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潘铭大伯,马淑芬通过雷福堂听过他的。
按照雷福堂所说,潘铭大伯是个不能得罪的人。
他的手段,能杀人于无形之间。
得罪他的人,往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我这么一说,马淑芬脸色大变,至少信了一半。
我趁热打铁着道:“马大姐,你是不是认为你丈夫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们是不会卸磨杀驴,要了你丈夫的命的!”
马淑芬确实是这么想的,在她看来,巩万华和潘铭除非万不得已,不然是不会对雷福堂下杀手的。
这两天她找过巩万华和潘铭,这两个都拍着胸脯告诉她,说一定会全力以赴,让雷福堂早日恢复自由。
甚至她来找高怀远,都是巩万华和潘铭让她这么做的。
按照巩万华和潘铭的说法,在没有掌握证据的情况之下,高怀远不能把雷福堂怎么样。
作为雷福堂的老婆,只要她找高怀远闹腾上几次,高怀远迫于压力,肯定会放了雷福堂。
正因为此,她才打电话联系高怀远。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果高怀远不愿意见她,她连高怀远办公室的门都靠近不了。
就在马淑芬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暗自琢磨着之时。
我继续说道:“马大姐,你是不是认为,我们还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证明你丈夫有罪?”
“甚至这话,是巩万华和潘铭给你说的!”
听了我这话,马淑芬瞪大了眼睛。
怎么她心里想什么?我就能说出什么?
看着马淑芬脸上的表情,我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灿烂。
“马大姐,我们有没有掌握对巩万华和潘铭不利的证据,这个暂且不说。”
“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巩万华和潘铭,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
马淑芬和我对视了片刻后,说道:“如果我是他们,我肯定担心老雷会出卖他们。”
我点了点头。
“既然存在这份担心,那对他们而言,有什么办法,能让雷福堂永远都不会出卖他们?”
我这个问题十分尖锐,马淑芬深吸了一口气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背叛!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们会弄死老雷!”
对马淑芬的回答,我十分满意。
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后,我继续说道:“潘铭大伯有雷福堂的生辰八字,如果高书记一直扣着你丈夫不放,那巩万华和潘铭会越来越担心。”
“不管你丈夫会不会背叛他们,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而且在你丈夫死后,他们会把所有罪名都推在他的身上,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到时候都会失去!”
“甚至连你的孩子,都会受到牵连!”
“一旦发生了这种状况,你们一家,恐怕几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马淑芬听到这里之后彻底坐不住了。
“李先生,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怎么办啊?”
“我家老雷不能死啊!”
“他要是死了,我们一家老小就什么都没了!”
“李先生,你是不是能帮我?你和潘铭大伯是一样的人,你能不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
马淑芬面色大变,声音发颤地对着我道。
这个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
在轻轻的点了点头后,我说道:“马大姐,我爷是李半仙,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我们李家祖传的推演之术,远在潘铭大伯的手段之上!”
“你把雷福堂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给你推演一下,看他还有没有一线生机?”
“只要他还有一线生机,我会想办法救他一命!”
马淑芬虽然并没有听过我爷的名声,但此刻的她,已经乱了方寸。
对马淑芬来说,我就是那根救命稻草。
接下来,马淑芬把雷福堂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我。
有了雷福堂的生辰八字后,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掐着手指推算了起来。
在马淑芬焦急的等待中,我推算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突然,我睁开了双眼,眼眸中闪现了两道实质一般夺目的光芒。
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马淑芬感觉好像我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一切。
“李先生,你,你算出什么了吗?”
“我家老雷,他还有救吗?”
马淑芬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地笑了笑。
“马大姐,只要有我在,潘铭大伯想害死你家老雷,他做不到的!”
“不过你对老雷忠心耿耿,一片赤诚,他在外面,竟然养着三个情人,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啊!”
听了我这话后,马淑芬长出了一口气,只要雷福堂不会死,她就安心了。
至于雷福堂在外面养的那三个情人,她并不介意。
因为马淑芬很清楚,她本来就长得不好看,雷福堂有钱有地位,在外面找女人太正常了。
只要她原配妻子的地位不受影响,雷福堂不管在外面养着几个情人,她都无所谓。
甚至我说的这三个情人,她全都认识,她们还经常在一起打麻将,逛街吃饭什么的。
“李先生,只要我家老雷没事就行!”
“至于他在外面有女人,我无所谓的!”
马淑芬苦笑着,一脸无奈地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自己丈夫在外面有情人?
“马大姐,如果我告诉你,这三个女人她们中的每一个,手上都掌握了远胜过你的财产,你还会觉得无所谓吗?”
“因为她们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学历高,所以你丈夫对她们的信任,远超过了你!”
“有许多事情,雷福堂没有告诉你这个原配,却告诉了她们!”
“甚至雷福堂所掌握的一些证据,他都没有交给你,反而交给了那三个女人!”
“马大姐,我真替你感到不值啊!”
马淑芬本来就文化程度不高,城府也不深,在我这么一说之后,她顿时就怒不可遏。
“李先生,真的是这样的吗?”
“雷福堂要是真这样做,他欺人太甚!”
马淑芬多少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不过我说的,确实是事实。
在微微一笑后,我说道:“马大姐,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的本事啊!”
“如果我告诉你,雷福堂的这三个情人,一个属狗,今年二十九岁,一个属鸡,今年三十岁。”
“还有一个属虎,今年才二十六岁,你看我说的是对还是错?”
“这三个女人,在雷福堂的心里,地位可比你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