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宪兵将篮子里的菜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带队的日本宪兵打量了漂亮的顾淑美一眼,问道:“你是寡妇??”
突如其来的问题把顾淑美都给问懵了。
“啊?啊?”
“我问你是不是寡妇?”日本宪兵的中文不太好。
顾淑美急忙摇摇头,说道:“我不是,我丈夫是特务局副局长秦天。”
对方听了这话,才失望的摆摆手,放顾淑美过去了。
顾淑美开始不明白为啥日本宪兵这么问,但走了两步,看到旁边隐秘的小巷子里,有日本宪兵和妇女在苟且,她就马上明白了什么。
“呼。”
顾淑美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敢往小巷子那边看,生怕自己也被抓过去。
现在的冰城寡妇遍地,怀孕的也遍地,她们不能离开冰城,成为日本人基因侵占计划的培养皿。
而秦天上班路上,又被跟踪了。
但这次,秦天选择翻脸。
秦天故意入了小巷子,躲进了拐弯处,日本特务进来时,秦天直接一拳就揍了过去。
那名日本特务当即倒地,秦天顺势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胸口上,问道:“土肥原让你来跟踪我的吗?”
“不是,是,我。”对方支支吾吾着,中文很不流利。
O秦天直接掏出枪来,说道:“既然不是特高科的人,那我就杀了。”
“啊,啊,秦副局长,别,别。”日本特务急忙摆手,说道:“是土肥原老师安排我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秦副局长,别冲动,如果你有意见,你去找土肥原老师,我就是个打下手的。”日本特务苦笑着说道。
秦天把腿移开,说道:“你现在回去,找土肥原老师,就说我发现了你,差点把你杀了,还说下次再跟踪我,我就真杀了。”
“好,好。”日本特务连连点头,溜了。
秦天这么做,一来给自己行动腾出机会;二来指纹已经证明不是自己的,以自己刚烈的性格,翻一个小脸很正常。
何况,王妈,渡边良伊的安排已经很过分。
一味忍耐,反而加重对方的怀疑。
秦天见跟踪者溜了,准备先让他去报信,而自己也要趁这个机会去个地方。
秦天开车去了一个地方,绕了几圈,来到了一间房。
房间内的门缝露出一只眼睛,放秦天进去。
然后两个人去了昏暗的地下室。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党现任行动队负责人,代号峨眉。
“招了吗?”秦天询问道。
“没完全招,没关键信息,招的一些也无法证实真假的。”峨眉同志说道。
“不能等了,木南晴又开始继续搜查暗道了,这里也挺有风险的。”秦天说道。
“可是不招啊!”峨眉也很着急。
“我来试试吧。你不够残忍。你想想日本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们把怀孕的孕妇肚子都剖开,把妇女当工具,审讯妇女更是惨无人道,你想想这些,你就不会不残忍了。”秦天冷笑道。
秦天戴上了面具,来到了里面的房间。
里面点上了一根蜡烛。
山本通田已经被折磨过一轮了,不过是肉体上的,浑身遍体鳞伤。
脚趾甲,手指甲,都被峨眉给拔了。
牙齿也打掉了几颗。
“山本通田,我来了,说明留给你的,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秦天实话实说。
无论山本通田招还是不招,他都得死。
山本通田抬起头来,昏暗灯光之下,他的眼球充血,红肿了起来。
“你,你是那名神秘杀手?”山本通田询问道。
“你也知道我?”秦天很好奇。
山本通田和山本中将的军队一直在前线,极少来冰城后方,怎么也知道冰城的事??
“裕谷木斋的事,传遍整个日本军队了。还有水户千剑。”山本通田回答道。
秦天没想到,裕谷木斋的事,传播如此之远。
“你也认为水户千剑也是我杀的?”秦天好奇问道。
“不然呢?”
“我主要用枪,水户千剑死于剑,明显是不同的人所杀,至少高科长和土肥原是这么认为的。”秦天解释道。
“呵呵,他们特务做久了,只相信逻辑和证据,而我们外人,只相信直觉。”山本通田说道。
“好,那就好,那你说说,我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你给自己预言一下。”秦天感觉这个山本中将的军师是个聪明人。
也只有聪明人,能当上中将的参谋长。
而山本正雄的队伍现在是百战百胜,尤其是在南昌会战,配合毒气弹,消灭国军数万人,一炮而红,成为日军的精锐之师。
接下来的长沙会战,他们是主力军,将作为一支先锋穿插连使用,直刺国军心脏。
国军显然也意识到这支先锋穿插连的锋利之处,才给冰霜下达了一级命令。
“我会死,你来,一定会杀了我。”山本通田说道。
虽然只曾听过这个神秘杀手的传说,但是其行事风格一向杀伐果断,睚眦必报,从不受威胁,且,一仇还一仇。
“嗯。但我也是诚信之人。你如实交代我想要的,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秦天说道。
“呵呵,我相信你,但是我交代了情报,出去,我会被送回国,送上军事法庭,送上绞刑台,而且,我的家族会因为我而蒙羞,我的妻子孩子,以后都将抬不起头去做人。”山本通田还是很有骨气的。
1938年是昭和十三年,昭和时代的日本推崇武士道精神。
剑客的地位很高,但对军人也是用武士道精神的,战败剖腹等。
山本通田也是信奉的武士道精神,他宁愿剖腹自尽,也不会交代情报成为耻辱。
“很好,所以我考虑到了这一点,我已经通过日本方面的关系,把你老婆骗上火车了,我会秘密去接她,从今往后,你的妻子会体验一下,沦为奴隶的痛苦。”秦天是一个狠的人。
对付日本人,你就一定要比他们更残忍。
“你,你要做什么?”山本通田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