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章重新写了,感觉剧情对不上的重新看一下!】
时间如匆匆流逝,眨眼月余时间过去。
分发出去的二十股大军相继折返回归回纥王庭,同时带回了无数尸体。
贞观元年,八月初一。
“报——!”
“张将军率军回归!”
随着斥侯的大吼声响彻回纥王庭,张亮的归回也预示着整个回纥彻底覆灭。
时隔月余,众人再度相聚一堂。
王帐内。
九安坐在上首,看着下方面容激动的武将们,笑道:“诸位,这次灭国之功已拿其一,本王提前恭贺诸位了。”
众位武将赶忙起身摆手谢道:“镇国王言重了,若是没有您带我们出来,我们哪有机会能得此功劳?”
九安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轻轻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继续说道:“各位将军不必过谦,此战能胜,非我一人之力,实乃众志成城,共克时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内每一个人,继续说道:“接下来只要灭了那找死的西突厥,万里草原将彻底尽归我大唐之首!”
“延绵千年的草原蛮子之祸,将在我们的手中结束!”
此言一出,如同惊雷于众人耳边炸响。
覆灭蛮子!
征服草原!
众人心头一片火热,古往今来,无数帝王武将的终极梦想,就要在他们的手中得以实现。
当年,一代天骄冠军侯霍去病横空出世,横扫匈奴,封狼居胥,却也未能实现彻底覆灭草原蛮子。
即便是这样,冠军侯的威名也流传至今,被无数武将当成毕生偶像。
而他们的功绩将远超霍去病,不仅要把万里草原彻底归入汉人治下,甚至将蛮子即将亡族灭种,怎能不激动?
“我们....我们...怕是也可位列千古了吧?”秦琼咽了咽口水,双目中的火热犹如即将喷射岩浆的火山。
他的话让其他武将颇为认同,尤其是徐世勣这些没有一开始就加入‘大唐创业集团’的武将,心头早已被庆幸填满。
"镇国王所言极是,我等若能成就此等伟业,定当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徐世勣激动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我们在加把劲儿,日后子孙将再也不受草原蛮子之苦!”尉迟恭拍案而起,他那粗犷的声音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西突厥覆灭的那一刻。
“.......”
看着面前群情激奋的武将们,九安不禁莞尔一笑,沉声道:“既然诸位弟兄如此激动,那便明日一早出征吧!”
“遵主帅命!”众人齐齐拱手。
九安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常有钱,笑道:“你小子今天下午就率人先行出发吧!”
“是!”常有钱脸色一喜,赶忙躬身作揖,知道九安这是在提携他。
“小子!”九安甩手将自己的金令扔给他,笑道:“你的一众叔叔伯伯可看着呢,丢了脸,本王不抽你,你爹也得抽死你!”
“您就瞧好吧!”常有钱周身散发逼人自信,冲在场众人微微躬身后便朝王帐外走去。
“小子好好干!”
“做不好,别怪我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抽你!”
“小子,耽误咱千古留名,这些个叔叔伯伯能把你皮扒了,仔细点!”
“......”
身后传来的嘈杂嬉笑声让常有钱头皮发麻,脚步顿时加快了几分。
看着他逃也似的脚步,这些个武将顿时大笑出声。说归说闹归闹,有他们在这撑着,就算常有钱玩不转也没事。
大不了,真刀真枪和那西突厥干上一架,论正面作战,唐军怕过谁?
当天下午。
常有钱带着五万人的部队和无数尸骨离开王庭,朝着曳呮河方向进发。曳呮河【虚构,真实河不能写,切勿较真】位于草原与西突厥交界之地。
其流域四通八达,四大支脉遍布西突厥治内领地,乃是西突厥最为重要的饮水源。
九安一开始就没想过,仅凭几十万尸骨的发酵,就能让奔腾流长的曳呮河将整个西突厥散布瘟疫,那无异于于痴人说梦。
按照他的设想,常有钱必须带人深入曳呮河下段阿拉山口附近,而那里恰好就是四大支脉的源头,于此投毒效果当属最好。
只要这些染了瘟疫的水能稍稍扩散, 河水中泡发的尸体也就算功德圆满。而扩散的主要手段还是要靠人传人,如此才能让瘟疫肆虐于整个西突厥之地。
次日清晨,天边初露曙光,回纥王庭内已是一片肃杀之气与激昂斗志交织的景象。号角声起,打破了草原的宁静,全军整装待发,士气如虹。
九安身着铠甲,立于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整装列队的士兵,他的声音穿透晨雾,响彻云霄:“将士们,回纥已灭,灭国之功已拿其一!”
“可那杂碎西突厥竟然敢擅自参与回纥之事,不将其覆灭,本王念头实在不通畅,你们说怎么办?”
士卒们嘶声怒吼:“杀,杀,杀——!”,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连草原的风都为之颤抖。
九安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翘起,冷喝道:“既然如此,那就灭了西突厥!”
“出征!”九安的声音如同战鼓,重重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激起了无尽的战意与热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大军如潮水般涌动,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向着西方那片未知的战场进发。
九安骑乘着洁白无瑕的万里雪,冲在最前,身后炼狱浮屠和四十多万将士紧紧相随。
原本九安还没有这么愤怒,可接连几次的大战变幻,让唐军士卒也出现了些许的伤亡。
换做他人,能以如此小的代价换取灭国之功,怕是要挂在嘴边一辈子。
可对九安来说,这就是他武将生涯的污点!
可想而知,愤怒的九安会给西突厥带来什么样的恐怖反击。
与此同时,常有钱所率领的先头部队已经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曳呮河阿拉山口附近。
他们小心翼翼地布置着一切,确保投毒行动的万无一失。河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变革与洗礼。
随着第一具染病尸体被投入河中,一场无声的战争悄然拉开序幕。
河水开始缓缓流淌,带着死亡的阴影,向着西突厥的腹地蔓延。
而常有钱和他的士兵们则默默地守望着这一切,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不安。他们知道,接下来这场战役的胜负,可就取决于这些无形的病毒和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