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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黑衣人身份
    许祁安回应道:“这冯家公子我虽然没见过面,但听说他是绾之的爱慕者,难怪你愿意把绾之许配给我,而不愿意她嫁给此人,看来你对他成见不小。”

    宁守道白眼道:“你这小子,不用套我话,我知道你在秀雨那里已经知道一些事情,我虽贵为金陵太守,看似权力滔天,但整个大观国,不止有庙堂,还有江湖。”

    许祁安问起正事,“宁伯父,不知你找我过来所为何事?”

    宁守道没说话,旁边的美妇人端庄道:“小许,今日你遇到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宁府有刺客行刺这种事情不是小事,许祁安知道安伯会禀明宁伯父,但这事他已经告诉过安伯,不知道这美妇人为何还要问。

    “这位姐姐,我遇到黑衣人的事情已经告诉过安伯了,他难道没跟你们说嘛。”许祁安心中却在猜测美妇人身份,按理来说,住在云园应该是宁夫人才对,但对方丝毫不像有宁绾之那么大的女儿,难道是宁伯父的情人。

    “真是如此吗?”美妇人心如止水多年,却差点被许祁安这声姐姐逗笑了,她看上去有那么年轻嘛。

    “别拿你忽悠老安那一套来忽悠我,我知道你武功不错,别在老夫面前装傻。”宁守道知道木慈天生丽质,随着时间消逝,他有了老态,但木慈还是那般年轻。

    “宁伯父,你在说什么呢,我一个风一吹就要倒的人,哪会什么武功,你可不要瞎说。”许祁安不知道宁守道在孤落峰已经知道了他会武功的事情。

    美妇人小拇指按了按眉心。

    “谁!”许祁安顿时发觉凌空陡然出现一条如刀刃般的丝带朝美妇人袭来,虽然因为对方情人身份,不太喜欢,但来不及多想,瞬间挡在美妇人身前,出手将丝带抓在手中,掌心都割了一道小伤口。

    美妇人关心道:“还说自己不会武功,露馅了吧,你手没事吧。”

    见美妇人神态平淡,许祁安立马意识到中计了,将抓在手中丝带还给美妇人,一脸无事发生道:“这位姐姐,你说什么呢,我手怎么会有事,这是哪里飘来的丝带,怎么硬邦邦的,割的我手儿疼,莫非是姐姐你的,还给你。”

    “你这孩子,还装蒜。”美妇人见他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这红袖怎么出手没个轻重。

    宁守道发现这小子还死不承认,只好道:“孤落峰那日,我就看到了,你师傅在寒潭磨砺你,那寒潭雨瀑可是毛发可断。”

    许祁安转过头,一脸无奈:“宁伯父,你早就知道我会武功了。”

    宁守道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道:“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真的知道你会武功,绾之将你当做淫.贼捉拿那日,你没有一丝反抗痕迹,我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你。”

    “你既然知道,不早说,害得我以为你们不知道我会武功,跟个傻子一样,看我笑话。”还以为这位宁伯父是被马屁拍的,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宁守道拍了拍许祁安肩膀,温和道:“你放心,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会武功这件事,但除了我和木慈知道,没人知道你会武功,这也是我为什么找你过来一趟的原因。”

    “宁伯父,你想问什么?”许祁安现在知道宁守道肯定是为了黑衣人的事情才来找他。

    “黑衣人是你杀的?”美妇人知道黑衣人被安伯发现之时,已经死了。

    许祁安不是很想搭理宁守道的情人,摊摊手道:“也不算是我杀的,不知道他嘴里有什么东西,好像吃了之后就七窍流血而亡,没了气息。”

    美妇人拧了拧眉头,神态端严,没讲话。

    宁守道见许祁安有些轻浮,略微不悦,这祁安举止不是挺有礼数嘛,怎么今日这般轻浮,说起正事:“我还以为是你下手如此狠毒呢,不过,这黑衣人应该是长安箭羽队的死士。”

    “宁伯父,你知道那黑衣人的身份?”许祁安听宁守道口吻好像知道些什么。

    宁守道看过黑衣人长相与所用武器,叹气道:“你若问我黑衣人详细来历,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黑衣人所用努箭乃是出自澹台家,而这千里努箭只有长安箭羽队之人才能使用,想必这黑衣人背后与京中之人脱不了关系。”

    京中之人?许祁安疑惑道:“长安离金陵说近不近,说远还有些脚程,宁伯父,你与谁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犯得着跑这么远来宁府刺杀。”

    宁守道摇了摇头,脸色莫名道:“祁安啊,这人不是冲着我们宁府来的。”

    许祁安奇怪道:“宁伯父,你说笑了不是,不是冲着宁府来的,难不成还是冲着我来的。”

    “你说对了,这人不是冲着宁府来的……这么说也不对,你现在也算是宁家人,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么说吧,黑衣人不是来刺杀我家里人的,而是为了刺杀你。”宁守道浑浊却精明的眸子落到了许祁安身上。

    许祁安哈哈大笑道:“宁伯父,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一个才来金陵没多久的人,长安那边的人又怎么会不远万里的来刺杀我,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宁守道并没有因为许祁安无礼而动怒,见他不信,淡淡道:“为什么不合理呢?你难道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女婿。”

    “女婿?难道就因为一个女婿的身份就来针对我,而非伯父你。”许祁安笑容一敛,不知宁守道为何这么说。

    宁守道语重心长道:“我好歹也是宁家之主,除去太守头衔,我还是十三望之一的名阀之主,京中之人仇视、愤恨我的人,想动我的人不少,但想要杀我确是不能,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如果莫名其妙死了,你说会如何?”

    “十三望就成了失之众庾,人人自危,高坐皇位的天子便会寝食难安,难怪你说黑衣人是来杀我的,不过,我想不明白,这黑衣人为何要来害我。”许祁安细细一想,说来也是可笑,还以为黑衣人是针对宁家的人,没想到却是来杀他的。

    也顿时明白那箭为什么是朝东面厢房射的,宁守道和宁夫人还有宁绾之,都不在东面住。

    宁守道摇头道:“或许是因为我们宁家的缘故,对我们宁家有仇的,都有可能对你出手,比如冯家,方家,朱家,都有可能。”还有一个可能,宁守道没说,他觉得时机还未到,不能吓跑这小子。

    许祁安苦笑了声道:“看来宁家女婿没那么好当啊。”

    宁守道看他虽然面露难色,却没丝毫胆怯,拿过石桌上倒扣瓷碗,给许祁安到了杯茶,赏识道:“好小子,我说的这些名阀世家来头不小,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许祁安没喝,笑道:“宁伯父,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身为朝廷命官,官场上那些蝇营狗苟,早已司空见惯,我接受这门婚事之时,就知道宁家女婿没那么好当。”

    说是这么说,不过因为宁家女婿二字,身处杀机,许祁安岂能高兴呢。

    宁守道将茶放在他身前,缓缓道:”争端一字皆逃不过名与利,绾之不仅是我女儿,也是别人想要得到我宁家势力的砝码,我却将别人眼中赤手可热的珍宝送与你,自然有人眼红嫉妒,你要是怕了,这桩婚事作废也罢。”

    “我怎么会怕呢,如果连一些觊觎绾之的宵小之辈我都胆怯,我还当什么男人。”先前这桩婚事,许祁安还真不情愿,不过了解到宁家与慕容、澹台齐名,皆在十三望之中,他倒是不能放弃宁家女婿的身份了。

    宁守道开怀一笑,“这才对嘛,我没看错你。”

    许祁安看他笑的开心,骂了一句笑面虎,宁守道明显就是把他牵扯到了宁家与其他家族的争斗之中,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宁守道说道:“你放心,黑衣人的背后之人我会暗中帮你调查。”

    许祁安点了点头,“对了,宁伯父,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会武功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就让黑衣人背后的人以为是宁府的高手处理了。”随及,转过头,督向美妇人,“这位姐姐,你也是。”

    美妇人笑了笑,“小许,你觉得我像说闲话之人吗?”

    许祁安知道她不是,不过这美妇人都跑到宁夫人的住处了来了,他有些打抱不平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宁守道看到木慈脸色不好看,心想:“这小子,摆个臭脸给谁看呢,也不知道讨好未来丈母娘。”

    美妇人有些奇怪,温声道:“小许,你好像很讨厌我?”

    宁守道只有一位夫人,美妇人情人身份在许祁安心头坐实,哪愿意对美妇人笑脸相迎。

    许祁安端详她一番,开口道:“你说呢,你看上去端庄大方,怎么可以做一些还没过门,就鸠占鹊巢之事,这里是宁夫人的地方,你不该来这里。”

    宁守道哭笑不得,就说这小子怎么这样无礼,原来以为木慈不是宁夫人,刚要出声点醒,却看到木慈压了压胳膊。

    美妇人淡笑道:“那你说,我该去哪?”