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的心情愤怒到了极点,他径直抓起童晓歌的手臂,力度大得几乎让人痛苦。
“跟我回家,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傅琛的语气不容置疑,那种霸道的冷冽让旁边的林书钰也为之一惊。
童晓歌试图挣脱,但傅琛的手如铁钳般紧紧锁住她。
“放开我,傅琛!你这是做什么?”童晓歌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愤怒。
傅琛却仿佛没听见,他拖着童晓歌向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林书钰急忙跟上,试图调解:“傅先生,这样做不对,请你先冷静一下吧。”
但傅琛似乎已被自己的情绪彻底控制,他冷冷地回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林书钰,你最好不要插手。”
童晓歌被傅琛硬生生拉上车,车门一关,世界仿佛随之隔绝。
车内,傅琛一言不发地驾车,气氛紧张而沉重。
外面的风景急速后退,而车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童晓歌坐在副驾驶,她的心中很是懊恼。
她为傅琛对自己的不尊重感到懊恼,更多的是对傅琛这种霸道行为的厌恶。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傅琛?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傅琛的视线一直在前方,他的声音依旧冷冽,“为什么?你和我还没离婚,却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吗?童晓歌。”
车子终于停在了傅家别墅前。
傅琛下车,绕到另一边为童晓歌开门。
他的动作仍旧粗暴,仿佛这样就能掌控所有事情。
他拽着童晓歌走进别墅,豪华的大厅内光线柔和,但在童晓歌看来,每一个角落都透露出冷漠。
傅琛指向卧室的沙发,“你坐下。”
童晓歌不耐烦地坐下,此时与她面对面的傅琛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怀疑。
房间内的钟表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在倒计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傅琛终于开口,他压着嗓音质问道,“你告诉我,你和林书钰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他你才决定要和我离婚的?”
傅琛的问题悬在空中,气氛紧绷到几乎可以用刀切割。
童晓歌紧紧抿着嘴唇,她的眼神冷冽,透着决绝。
“你真的想知道吗?傅琛。”
“那我便告诉你,的确一切如你所说,所以,你还是赶紧签字离婚吧。”
傅琛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以为我会轻易放你走?”
童晓歌深吸一口气,她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傅琛放过自己。
“傅琛,我不想再争论了。我们的婚姻早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你为何就是不放我走呢?”
傅琛站起身,步伐踉跄地走向窗边,背对着童晓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情绪,“你说得轻松,童晓歌,你觉得我会轻易成全你和他吗?你休想”
“呵”童晓歌冷笑,“傅琛,我累了,你从来就不相信我,心里也只有白幼薇。”
“离婚不是对谁都好吗?”
而此时的傅琛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突然迈步向前,抓住童晓歌的双臂。
他的动作粗暴,直接将童晓歌按倒在了沙发上。
童晓歌的脸色一变,惊讶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放开我,傅琛!”童晓歌挣扎着,尝试推开他。
“你休想。”傅琛喘息着回答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童晓歌愤怒地挣扎着,“你混蛋,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这婚我离定了!”
傅琛的理智在愤怒的侵蚀下越来越模糊。
他的手臂紧紧箍住童晓歌,每一次挣扎都让他更加失控。
童晓歌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她的身体在不断挣扎中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傅琛,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
童晓歌的声音几近尖叫,她的手拼命推打着傅琛的胸膛。
但他像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压制着她的一切反抗。
傅琛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沉重而狂野,眼中的火焰似乎要将两人的界限焚毁。“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童晓歌,离婚更不可能。”
童晓歌愈发恐惧,她的心跳急促到几乎要爆出胸腔。
“傅琛,你疯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你要成为一个强奸犯吗?”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傅琛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的动作顿了一顿,但很快他的怒火和占有欲又盖过了那丝迟疑。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探索着童晓歌的身体,而她的尖叫和哭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突然间,一声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屋内的紧张气氛。
童晓歌在挣扎中不慎撞到了尖锐的桌角,头部受到重击。
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量,眼前一片模糊。
傅琛惊恐地看着童晓歌脸色瞬间苍白,她的头侧留下了血迹。
所有的愤怒和冲动在这一刻凝固,转化为明显的慌乱。
“晓歌!”傅琛的声音中夹杂着惊慌,他急忙扶起童晓歌,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心中的愤怒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自责。
他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随后抱起童晓歌冲出别墅,将她轻放在车的后座上。
整个过程中,他的手颤抖不已,脑海中反复回放着童晓歌的尖叫和哭泣声,那声音如同魔咒般在他心头萦绕。
车速很快,傅琛一路飞驰向最近的医院。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的焦虑难以言表。
到达医院时,医护人员迅速将童晓歌抬进急救室。
而傅琛则如丧魂落魄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机落在地上也毫无察觉。
他双手撑着头,心中思绪如乱麻般缠绕。
他一再回想刚才的场景,每一幕都像锋利的刀片在他心里划过。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严重伤害了童晓歌,这让他懊恼不已。
时间在傅琛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但对他来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直到一位医生快步走向他,打破了这沉闷的静默。
“傅先生,您的妻子已经脱离了危险,但还在昏迷中,我们已经对她的头部伤口进行了处理,需要留院观察。”
医生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在傅琛听来,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