哥在这里给我安排房间了,我就住在你隔壁,你晚上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哦。”
“是嘛?原来尚大小姐这么没有教养的,深更半夜的进入男人房间,你是更想在我这睡下吧?”
心思被他一语道破,尚子馨的脸色尴尬无比。
“你,你说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嘛。”
“不是的话就赶紧离开我的房间。”
“那乔诗晚上还跟你待一间房呢,你都没有赶她走,凭什么赶我!”
薄延寒冷的眸光扫向她,她下意识闭紧嘴巴,不敢说话了。
“走,还是不走?”
“知道了,我这就走,那你把牛奶喝了。”
“拿走!”
尚子馨被无情拒绝,只好从房间出来。
她看着手中的牛奶杯,脸上满是失望。
到走廊转角处,陆雪雁走了过来。
“子馨,怎么样了?”
她面露愁苦,“我被赶出来了,他连我送过去的牛奶都不喝,你说他喝了这个东西,就一定会睡着,可他都不肯喝怎么办。”
陆雪雁:“没事,反正现在乔诗离开了,你明晚还有机会,不急于一时。”
“哼,等我跟薄总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让我家跟薄总提出联姻,到时候乔诗可就没机会再接近薄总了。”
“是啊。”
“雪雁,这个乔诗真的太可恶了,她之前纠缠沈淮不说,现在还纠缠薄总,整个一红颜祸水。”
陆雪雁眸光闪过一抹狠光,忽然眉眼浮现痛苦,下意识抚了下自己的肚子。
尚子馨关心问,“你怎么了啊,最近看你脸色有点差,是不是生病了?”
“没,可能是怀孕了有点低血糖吧。”
“你现在都快四个月了,可得注意了,要不然还是回家休息吧,沈淮哥这里有护士照顾。”
“没事。”
陆雪雁笑着摇摇头,跟尚子馨分开后,回了沈淮的病房。
他坐在沙发上,望着手机的一张照片发呆。
陆雪雁进来后,他迅速将手机收回,转身问,“你去哪了?”
“我去外边散散步。”
她的目光轻掠过他的手机,眸光微黯。
“雪儿,昨晚我对你……”
她眸光微闪,温顺的眉眼满是委屈,“我没事,我知道你昨晚难受才会喝酒。”
沈淮再次被乔诗拒绝,难受之下,让人送酒过来,大醉了一场。
陆雪雁过来看到,于是劝他。
可他却把她当成乔诗,将她推倒在床……
一夜缠绵,弄得陆雪雁全身是吻痕。
沈淮想到这,心中隐有愧疚,“我听说你最近很喜欢看古玩字画,看中哪个就告诉李生,给你买,还有首饰珠宝,过几天我挑一些给你。”
“不用啦,平时你给我的够多了。”
他走上前,伸手轻抚了下她的肚子。
“现在你有了孩子,更是要精心照顾,你平时一个人住也辛苦,我给你请几个阿姨让你使唤。”
“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温顺的眉眼下满是愉悦。
……
此时,某个偏僻寂静的路口。
“人呢都死哪去了,说好的去上厕所,怎么还没回来!”
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张礼打开后座车窗,朝外边破口大骂。
四周静悄悄的,没人回复他的话。
“还不赶紧出来,小心我炒你们鱿鱼!”
张礼越感不对劲,司机和保镖怎么全都不见了?
周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群穿着黑色衣服戴墨镜的人,气势汹汹而来。
张礼急忙要锁车,对方却先一步打开车门,将他拖了下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敢动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像死狗一样被拖进巷子里。
几个人围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哎哟,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别打了。”
半个小时后,这些人离开。
张礼穿着大裤衩,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衣服被扔了一地。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有气无力骂,“该死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